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翰不可思议地盯着木婉看,怎么到哪里都甩不开她呢?明明自己是玄真等级,偏偏要对打这玄云等级的小妮子。
“翰哥哥,过来啊。”木嫣笑颜如花,在她的笑容之下,所有美的事物都会停止跳动,只为低下头来仰视她的美貌。一个九岁姑娘的貌相,方可美得如此不胜收,那豆蔻年华,将会是一个红颜劫。
“嫣儿,怎么了?”木翰头一侧,这个孩子,自从木罗不知所踪之后,她一路跟随。六年的相知相伴,可还是抵不过小罗在心中的地位。谁让他来得还没早,走得那么巧呢?
“翰哥哥,她想为难你,你要小心。”木嫣不知为何,却始终想要帮助这个人。也许能成全他的喜好,会是另一种的选择吧。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不想这么耗下去了。
“好,我会的。”木翰手心的那一只小老虎,躺着熟睡。
“翰哥哥,你可以。”木嫣双手握拳,嘟起小嘴替他打气。
“嗯。”木翰点了点头,径直向前。看着躺在怀里的小老虎,他隐隐感觉到这一切是那个人在操作。为何所有的人命运早已被安排呢?他苦笑一声,挣扎一下,六年前没有改变的事,六年后能够改变吗?
“翰儿,你记住,你改变不了她。她是一个魔鬼,不要陷入那万劫不复的劫里。”她幽怨的眼神,捂住胸口,拼命想要劝说他。
“既然如此,我更要改变这一切。”木翰扫了扫奇玉的毛发。精心也好,蓄意也罢。
“比赛开始。”一声令下,前方排好的人,陆陆续续上场了。木翰站在高处,盯着这一出出的打斗。
“木盾牌”
“破木术”
以木系为主的木系玄力,一下下都冲破到了边际,从地上,刷到天上。一个横空流转,一个倒地相戈。
丛林深处,泛黄的树叶,开始漂浮了起来,一阵风的吹过,扬起一片落叶的动情。
“你为何要那么做?”青衫之人背对着说话。
“你不是想他进入文观,能够帮到木罗的吗?”一阵隐忍的声音传来。
“水雨,你该停手了。”男子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木林,你给我站住,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收手吗?我不会。“面纱下的一层皱褶,随着表情的抽动而抽动了起来。
“那你想怎样?”一个拂袖摆过,剩下另一只空荡荡的袖子在空中摆动。
“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难道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了吗?”女子凄厉的笑声,在整片林子里散去。
“何必呢?”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何必,你问我何必?木林,你才是这个世间最无情的人。”
“水雨,你怎么说都好,别害了翰儿,他可是你的亲儿子。”
“翰儿,翰儿注定是要成为她的陪衬。”女子收了收声。
“那都不是你应该管的事。”青衫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木林,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不该管的,我也管了。我只是要我的翰儿可以活下去就好了。”白衫女子脸上的笑容咧开,皱褶的脸蛋,一下被撕扯开来,一张藏在身后的脸蛋,浮现出几条大虫来,一阵腐臭味就此染开。
“你,你和他达成了协议。”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是,从我想要推到木罗开始,他的一切我都布下了局。”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在到处抖动着。
“你是说,从他进入木府以来,你就开始了。”他摇了摇头,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女人,她的心计居然这么深。
“是,木林,我是一个母亲,我要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我的孩子。我要为他铺路。”
“所以你就要牺牲小罗,来成全翰儿?”
“可我不知道,他木罗的生命力那么强,强到这个大陆所有的人都会帮他。”一阵苦笑,一种无奈,贯彻在她的脸上。
“人算不如天算。你我改变不了天,那是宿命。”他纵身消失在丛林,一个恍惚,他站在高空里,看着那刚刚上场的他。
“宿命,我不信命。”一阵狂风落叶,落满天下,客流人家。
“婉姐姐,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木翰一个作揖,对着眼前的那位大眼睛姑娘说道。
“嗯,你可别怕啊,我不保证不伤你性命,只是要你嘛……站不起来。”木婉挑了挑眉,继续抽动着身子。
“好,请。”木翰的脸色一变,这个女人,从没安过好心。
“木变仪”木婉的变仪身一下,如同蚂蚁一般,堆砌而来,四处都是木婉的分身。
“多重破木垒“冲击波,从木翰的身上冲击开来,发出的黄色之光,冲完那一道道身影。
“多重影叠身”聚集开来的木婉身影,同时出手,三拳两腿正来,正面一拳挥过,左腿脚下一滑。飞身一掌,木翰扑倒在地,多重分身,那就必须找到本体,无法找到本体,累死在擂台上,也不见得能讨到半点好处。
“开眼”木翰的眼力一看,可周围四处都是魔影,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招,早就设计好了吗?木翰一个玄转身,飞身而下。
无数谍影,飞身而过,难道要在空中消磨分身的体力吗?
“翰儿,你回转路,展开三千兜转,起开奇玉白虎,它会帮你的。”空中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回转路三千。”木翰的回转路身影,在空中乱窜,一会功夫只剩下影子在漂浮了。
“好你个木翰,竟和我玩起捉迷藏,那好,成全你。”木婉的三重分身合体。
“奇玉—开。”木翰一召唤。只见那一只只能躺在木翰手上的小老虎摇身一变,虎啸之声,响彻贯耳。呼出的玄力,横扫三重分身,一阵吼攻穿破影分身,一下破了本体。跌入在地上的木婉,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 的一切。它怎么会有如此玄力呢?
“好一个奇玉白虎啊。”木穹端起手中那碗茶,笑了笑。原来这孩子,也不简单啊。
“你输了,婉姐姐。”木翰一个起身,带起一片风尘。
“怎么可能呢?”木婉一个咬牙,她怎么可以输给那个爱哭的小孩呢?一道利刃从身后拔出,一剑正要刺入那前方木翰的体内。一道消失的白光,一把摔开了木婉。
木婉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看。“输了吗?”那手中的剑还被紧紧握在手中,难道刚刚自己中了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