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你想我怎么样!”柳轻夏想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说道。
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做什么都不是过分的吧!
“除了夫人的美色,我概不接受,服务不周到也不行!”司徒墨宸温柔的说道,然后邪魅的一笑。
“你说什么呢!”柳轻夏的脸一红,娇嗔的说道。
“我说除了夫人的美色概不接受!”司徒墨宸依然是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样行了吧。”柳轻夏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对着司徒墨宸的俊脸亲了下去。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重新来。”司徒墨宸看着满脸红晕的柳轻夏痞痞的说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柳轻夏娇嗔的说道,原本就红润的小脸便的通红。
“要不然,我叫黑向明现在就行动吧。”司徒墨宸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就这样,妈妈还在家等我呢,我回去了。”柳轻夏对着司徒墨宸的嘴唇又亲了一下,然后飞快的逃离他的怀抱。
司徒墨宸玩味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对柳轻夏离开的方向说道:“慢点,注意安全,晚点在家里等着为夫!”
听到司徒墨宸的声音,柳轻夏跑的更快了。
司徒墨宸笑了笑,然后开始想柳轻夏说的话。
“沈城,你进来一下。”撂下电话,司徒墨宸一张俊脸没有了刚刚的温柔,而是被严肃所取代。
“咚咚咚……咚咚咚……”
“怎么了,我们的司徒大总裁。”未待司徒墨宸回答,沈城便开门走进办公室,带着痞痞的笑。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查到了那帮杀手吗?”司徒墨宸忽略沈城的玩味,严肃的说道。
“查了,没查到,但是我怀疑这不是司徒仲霆做的,应该是另有其人。”沈城收敛脸上的微笑,严肃的说道。
“好这件事不用你管了,最近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你了,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司徒墨宸严肃的说道,甚至没有给沈城反抗的余地。
“我的天啊……我以为我可以歇一歇了!”沈城无语问长天的自言自语。
“难道你想去非洲度假?嗯?”司徒墨宸的语气里夹扎着一丝挑衅。
“那个,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哈!”沈城哈哈笑着说道,然后转身逃野似的冲出了办公室。
司徒墨宸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拿起手中的电话。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是什么样的事情能把司徒总裁这股风吹过来?”低沉的男低音从电话那边悠悠的传了过来。
“我要查十几年前的事情还有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司徒墨宸的眼中有一抹狠厉。
“这……恐怕有点难吧?”
“一千万!”司徒墨宸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说道。
“好,司徒总裁痛快。明天给你结果。”
“好,静候佳音,直接来乾坤集团来找我。”司徒墨宸的嘴角带着一抹微笑,薄唇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司徒墨宸自信的放下手中的电话。
“你跑不远了!”
“黑向明,暂停我们刚刚的计划,我要查出背后的人!”
“好。”
想到刚刚和某个小女人说的话,司徒墨宸难忍自己心中的躁动,于是便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回到了家里。
“大少爷,您回来了!”看到司徒墨宸走进客厅,张妈微笑的说道。
“阿宸,你回来啦!”听到张妈的声音,正在厨房做水果沙拉的柳轻夏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擦了擦手就向着某人奔去。
“嗯,你在做什么?”司徒墨宸疑惑的瞟了一眼厨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对了,阿宸,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柳轻夏迅速的转移司徒墨宸的注意力。
“没什么工作就回来了。”司徒墨宸漫不经心的说道。
却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想念某个小女人才回来的!
“你在客厅看一会杂志,我去弄点东西。”柳轻夏将慌乱的将茶几上的杂志塞在司徒墨宸的手中,然后向厨房跑出。
“张妈,夏夏在做什么?神秘兮兮的?”司徒墨宸有些疑惑,然后对刚好路过的张妈说道。
“大少爷,想要知道自己去看看吧。”张妈的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这更加加强了司徒墨宸的好奇心。
于是司徒墨宸便放下手中的杂志,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
这个样子的司徒墨宸实在是好笑。
入眼的便是柳轻夏扎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围裙,然后小心翼翼的切着手里的水果。
不知不觉柳轻夏就弄完了她的大作,而司徒墨宸却依然是微笑着站在门口看着她。
“啊……阿宸……”刚刚转过身的柳轻夏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司徒墨宸直接忽略掉她的惊讶,指着柳轻夏手里的一盘东西说道。
“嗯,希望你能喜欢。”柳轻夏低着头小声的说道,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
“那就拿来吧。”司徒墨宸伸起手对着柳轻夏说道。
“给你。”柳轻夏没有抬头,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司徒墨宸。
司徒墨宸没有犹豫直接就拿起一块吃了。
“很好吃。”
司徒墨宸的发出的评价惊道了柳轻夏。
“真的吗?”
“真的。”
“我也要尝尝……”柳轻夏撒娇着说道。
“不要,这是你做给我的,就是我的!”司徒墨宸孩子气的说道。
“你……哼……”柳轻夏佯装生气。
“好啦,好啦,给你吃。”司徒墨宸用叉子夹着一块苹果直接放到了柳轻夏的嘴里。
“司徒墨宸,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福利!所以……”柳轻夏有点娇羞的说道,然后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跑……没门……”司徒墨宸默默的在心里说道。
然后悠闲的吃完盘子里的所有桑拉,然后便上楼去惩治某个小女人!~
翌日清晨
“已经查到了。你的手下王宁远就是白迟。”黑衣男子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身黑色,帽檐压得低,还带着一副墨镜,没有光线的折射,看不清五官。但是可以感觉到这人的身上阴寒至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