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开始结巴:“你,你,是谁,要,要干什么?”
毛小静迅速的坐在了我身边,伸出一只手横在我身前。
另一个我看了我一眼,坐在了我对面,说道:“我叫陆蔓婷,我来是找你商量……”
她的话还未曾说完,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起来,她低头看了下自己:“和你一起的时间,到了,有机会下次见。”
话说完就完全的透明消失了,沙发上她坐下时候的凹陷在她消失的那一瞬间,又开始上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似乎只是一场幻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周浩然看着我,表情怪异。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事呢?我将之前我房间里出现的我,以及图画和盘托出。
周浩然皱眉:“之前我接触的两个的房主,都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相比他们你最弱,而且还出了个和你一样的人,不得不提防。万一对方装成你的样子来接近我们,我们估计会有麻烦。”
又陷入一片沉默,毛小静开口了:“我们明天就这样按照计划行动,中午的时候打我们电话联系,那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吧。”说罢她站了起来,拉着我一起去主卧室,周浩然也起身去了一楼的侧卧。
夜深了,躺在床上有些忐忑不安睡不着,就这样瞪着天花板,小毛的安慰也没有什么用,脑海中一直想着那个和我一样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花板上忽然开始发出一丝丝淡淡的暖黄色光线,我想推醒小毛,可是却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弹,喉咙中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睁大眼惊慌的看着。
慢慢的一丝丝的光线越来越多,整个天花板似乎被着朦胧的淡黄色光线所笼罩。从光线中慢慢的浮现出一个人形向我靠近,我想发声救助,却无能为力。
那人慢慢的靠近,近了之后惊讶的发现她的装扮,和之前浮在窗户上的白衣长发人相似。她的脸慢慢的贴近我,头发往后飘起,衣服宽大飘逸,露出一张消瘦清秀的脸,衣服在黄光中也隐隐约约的显得泛黄。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她轻声的对我说道,我上下动动眼珠,希望她能理解。我发现她还挺漂亮,虽然我也身为女人,但是对于符合自己审美的漂亮姑娘,哪个女汉子不想多接触接触了解下。
她捂着嘴笑了:“你是叫陆蔓婷么,名字真好听。知道么,我一直在等你。”
我静静的看着她,唯美漂亮,要是我是男人可能魂都被勾了去。可是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由得开始害怕,我的身体往上飘起,她附在我耳边:“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我诧异,慢慢的身体飘离了床面开始移动,穿过墙壁到了客厅。“只有你能救我出来,帮帮我,我真的很想念我先生。”她附在我耳边说道。
好像是在一个安静的下午,客厅里一个长发姑娘坐着在弹钢琴,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慢慢的我身体竖直了起来,开始靠近那个场景。
近了后发现那个男人是白天在警察局看到的陈先生,所以她是第一任房主的妻子,别墅中出事后她就留在了这里?我有些好奇。
这时长发姑娘弹奏完毕,站起来和陈先生相拥。姑娘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忽然断开,珍珠掉落一地。
我缓缓的靠近了钢琴,发现钢琴上也有一颗珍珠,身体似乎能动了。我试着去拿钢琴上的那颗珍珠,能触摸到,触感有些冰凉,下午的阳光很温暖,我将珍珠握在手心,想放回钢琴上。
这时画风急剧变化。原先的暖黄色灯光营造的温馨气氛瞬间消失,我急剧上升到二楼,漆黑寒冷还带着些许阴森,她飘在我面前,全身发出淡淡的白光,脸色显得苍白,似乎整个人虚弱了不少。
她看着我,淡淡的说道:“蔓婷,你听我说,千万不要离开这里。这房子的诅咒之一,是它会模仿你的肉身,假装你的灵魂。在你不在的时间里,会变得越来越强最后完全替代你。”
替代我?不得不想到另一个我,在我不在的时间里,她出现了。去了地下城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过了半个月,另一个我居然能和我同时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要替代我的原因么,这也是就是妈妈跟我说的,不要离开房子的理由吧。
所以第一任房主的妻子告诉我这些,是站在我这边想帮我吗?既然如此那我如何能救她出来?
我和她越飘越高,她的脸色显得越来越苍白,身体也似乎更加虚弱,很快就要穿过二楼天花板到达三楼。
在要穿越二楼天花板的时候,她腰间忽然多了一根藤蔓幽幽的发着绿光,她还来不挣扎随即猛然被往上拉。刹那间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可是我上升的速度猛然变慢了,伸出的手够不到她。
耳边回荡着她最后的叫声:“救救我”。
三楼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我不由的一阵紧张!!再飘上去我会死的!!
而我在脸贴近二楼的天花板的时候,前方有一股阻力阻止我前进。随后二楼天花板出现一股强大的冲力将我往下推去,我受到力量一下子就往下狠狠的摔去,穿过二楼地板,一楼天花板,直直的被冲击到床上!
猛然坐了起来,发现外面天已经有些亮了。昨晚的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什么?我有点懵了,呆呆的坐在床上。
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动,闹钟响了。
毛小静睡眼惺忪的醒来:“唔,早上了啊,好想继续睡啊。”说完开始不断的打呵欠,显得异常疲惫。
我开始穿衣服去洗漱,一直想着昨晚的事情。
手心里没有珍珠,昨天没来得及放回去。也就是说是做梦么?但是做梦居然梦到另一个我的形成原因,如果这梦是真实的该怎么办?看来要想办法搞到第一任房主妻子的照片,这样才能确定。
换好衣服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出发,很意外的一向痞子像却对时间要求严格的周浩然,今天都起的特别晚。墙上的血字也已经消失了,只是墙上的叶子似乎长的更加的浓密了。
眼看都要七点了,他们两个却没有任何起床的反应。我留了张纸条给他们,要先出去送娜娜到动车站。
取好票,依依不舍的目送娜娜过了安检,往回赶正要开门上车时,蓦然的被一个人拉到一边。
“陆姑娘,不想出事就乖乖的跟我走。”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肩膀被他用手紧紧抓住。
我心里一阵紧张,下意识的往后想推开那个人。“哎呦~”瞬间在我身后的男人被我推倒在地上,车站人来人往,很快大家被男子夸张的叫声吸引,围成一圈看着我们。
这是一个戴鸭舌帽子穿着工装的男人,体型壮硕身材魁梧。艾玛,这个人叫我陆小姐是认识我吧,他这么躺在地上是想干什么?碰瓷也不用找我这样一个体重不过百的瘦姑娘,太假了吧。
男子伸手摘掉帽子,带着哭腔说道:“老婆,孩子在家里嗷嗷大哭呢,那个男人只是有钱他玩你的,你回来我们好好过日子成么?”
顿时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我正惊讶这奇葩的事情发展,那男人就抬头了。
我瞬间眼睛就直了,一个抽搐,这男人,奇门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