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店,薛邵一杯杯的往嘴里面灌着酒,从什么时候开始,夜店已经成了他经常光顾的场所,在国外的时候,来这里可以让他醉生梦死,暂时的麻木他伤痛的心,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瘾君子。
“呵,呵呵。”
薛邵冷笑两声,他好像看到了林沫,她的女孩微笑着看着他,眼波涟漪,是他渴求了千万个日日夜夜的梦中情人。
“帅哥,一个人嘛?”
薛邵看着林沫的嘴张张合合,但是却没有一句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珍惜的将人楼进了怀里,低下头,深深地嗅了一下“林沫”身上的体香,只是,不对,不是这个味道,浓重的香水味儿刺激着薛邵的神经,让他本来已经麻木了的精神清醒了些。
眼前的人影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璀璨的灯光晃得薛邵微微眯起了眼睛,她不是小东西,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薛邵周身的气势瞬间就变得森寒。
女人是夜店的常客,薛邵是个生客,她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他,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冷冷清清的和夜店里面的混杂格格不入,就像是一个落入凡尘等我王子。
薛邵的外表太出色了,所有形容美男子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能和这样的男人一夜情,即便是个瘾君子又如何?
女人注意到已经有好几个人已经盯上了这个美男子,女人有,男人也有,唇角微微勾起,别有一番风情。
“你不是沫沫,滚开。”
薛邵毫不留情的将人推倒,这个女人居然敢趁着他神智不清醒的时候迷惑他,真是好大的胆子。薛邵用了十成的力道,女人狠狠地被摔倒在地,一张浓妆艳抹等我脸不可思议的注视着薛邵。
她可是这个夜店红人,因为长得好,又放的开,在这家店里很受欢迎,只是,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不识好歹的男人给嫌弃了。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女人愤恨的在薛邵的身上踹了一脚,只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脸上一阵的风声刮过,然后就又一次的被薛邵给一拳打倒在地,女人只觉得耳边嗡嗡翁的响,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森寒,一双猩红的眼睛满是阴霾的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死物一般,这样恐怖等我男人,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这边发生的状况,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夜店里面的人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唇角挂着看好戏的笑容,薛邵自是无所谓,但是女人却有些承受不了众人的目光,眼神中的自信很快的就被慌乱代替。
直到这一刻,女人才意识到,她可能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此刻的狼狈,仓皇而逃。
薛邵本就心情糟糕,如今又遇上一个这样的烦心事儿,心情就更加的糟糕了。
因为刚刚发生的不约快,原本对薛邵很有好感的人也不敢在冒冒然的上前,这倒是遂了薛邵的愿,即便是已经神志不清,薛邵也仅仅是独自安静的待着,不吵有人不闹,如果不是见证了刚刚薛邵对待女人的残暴举动,当真会让人误认为是一个乖乖美少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嗡嗡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才将已经陷入了幻觉的人拉回了现实。
“喂,什么事儿?”
