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昱峯为了照顾竺简橙,已经好久都没有去上班了,现在蓦地去上班,突然觉得,这种好长时间看不到自家媳妇儿的日子,当真很难受。
不过,到了周末,就好了。
比如像是这样,把竺简橙按在床上啃了又啃,让人在自己身下泫然欲泣,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的时候,这才有成就感。
等到房间当中的喘息声都停下来,徐昱峯抱着自家媳妇儿,躺在床上互相说着悄悄话。
今天外面的天气不是很好。
徐昱峯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一片灰蒙蒙的,而且风还大。今年因为拉尼娜现象,估计要特别冷,十一月中旬,现在温度还正常,估计再过两天,怕是要把人吓死。
竺简橙看着外面的天气,皱了皱眉头:“你说,这天气什么时候能够放晴啊?”
徐昱峯这才把眼睛睁开,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又闭上了眼睛,那动作无奈得,特别像是微博上的那种图:我先用眼皮测试一下外面的温度。
竺简橙笑了笑,又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像他们这样,大白天窝在家里也还好啦,或许平常那种白天要上班的小夫妻,都喜欢在周末赖床呢?
外面已经下了好多天雨了,可是这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徐昱峯蹭着竺简橙光裸的背部,像是摸着一匹上好的丝绸。
这摸得竺简橙心痒难耐,不耐烦地挥开了他的手:“别闹——你说,关于小泽和暮暮,他们之后,还有结果吗?”
徐昱峯听着这个问题,突然睁开了眼睛。竺简橙却是因为很久没有听到徐昱峯的回答,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嗯,怎么了?”
徐昱峯叹了口气:“暮暮虽然让我给她找一些可以相亲的对象,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完全放下竺修泽,要不然的话,她完全可以对找对象这种事情坦然,可是她完全做不到。”
竺简橙想起了那天徐暮的表现,还当真是有些心虚:那这是不是就是说明,徐暮对自家小泽,还是有点意思的?
“这样子啊……”竺简橙点了点头,“唉,真希望他们两个能够一起……”
徐昱峯再次冷哼了一声:“我倒是希望,这两人能够分开:你看看你,我让你哭过吗?你在看看小泽,让暮暮哭过多少次了?”
竺简橙想要反驳什么,却被徐昱峯堵了回去:“诶,别说那些个什么,小泽是你的弟弟,但是暮暮也是我妹妹,还是你闺蜜,你忍心就这么偏向竺修泽,不管暮暮死活了?”
竺简橙鼓起了腮帮子:“你说什么嘛!哪有那么严重啊!”
徐昱峯耸了耸肩:“我就怕因为他们的事情,影响我们的感情……”他这么说着,把竺简橙抱得更紧。
竺简橙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心中不甚安定。
可是最近她的心里总是发慌,但是最近这风平浪静的,也不应该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徐暮被徐昱峯钦点着要照顾孟理弦之后,倒是很听话,天天都往医院跑,每天中午十一点半,肯定拎着保温桶报道。
所以这周一十一点的时候,竺修泽出现在徐暮的公司楼下,却是等到了徐家的司机,站在车子旁边等着下班的徐暮。
竺修泽之前在徐昱峯别墅那里见过这个人,现在看到他出现在这里,倒是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准备跟人家攀谈两句。
“竺先生。”那司机之前就看到了竺修泽,现在看到竺先生主动向自己走过来,立即向他问好。
“你好。”竺修泽想着自己待会儿还要跟他打听点事情,所以也点头微笑着,“你在这里等谁啊?徐昱峯还是徐暮?”
“我在等小姐。”那人很是温和,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竺修泽点了点头:“嗯,暮暮待会儿要去哪里呢?”
除了徐昱峯和竺简橙,大概家里是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之间还是有过一段感情的,所以,现在这人听着竺修泽这么问起来,也是有些惊讶,可是还是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嗯,二小姐最近天天都往医院跑……”
竺修泽眉头一皱,不自觉地往前一步:“她生病了吗?”
那人没想到竺修泽会这么大的反应,一脸懵逼:“啊?因为孟家的小公子生病了,好像是跟二小姐有关,所以,二小姐天天都往医院跑……”
因为二小姐出事了,现在二小姐去看看,也算是正常的吧?那人心中琢磨着,可是面前这男人的脸色,好像是不好看得很啊……
“那个孟理弦,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现在还没出院?”前前后后都已经四五天了,再不出院,他是准备死在里面嘛?
——还是,因为有徐暮照顾,现在想要时时刻刻都住院?
竺修泽现在的内心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那个让他引爆的点,就是徐暮去见孟理弦。
那个人听着这话,有些尴尬:“啊,这个……”
这边还没说完,徐暮倒是已经到了楼下,远远看着自家的车,往这边跑过来,却是没有发现,车子旁边,还站着竺修泽。她很是惊讶,可是也没打算管多少,就准备上车,让司机带自己去医院。
转眼间,徐暮就已经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子里。
竺修泽看了看周围,虽然是阴天,可是也没有冷到那种地步,也不至于刚从那种大楼里出来,现在就往车上钻的,那让徐暮这么做的原因,估计就是因为自己了。
“那竺先生,我就先走了。”那司机倒是有礼貌,跟竺修泽鞠躬之后,也准备上车。
竺修泽看着他们像是不想说话的意思,动了两步,站在了车前,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徐暮坐在车里,皱着眉头,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眼前的人,撇过头去;那个司机更是觉着奇怪,这竺先生好像,有点问题的……
竺修泽看着车子里的徐暮不愿看自己的样子,超级想要冲进车子里,把那人的头扳过来,看着自己,而且,只能够看着自己。
徐暮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杨叔,我们掉头,从另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