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苏千墨的身体反应令她感到羞辱,她是他的妻子,却不是玩物,她可以把这一切都当做是一场交易,却不能被人这样践踏。
“妈……”苏千墨被叫苟芸惠叫去书房,看老妈子满脸严肃,他已经想到会是什么事。
果然……
“千墨,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我不管你以前怎么任性风流,但现在,必须给我收敛!”温婉的语言从苟芸惠的嘴里说出来,多了丝严厉。
“我知道。”
苏千墨对这个强悍的母亲向来敬爱,所以当初与安然的婚事,他都没有拒绝。
“如果你知道,这段日子就不会故意在外面流连往返了。”苟芸惠似是叹了声,“我知道,你还在怪当年的事情,但是,千墨,相信妈,无论妈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这件事情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一如当年,尽管苏千墨知道是自己的母亲赶走了程可馨,他除了寻找她以外,这件事情问都不曾问过苟芸惠。
直到后来有一次,苟芸惠斥责他的花边新闻太多,他才有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爆发。
他问了原因,可苟芸惠没说。
苏千墨喉口滑动,差点就再一次冲动地把这么多年隐忍的问题给问出来,可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安然泡完澡,气也消了,于是把门锁给打开。
苏千墨从书房回来,一句话不说进了浴室,期间,安然已经躺在床上假寐,可实际上她像打了鸡血似得,精神的不得了。
直到半个小时过去,苏千墨都从浴室里出来了,她还是毫无倦意,脑子里一直在回想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多了苏千墨的气压,安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直保持着侧卧的睡姿不敢乱动,连左边的胳膊都酸了。
“你最好一直不呼吸。”陡然响起苏千墨低哑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感觉到一股热气呼在脖子上,安然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往后一点。”
这变态居然靠那么近!
“还在生气?”苏千墨好笑地问,反而更靠近了些,安然就一直往床的边沿靠,两人就像两条在蠕动的毛毛虫,“谁说我生气了!”
口是心非的回答,安然忍不住红了脸,幸好此时是背对着他,他看不见。
“需要我用行动告诉你么?”苏千墨凑在她耳边,言语暧昧得很,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邪魅得似能摄人心魂。
行动?
想到在车库时的强吻,安然眼角狠狠抽搐,下意识地又往边沿上靠,这丫就是一流氓。
“再退可就要摔下去了。”苏千墨凑在安然的耳后边邪笑,结实的胸肌抵在安然的背上,手很自然地就环上安然纤细的腰身。
天!
安然浑身绷紧,一面挣扎道:“苏千墨,放开你的手。”
“别动,你再动可就掉下去了。”苏千墨不让安然挣脱,又舍不得弄疼她,索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好暧昧的动作!
安然的呼吸一窒,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该下来?”
“以防你挣扎,我想这个姿势是钳制你最好的方法。”苏千墨精致的脸凑近,他的气息喷洒在安然的脸上,属于男人独有的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安然的呼吸变得紊乱,瞪着眸子不敢看他的俊彦,什么时候,她对美男这么没有抵抗力了?
更何况,他们似乎才刚闹了不愉快啊,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吗?
想到这些,安然不自在地扭着身子,很想从他的束缚中挣开,暧昧,她玩不起!
可安然哪里知道,她这些小小的动作竟然唤醒了小千墨。
尽管月色微弱,苏千墨仍能看到她咬着下唇,动作分外诱人,瞬间,体内的血液全都灌注到某一处,“安然……”
他的声音黯哑,火热的眸子几乎要融化了安然。
安然一凛,“苏千墨,你……你……”
天!
这男人居然又有反应了,还抵在她的腿间,呃,好尴尬。
安然发誓,从未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情,今晚上在车库,那会儿她气在头上,还能对苏千墨发脾气,可现在……
说句她不乐意的话,就算这是交易,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如果苟芸惠认定她是苏家的媳妇,那么她就有责任为苏家生儿育女。
呸呸!
她在想什么!就算真是生儿育女,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嗤!
看她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苏千墨忍不住低笑出声,用力地在她红唇上印下一吻,“安然,以后别再这样了。”
“哪样?”话题跳跃得太突然,她有点跟不上啊。
“无论任何时候,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
苏千墨一双眼眸深情款款,好似他们是爱得难分难舍的恋人,而这句话,似是他的宣誓。
“苏千墨……”安然很没出息地心跳加速,脸红耳热,被人示爱的次数不少,可偏偏每次面对苏千墨,她总是表现异常啊。
“叫亲密点。”苏千墨哼道。
安然不肯,苏千墨以吻来威胁,安然只好妥协,“千墨……”
好女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接下来的事情分分钟可能被吞了!
“再换。”
“你……”
“嗯?就那么想我吻你?”
“墨……”安然咬牙切齿,真想一拳打过去,丫的得寸进尺。
“温柔点。”苏千墨笑眯眯地看着她,随时都有吻下来的可能。
安然可不想发生这么吃亏的事,只能乖乖就范,娇柔若嘤咛的一句:“墨……”
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拂过水面的清风,双眸波光粼粼,唇角更带着把恨意伪装得完好的笑意。
苏千墨圆满了,凑在她耳边,笑勾起邪魅的唇角,“安然,我想我们应该做该做的事情了。”
什么是该做的事情?
心中的疑惑还没问出口,苏千墨霸道狂热的吻再次压下,安然愣,含糊地骂道:“你个流氓……放开……嗯……”
安然猛然一声低吟,苏千墨的手早就不安分地在她坚挺之上揉弄,安然浑身酥软,双眼迷离,身体的快感早使她忘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