对于这一柄剑,我十分地满意。
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网上发个帖子,也没有想到能买一到多好的长剑。这一柄剑却给了我惊喜,虽然品质没有陈生的那一把好,却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满意地点点头,笑着问这柄剑多少钱。
莫三告诉我一个大钱。
以这把剑的质量,要一万并不算贵。
莫三笑着说,如果是不懂剑的人来,他一定会要五个大钱,成交价不会少过三个大钱。不过,他看我剑用得很好,也懂得如何挑剑,想来也会对这把剑爱惜如命,只要一个大钱就可以。
我用手机给莫三转了一万元,莫三笑着走进屋子,从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琴盒。
看着我不解,莫三笑着把琴盒打开,里面空空的,没有任何东西。
莫三拿过我手里的剑,从琴盒外部一个意料不到的地方轻轻地转动,一个小小的暗盒出现,莫三把剑放进去,大小正好合适。
莫三把琴盒递给我,我在他刚才扭动的地方找到了个不明显的小圆块,轻轻一扭,那个暗盒从外面露出来。
莫三笑着解释,这年头出门拿一把琴没事,可是拿一把剑出门就有了大问题。把剑藏在琴盒里面,可以随身带着。
我笑着问琴盒多少钱,莫三摇头并没有收我钱,只说那是他自己做的,不值什么钱。
看着手里的琴盒,我觉得他完全可以改行做个木匠。以这手艺,绝对是个大师。
剑已经买好,我就要告辞。莫三笑着送我出门,让我记下他的电话号码,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他都可以帮忙。他可以打造很多东西,只要我能说的出来,画的出来,他就一定能帮我打造出来。
我笑着说一定,以后会找他帮忙的。说实话,有这么一个铁匠朋友,对于我现在这种不断遇到非正常事件的情况,是一件好事。
没让莫三再送,我走出孙石村,看得到孙石村里还有几家的院子里有打铁的铺子。
司机还在等我。回到阴阳镇后,已经下午三点多。看着已经西沉的太阳,想着王老头花圈店下面的诡异,果断地决定不再去花圈店,明天一早再过去。
在外面吃过饭,又在外面逛了会,到阴阳小区后已经近六点。正好遇到上午见到了两个年轻男女,笑着拉着手走出小区,应该是去吃饭了。
没有再想他们印堂的事情,现在,我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找到兰馨。
回到家里,把琴盒放下去,突然想到我应该去买一把琴放里面。不然,如果有人打开了我的琴盒,发现我背的是空盒子,可能会多想。
不过,这件事不急。
做在沙发上休息了小会,觉得今天房间里和昨天不一样了。想了半天,我才想到是没有隔壁的伴声。刚才在楼下看到小两口一起出去吃饭,没有声音也很正常。
不过,那两只鬼如何了?我在心里盘算着。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手已经摸到琴盒。
一个女声温柔地说道:“你怎么了?这么紧张,吓到了?呵呵。”
我放松了下来,原来是房东大姐。
房东大姐看着我说:“我下班后就过来了,看到电视开着,你却睡着了,就没叫醒你。你吃过饭没有?”
我点头说已经吃过饭,看了眼房东大姐,看见她的脸上又是一片殷红。
我的耳朵边上再次传来隔壁的呀呀啊啊的声音,才明白房东大姐为何脸红。
看了看电视,已经十点多了,也不知道隔壁小两口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清楚房东大姐来我家里多长时间,听着那两人的声音听了多久。
正思考着,房东大姐已经再次依到我的怀里,轻声地说:“昨天好舒服,好久没有做过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炽热,帐篷顶起,房东大姐轻轻一笑说,你也想了?
再也忍不住,我再次把她扔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家里还是没有人,却留有早餐。
吃过饭,我冷静地坐在椅子上,觉得这两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太对,至于哪里不太对,我也说不上来。
不过,我对我自己十分地了解。如果第一天晚上是因为很久没有碰女人,所以才泄了火。那昨天晚上是因为什么?
