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多,我要想办法脱身。正打算掉头走人的时候,一个大哥猛然出现抓着我就劝说。那坐在地上的奇门邪眼男开始做戏做全套,哭诉我如何虚荣,贪图富贵丢下他和孩子,跟人跑了。
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但是人群将我团团围住,我实在是逃离不了。只能报警了,刚掏出手机就被一个大妈抢去了,大妈义愤填膺的说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看看你这么好命,现在你老公现在苦苦哀求你回去,你就不要作孽了,赶紧回家吧。”
邪眼男子哭哭啼啼向我走来,我看到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弯了下,似乎显得很得意。
面对大众,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由的伸手往前一推,邪眼男子生生的被我往后推了好几步,被后面的人群接住。
奇怪,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难道刚刚的并不是碰瓷?
刚刚围上来的人群被我惊到了,刻意的离我远了一些,但是个个眼神凶恶的看着我,此时邪眼男人又开始装委屈哭泣。
我冷静下来,发现现在能清晰的看到周边蚊虫的飞行动向,似乎整个人的身体机能都被提高了。我咬咬牙,跺了下脚,明显感觉到地面稍微震了下。
周围的群众散的更开了,此时的我又惊又喜,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邪眼男原本想将我带到僻静之处,而第一次我一推,发现可能不是我对手后,才出此下策。
现在他还是想将我带走,那也就是说,很可能有同伙在这附近可以一起制服我。我不由得摸了摸左手上的三生链珠,毛小静虽然破坏了链珠,但是我记得她用了自己的血。应该是她将自己的能力分了部分给我,好让我防身。
但是我绝对不能单刀赴会,不然过几天我就会上新闻说我曝尸荒野。此时此刻,我该怎么办?邪眼男不停的哭诉,开始胡编乱造说他平时如何对我体贴入微。围观群众对我开始怒目直视,我有些心慌。
我不停的解释,所有的围观群众都听不进去,不久之后灰色一辆面包车停在附近,下来五个年轻人拨开人群。五个人当中有两个是邪眼,其中邪眼一个扶起正在哭哭啼啼的邪眼男人,冲着我吼道:“你个不要脸的****,知不知道大哥有多辛苦,给我绑了带回去!”
周围群众也开始沸腾起来,开始蠢蠢欲动想将我按住压上车。
虽然现在我的身体机能是提上去了,速度和力量比常人好了一点,但是硬来的话肯定不行,人太多根本扛不住。手机还在大妈手里,我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我不要命的吼出了一句:“你特么说谁****呢!你大哥每天在家偷穿我内衣这事你不知道?!”
围观的都愣住了,一片寂静。刚刚从面包车下来的那五个人也傻了,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来这招。
豁出去了,我趁着这空档也开始哭了起来:“我真是眼瞎啊!你所谓的大哥每天在家扮女人,实际上是禽兽不如啊,连我妹妹都不放过,她被羞辱上个月就自杀了,你还假装你们都很无辜是不是!!”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乌泱泱的一片,我逼着自己挤出了几滴眼泪,满腔愤懑:“天理良心啊,我就一个妹妹啊,才十六岁上高一啊,你这个做姐夫的怎么下得去手啊!!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她,你这个畜生啊,我们家那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哭得越来越大声,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围观群众似乎受我感染,似乎在看一场狗血的家庭伦理剧,情绪也纷纷的被我点燃,剧情开始反转。
假扮我丈夫的邪眼男被我这么一闹,就懵了。扶着他的那个邪眼反应来的快些:“大嫂,别这样,大哥他已经知错了,回家我们好好商量。”
我一听,干脆上前学泼妇上前就给讲话的邪眼一巴掌。我怕用力过猛,稍微克制了下力道,发现他的脸抽搐了下,嘴角冒出了血丝。我有些欣喜,感觉能力这比原本的三生链珠的被动防御好多了。
此时此刻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告诉自己做戏要做全,我继续骂道:“你们还知错!你跟你大哥两个人脱光了躺床上搞一起,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不就是骗婚么,我告诉你,爱离婚离婚去,求求你们别在我身上套钱了!我每个月就赚五千,还没捂热就被你们两个拿四千赌博了,你也知道我还要养孩子的啊……”
说完我开始抽泣,群众开始倒戈,议论纷纷。此时拿走我手机的大妈走到我身边,不停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我趁机将手机夺过塞入包中,继续哭泣道:“我爸爸妈妈的房子,都被这些人骗去抵押还赌债了,现在我带着两个老人无依无靠,这日子以后我该怎么过啊!”
群众开始纷纷指责邪眼男人一伙,有些甚至想上去动手打人。此时邪眼一伙人已经彻底傻了,我继续发挥影帝风范,添油加醋无中生有,装作要再冲上去打他们。
结果被围观的群众拦下,一个大汉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小姑娘别急,这些人渣你就不要动手了,会脏了你的手,还是让我们来吧。”一声令下,一群人开始殴打邪眼一伙,场面混乱不堪。
我趁乱偷偷的爬了出去,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机灵,不然就被绑了。经常看到有用这种方式绑架妇女的新闻,围观的群众以为是夫妻之间的矛盾就散去了不闻不问,结果这些妇女最后都被拐卖到贫困山区结局悲惨。
没想到这种伎俩居然被邪眼男他们学去了,还想趁乱绑架我,幸亏我掰回一局。
刚逃出去不久,就被一股力量抓住按在了墙上。抬头看到面目狰狞的江一正看着我,她呵斥道:“把龙须玉交出来,否则我就在掐断你的脖子。”
我试着挣扎了下,却发现江一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我被牢牢的钉在墙上。她那诡异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面目可憎,却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数到三,要是你再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下手没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