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的紫色的光,一束束的星光在璀璨起来,在靠近人们的视野。
“不要。”甄离大叫一声,他顿时看明白了,原来于墨要做什么。
“快,停手你。”甄离看着那前面施法的他,木罗的面部表情微微皱起,那紧凑的眉头,压抑着一股深深的疼痛。甄离正要向前阻扰于墨所做的一切,奈何那月牙成功地和那月牙印深深地扣在了一起。
木罗身上的光,一下全部给聚在了一块,紫色的光围着他,在他身上来回窜动。在那心口的位置上噗嗤噗嗤。
“流沙石?”土豆第一个叫出了声,第一次看见那流沙石从心口的位置涌了出来。
“对,流沙石。”连任睁大了眼睛,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都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吗?
“流沙石,我来了。”胡苍第一个扑了上去,刷地一下那流沙石给飞走了。
“流沙石可是有灵力的,你以为是个人就可以降服它吗?”于墨,从手中拿出子仪来。
“回列—位。”于墨食指和中指的力量向前,一冲而就,飞行流沙石。
“哐”的一声,那子仪掉在了地上。
“切,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太烂了,看我的。”连任一展回光碟,那整空中的回光碟一一扑向流沙石,如同撒网一般要正面迎来。
“咔咔咔”的声音到下,那回光碟全部给拉在地上。
“哈哈哈哈……你们都不要吹牛了啦,难道忘了那个老鬼给土豆的东西。”
“土豆,快把那老鬼给你的东西给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啊。”林慕笑着走了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想想木罗了没有?那个躺在那里还没有醒过来的人,难道你们的眼里就只有流沙石吗?”土豆愤斥道。
“难道你不是流沙石而来的吗?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连任大声吼道。
土豆低下了头,他的确为了流沙石而来,为了流沙石的,他在这个地方呆了六年。
“我告诉你,楚磊,我们都是凡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把别人看得低下。我们都一样,卑鄙,为了流沙石,接近他,这里没有人不是为流沙石而来的。”连任一语道破玄机。
“连任,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卑鄙的,可木罗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孩子,难道他就要成为我们这群人厮杀的对象吗?”土豆双眼空洞,他想过有一天大家为了流沙石而动手,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这么快。
“他是我们人类共同的敌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是地狱之姬的转世,他是所有人的公敌。
”胡苍的声音却在响起,一步步地跟随。
“我不知道他是谁的转世,他是我的朋友,生死之交。谁想对他不利,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再说。”土豆守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身上紫色的光越来越强,他的眉头愈发皱得厉害。
“如果他就是地狱之姬转世,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于墨扔下那么一句话,瞅见那空中浮起的紫色石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喷涌而出。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救木罗了。”甄离的声音响起。看着那远处的木罗,他若有所思。
“你又想唬人了。”土豆一把坐在地上,他叹了一口气。
“你们听我说个故事吧。”甄离也跟着坐了下来。铺开那玄带里的7件饰品。
九百年前,地狱之姬妍念来到人世的时候,他爱上了一个凡人。为了那个凡人可以活得长久,她盗取神物流沙石,可流沙石放在人的体内,人是活不长久的。于是她用了地狱之水和血液炼成的流沙石,流进他血液的流沙石,却又在不能融入其他的人的体中。后来神魔两界开战,她为了能够给他续命,练成了回魂丹,释放流沙石的力量,让天下一片混乱。后来神还是战神了妍念,而妍念被淹在了现在的云宫,也就是木罗出生的地方。九百年前,妍念说服转世,每一代的预言家都会先算一算,谁会是地狱之姬,恰巧,我是预言家的一组。而于墨兄,强硬把月牙给逼近木罗的月牙 里,造成了反嗜,让他的身上的紫光不断,但气息却越来越弱。 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他:死马当活马医。我是七星宿的宿主,我掌管着每一个星宿的铃铛。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是,当我们只有一条路,也是我们知道木罗究竟会不会是地狱之姬转世的重要途径。”甄离一口气说完了。
“你说的是真的?”土豆盯着甄离看。
“我说的必须是真的啊。”甄离露出,身上的那个星宿标志,鬼面星宿的鬼面。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土豆的声音响起。
“你们一人拿一个铃铛和我一起念咒语。”甄离分给了每一个人铃铛。
“瞩目,跟着我念出—鬼夜七宿—聚散而来。集中指腹力量,从下往上走,震开林中穴,行走倒游门,跨前尺,集中力量破。”甄离的声音响起
那空中里的流沙石一下停止了旋转,停下了摆动的身影,
缓缓地回到了木罗的体内。这一次没有噗呲噗呲的排斥感了,剩下的是那空中里风飘过的声音。
“好,现在我们可以起身了。”甄离呼唤起身,只见那木罗身上的紫色圈已经在慢慢散去,散去。白色的光圈在慢慢形成,变淡。
“甄离,这是怎么回事?”土豆不解道。
“你再看看,也许现在的流沙石它柔和一些了,对木罗的排斥感没有那么深了。”甄离看着那光圈慢慢消失了,可脑海里却闪过一幕可怕的影子。
“不对,史书上记载,他身上的白光会越来越多,甚至会团聚,他怎么会散开呢?”甄离脑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散去,可另一波的颜色却深深把他给击退在死亡的边缘。
红色的凝固,一片红光在木罗身上呈现,红光之处,身子就在慢慢消失,最后以掩耳盗铃之势一下化为了一滩石子,停在极地的白光里。红色泛着白光,那天,刚好刺亮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