我能回忆到当时,我心里并没有什么念头,只是想着隔壁两人的声音已经响了多久,在房东大姐靠近我怀里之后,轻轻两句话,就把我撩动。这点,我觉得不对。
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
摇摇头,心想还是算了,说不定昨天也是一时火上来,忍不住了。
出了房门,居然再次遇到两个年轻人。
两个人一起下楼,走到中间时,那个男的慢了几步,等我走近,挤着眼睛笑着说:“哥们,你不错呀,耐力持久。”
我不解地看着他,那男的用男人都懂,不要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昨天我们八点多回来,就听到你们屋子里有那种动静,响了好几个小时。”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看了看前面他女朋友背景,悄悄地说道:“听了你们动静半个小时后,我们也没忍住,我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做了个七次郎,现在腰还酸着呢。”
我听着他的话,很想问不是他们先开始的么?还要问前天的事情?
看着他额头又黑了一点的印堂,我突然想到半个多月之前的那一对鬼。莫非,这一切都是两个鬼在捣乱?
我不能对这年轻男人说鬼的事情,只好装成贱笑的样子说道:“这么厉害。”
年轻男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那是,不过,你更厉害,可以那么久,有没有什么方法。”
妈的,我知道鬼个方法。我在心里暗骂,再次装着笑说:“没办法,就是吃了两片药。”
年轻男子恍然大悟,拍拍我,让我以后悠着点。
已经到了楼下,那个年轻女子笑盈盈地等着他。她对我笑着,说大家都是邻居,以后多多关照,可以多些走动。
和他们两个一起走出阴阳小区,听两个人说他们是大学同学,男子是阴阳镇下面村的人,毕业后就回来这里,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因为村里有些远,就在镇上租房子。
在小区口分开,两个人邀请我下午去他们家里做客,我欣欣然同意。
去他们家里也好,我也想看看那两个引人犯恶的鬼什么样子。也许是经历的非正常事情太多,我对这两个鬼居然不那么害怕了。
背着琴盒,我大步流星地前往王老头的花圈店。
我先看了看苗双双的寿衣店,已经九点钟了,寿衣店还没有开门。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见到苗双双是在八点半到九点之间。
她是已经在花圈店下面的密室里遇害了,还是离开了阴阳镇。
我走向已经开门的寿医店边上的一个小商站的老板,问他见没见过寿衣店的苗双双。
老板用奇怪的眼睛看了看我,先问我和苗双双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们两个是朋友,有些日子没见,今天才发现她店门关了。
老板哼了声说还真不知道苗双双会有朋友。
看来,苗双双在阴阳镇里,真的不受欢迎。
老板说他已经十好几天没有看到苗双双开门了,也不知道苗双双去了哪里。
我问她的店门是谁锁上的,老板回答我,十几天前,一早上起来,就看到苗双双的店门关了,之后就没见过开门。而且,店门关之前的两天,也没见到苗双双。
我谢过老板,走到寿衣店门口。老板刚才的话没有任何信息,我不清楚是苗双双自己回来把店门关上了,还是别人把她店门给锁了。
要不要去花圈店下面找她?
寿衣店和花圈店挨着,两个店之间有一条小路。虽然是九点多钟,太阳高高悬着,温暖的阳光洒在世间,可那条小径给我的感觉,还是十分地阴冷。
走到花圈店门口,之前我们打开的门,居然再一次地挂上了锁,还是没有完全地锁上,仅仅是一把锁挂在上面。
我眼睛一眯,不知道王老头是回来过,还是有别的人过来。
推门而入,花圈店里还是一个纸扎都没有,除了家具,还有其它的东西。
但我却更加疑惑。
半个多月的时间,如果花圈店一直没有住,那么这里的家具上,应该或多或少地有一层灰土。但是,家具上干净明亮,并没有灰尘,好像有人昨天还在。
刚才问苗双双时,我也问了老板是否见过王老头。老板说王老头早在苗双双离开前,就不见了。
谁来过王老头的家?他自己,苗双双,还是另有其人?我在心里默默地思考。
上二楼看了一圈,房间里很整洁,就是没有人。
依旧没有发现的我,走到花圈店的院子,来到当时发现那个密道的牛棚里。
那里已经关好了,和我当初看到的一样。
用脚轻轻地跺了两脚,空洞洞的声音传来。
苗双双还会在下面么?我,是下去,还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