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言点头继续说：“她想灌输自己孕育知识，唤醒母性潜意识，来提升她的受孕欲望，我认识这对于她克服心理障碍，不会有太大作用。”
常默听到这，似乎才搞明白牛柳拿那两本书的真正目的。
“其实，想克服牛柳的心理障碍，你的配合与帮助更重要。她需要发自内心去喜欢那种抒发爱意的方式，而不是被动地迎合异性的需求，尽妻子义务。”
程敬言直白坦然的将夫妻私密话题，摆在桌面上当课题讨论，常默有几分无奈的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程敬言。
程敬言捕捉到常默的无奈，温和一笑，“我建议你，不妨重谈一场恋爱，人在恋爱期，体内荷尔蒙分泌旺盛于平时数倍，相互吸引，更容易水道渠成。”
常默称谢离开，心中满是歉疚，“重谈恋爱”？我们是该好好谈一场恋爱，她在我身边，除了安静地为我做这做那，根本没体会过恋爱是什么滋味。
走出门，常默看牛柳领着两个小孩在门外台阶上蹦跳着取暖，三人红润的脸蛋上，都是天真无邪的笑，他站那不自觉扯开唇角。
看着牛柳有几分疲惫的脸，常默心头泛起一圈圈晶亮的涟漪，小丫头心细如丝，处处为别人着想，今天若非程敬言这番话，我都不知道，你私下在做这些。
牛柳，察觉到常默的目光，停下来，朝他浅笑一下，又在若楠耳畔说句话，若楠跑过来，“爸爸，我想吃披萨！”
常默低头柔声说，“爸爸今天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改天再吃披萨好不好？”
若楠转身看看牛柳，“牛柳让我告诉爸爸，我，弟弟，牛柳，都想吃！”
常默心知是牛柳教若楠这样说，也好顺她的意思，顺孩子们的意，“好，现在带你们去。”
晚餐后，常默送牛柳一大两小到家后，又以给童明雅送药为名出去了。他再回来，整栋楼里只亮着壁灯，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
常默低头看眼手里的东西，又看下过了22：00的时钟，放轻脚步走上楼。
房间里也只有常默床侧的床头灯，借着微光，他轻轻把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放在牛柳一侧床头柜上，又把整袋薄荷糖放在柜下抽屉里。
极小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蜷曲浅睡的牛柳，她嘤咛一声，“哥，肚子，疼……”
常默看不清暗灯影下的牛柳是清醒，还是在呢喃梦话，他轻轻坐在牛柳身边，“哪里疼，我帮你揉一下？”
常默本是试探一问，不想牛柳细手拉过他的手，直接放到自己扁平的小腹上。
常默的手长可以触到牛柳肌肤下两侧的髋骨，感受到瘦得像个孩子的牛柳，常默疼惜的低头仔细看皱眉闭眼的牛柳，初始时她不是这般瘦！
男人宽厚的手掌传来温润的暖意，牛柳轻往常默身边挪动一下，头靠在他腿侧，细若柔丝的轻哼，“哥，这疼……”
哥？常默再听到这称呼，皱皱眉，小丫头这称呼是随心情变化而变化的，还是真把我当牛黄了？
常默另只手，轻试试牛柳额头，“头还有点热，肯定是昨天受凉了！不舒服，那会儿干嘛还吃那么多凉的？”
牛柳沉静的轻声回话，“病了，你，才会，关心我！不，对我，凶！”
常默听这话一怔，之后，用力把牛柳半抱着拉进自己怀里，“傻丫头！我，以后都不对你那么凶了，别再拿自己身体开笑玩！”
牛柳靠躺在常默身上，头往他怀里蹭蹭，“像我，对你，那样好？”
常默满是愧疚地点头，“牛柳，对不起，我以前做得不够好！等等，我去拿杯热水给你。”
牛柳轻抓住常默的手，“不，要，走……”
常默柔声哄着把牛柳放下，“乖，先躺一下，我马上回来。”半小时后，他再回来，牛柳又迷糊着睡了。
常默坐在床边，伸手想抱她，她应激性向后缩身，“别，碰，我！走，开！别……”
牛柳含混的低声，双手伸出被子不停地拍打着，常默见状忙收回自己的手，“牛柳，是我！来喝点红糖生姜大枣水，我刚煮好，趁热喝暖暖胃肠。”
牛柳慢慢睁开眼睛，泪眼盈盈地看着常默，“怕！”
常默小心翼翼柔声问，“牛柳，我可以抱你吗？像之前那样。”
牛柳这才抽几下鼻子靠过来，“别，走！别，扔，下我！”
常默看着牛柳像小孩子一样怯生生地说话，往自己怀里躲，心底最柔软部位泛起的丝丝疼痛，“好，我不走。来，把水喝了。”
牛柳借着常默递到唇边的杯子喝下整杯水，常默躺靠在床上，大手伸出来，在半空停一下，“我帮你暖暖肚子，好不好？”看着牛柳点头，常默手才轻放在她小腹上。
感受到牛柳柔滑细腻的肌肤，常默轻声说：“牛柳，我爱你。表达爱意的方式有许多种，身体交流只是其中之一，没有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别强求自己。”
牛柳轻哼一声，在常默怀里沉沉睡去了。
次时，牛柳睁眼坐起来，才发觉自己的床头多个礼品，她转身看看常默舒展的睡颜，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勾起唇，轻手轻脚拿着盒子走到卫生间打开。
璀璨的钻石，镶嵌在细骨的铂金链上，闪着熠熠的光芒。牛柳小心轻拉出来，在镜子前比照一下，才小心翼翼带上。
洗漱收拾妥当，牛柳开门准下楼，又跑回床边，俯身头脸、脖子凑到常默面前，“这，是，送我，的？”
常默没睁开眼，鼻腔里就尽是馨香，睁开眼是牛柳那清秀的小脸、细白的脖子，还有脖子之下一片衣服内的白肌肤……
常默痴看几秒，忍不住去吻那个距自己几公分之遥的淡粉色唇瓣。
品到清晨还带着芳草牙膏味的清凉甘甜，常默就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了，长臂把没回过神的牛柳一揽，压在自己怀里，手又躁动不安起来。
牛柳感觉到男人迅速升高的体温，不做任何抗拒动作，只缩在他臂膀里任由他大手落在自己衣服下的肩背上，顺从地配合着他绵深长久的唇舌缠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