被二爷伺候着洗的白白净净的二货窝在床上,小脑袋枕在二爷有力的胳膊上,唇角勾起的弧度暴露了二货的好心情。
“老公,渴。”
二爷宠溺的在二货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就起身走出了卧室,去厨房给二货倒水喝。
手里拿着热水壶,看到薛邵卧室大开着的门,眼神微微一眯,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即便是黑夜中,他也能够看清楚薛邵的房间里没有人,对于午夜时分,情敌不在家,去了什么地方,二爷自然是一点也都不在意。
倒好了水,二爷就又淡定的回了卧室,卧室内,林沫已经昏昏欲睡,二爷一推开卧室的门,二货就睁开了双眼。
“回来啦。”
二爷走到床边,将二货小心的扶起,然后将水杯凑到二货的唇边,脸上的表情温柔,深情专注,窝在他的怀里,林沫觉得心里满满的溢满了幸福。
待到二货进水完毕,二爷开口说道:“沫沫,我们把爸妈接到京城去住吧,秦皇岛虽然离京城并不远,可是毕竟还是有一段距离,将爸妈接到北京咱们也好照顾他们,好好进进孝道。”
二爷的提议让二货心房一震,这些事情她这个做女儿的都从来没有考虑过,但是二爷却都替她想好了,这辈子她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完美的他。
“嗯,好,只是就怕爸妈不愿意离开老家,毕竟他们从来没有在京城生活过,过去了怕是会不习惯。”
林沫说的事情二爷自然是也有想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二货的头,自从和小媳妇儿在一起之后,他和老爷子等我关系也缓解了很多,以前和老爷子的重重矛盾,也慢慢的释怀了,尤其是看到老爷子鬓角的华发,心中更是后悔不跌,子欲养而亲不待才是最悲哀的。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抽时间我会和爸妈说说这件事情,去不去全凭他们的意愿。”
“嗯,好。”
林米已经困得双眼皮不住的打架,说完好之后意识就彻底的消失,梦周公去了。
薛邵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钟了,本来以为人都睡了,只是一开门就见到了坐在客厅里面的薛南山,他身体上面的药劲儿已经下去了,但是脑子却仍然有些不清醒。
薛南山本来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只是见到薛邵的房门大开就去看了看,只是却见里面没有人,薛家的房子并不大,薛南山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薛邵的身影,给他打电话,提示薛邵的手机已经关机,这让薛南山的一颗心瞬间就担忧了起来。
薛邵仇视的注视着苍擎的眼神他不是没有瞧见,怕薛邵半夜独自外出在生出什么事端,薛南山心中坎坷,回到卧室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怕将董淑琴吵醒,最后薛南山独自去了客厅等着薛邵回来。
“你去哪里了?大晚上不睡觉跑出去鬼混,像什么样子!”
薛邵身上混杂的香水味儿和酒味儿让薛南山本就来你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对于薛南山,薛邵的心情很复杂,他此时的身体状况并不好,脑子昏昏沉沉,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控诉疲惫,不由情绪就更加的烦躁,说出的话自然是带了三分的火气。
尽管很愤怒,但是薛南山怕吵醒家里的其他人,脸色铁灰的看了薛邵一眼,然后说道:“跟我来书房。”
薛邵的全身的气场森冷,但是却还是跟上了薛南山的脚步去了书房。
灯光照亮了房间里面的每一处黑暗,自然是也让薛南山看清楚薛邵惨白的脸色,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只是几个小时不见,人就已经憔悴成了这个样子,白天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才发现,相比起上一次他回来,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看着这样的薛邵,薛南山原本想要教训他的话一时间又说不出口,最终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该放手了。”
这句话等我意思薛邵自然是明白的,放手?他如何能够放手。
薛邵嘲讽一笑,如果放手可以向说说似得那样的简单,他又怎会向现在这般痛苦。
“从我跳下寒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是沫沫把我救了回来,从那时候起,我就是为她而活,我放不来了手。”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说,薛南山的身子一震,他没有想到薛邵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一击重锤,沉沉的敲在了薛南山的心头,一直一来他都知道薛邵没有忘记过林沫,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对林沫的感情已经深到了这样的程度。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沫沫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你不是也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吗,现在又凭什么对我说教呢?”
薛邵突然的一声质问,让薛南山一时没有能够反应过来,那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着薛南山震惊的表情,薛邵报复性等我说道:“怎么,是不是要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可是一直都很清楚。”
薛邵一直都知道,多年来他一直有意无意的忽视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慢慢的清晰了起来,薛邵跳下寒江,过年来他越来越冷漠的性格,点点滴滴,明明都可以看出些许端倪等我,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往哪一方面想过,明明这些事情只要稍稍用心想一想就能想清楚明白的,可是他却到现在才知道。
这么多年来,不论薛邵对他的态度有多差,可是却一直包容他的胡闹,他的任性,如果真的是爱,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不对劲儿,直到这一刻,薛南山才去意识到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弥补他心中的愧疚,所以就在物质上补偿他,再多的,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