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自己的大手掌,对着那白嫩的脸蛋就是一巴掌,门外的夫妇两个,却一直奸笑着,直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了,他们的脸上才吓的没有了颜色。手脚颤抖的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身形颤抖的晃荡着。
“我要的人呢?”,
“在,在里面。”,农妇胆大一点,所以还敢回答面前这不可冒犯的男人的问题,而农妇身边的男人,差点就双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里面?你们可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勾当?”,面具男子不悦,然后越过两人就直接走向那间房间,打开木门,里面正在动作的人也停止了动作,那是一个一身黝黑的胖胖男孩,此时身无寸物,正在撕扯白衣女子的衣服,白衣女子脸上红肿起来,活像一个被发酵到完全的馒头,丝毫没有美感,只能令人怜悯。
面具男子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出手就是让那个浑身无物的男孩摔倒在地上,然后几脚下去,就了无生机,而面具男子身后的夫妇,却是眼眶通红,然后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就拿起厨房里面的菜刀,冲着面具男子冲了过去,再大的胆怯,都阻拦不了那灭心的疼痛,心疼的没有知觉的时候,勇气就变成了无畏,无所畏惧,此刻,农妇夫妇两就是,泼出了性命,但实力的悬殊,注定了本来的结果。
还没有碰到面具男子的身体,夫妇两人就面色青紫,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似的,面色充血而青紫,然后菜刀就从紧抓的手中脱出,到底口吐白沫而死,临死之前,那双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即便如此,面具男子的嘴唇勾勒的弧度还是没有变化,只不过在看到白衣女子被那粗壮男孩强的时候才紧呡了一下,意外之中的事情,太过于突然。
将身上的外袍解下,盖在女孩身上,点了她身上的一个穴道,然后就轻柔的抱起女孩,走了出去,门外风霜极重,但好在有一对人马赶来,并且携带了一座轿子,傅惊鸿就这么被抱着闭上眼睛,然后就被面具男子带进了轿子中,温暖的毯子立马就被盖在自己的身上,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至少暂时知道自己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药力又发作了,傅惊鸿昏昏欲睡,事实上也的确是很快就睡了。
面具男子这才解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清雅如莲的面孔,清新脱俗,面目冷静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但那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一旁沉睡的女子看去,然后好奇的伸出手指,沿着女子轮廓滑下,一笔一划,到最后才意识到女子的脸是肿起的,这才从袖中掏出一瓶药粉,对着女子的脸上一通倒下,女子的脸迅速的缩小四分之一,这张面目全非的脸才清晰的看出基本的样子,真不知道面具男子之前是如何对着这张差点成为猪头的脸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的。
“你就是那个小鬼吗?真的长大了,那么就让我来期待一下,你能带给我的惊喜吧。”,
面具男子说着,呵呵笑着,清雅如莲清爽的口气让左右护法在轿子旁的手下心中忍不住震一震,每当他们主子这么爽朗的时候,都说明了游戏开始,一想到主子的神经质变态及那些手段,他们就忍不住抖一抖,但鸡皮疙瘩还是紧紧贴在身上,踢了脚下的马肚,感受那温热的血脉,两人这才恢复过来。
这批队伍,就直接从另一条平时比较偏僻的宫门进入,夜深人静,他们不急不慌的,有序的进入了宫门,守门人直接不看令牌,看到熟识的人就自动放行了,再看看面具男子的仗势,真是比当今的傀儡太子还霸气。
傅惊鸿体内自动运动,慢慢的身体上就冒出了汗水,源源不断的,将那盖在自己身上的精美衣袍也浸湿了,面具男子看了皱眉,也没有再抱着这狼狈不堪的脸肿的跟包子似的女孩,而是将人轻松的甩到了身旁的左右二将其中一人手中,左将颤抖的接过人,就看着自家主子等候使令,看到那凌厉的甩过来的刀子,左将算是无名中枪了。
“将人洗漱一遍,这些还需要我教么,然后送到我房间。”,
面具男子站在那里,没有动静,挺拔高大的身影就撞进了众人的心中,语气冷冷的,气势却是杠杠的,不怒自威,左将立马转身,拔腿就抱着人跑了,并随手不忘提溜着另外一个丫鬟似的妹子,将人抱到主子自家偏殿的浴室内,就将人丢给那随手拎来的丫鬟了,而自己,则是在外面冻着等着那女娃清理干净完毕,等着去主子那回复呢。
那本来怯懦的丫鬟,在看到无人之后,一直低垂着的脸抬了起来,精光外露,一看就不是一个怯懦的丫鬟,她围着那靠在浴室边缘的女娃上下打量,然后就从自己的袖口顺出一把匕首,在这夜明珠的照耀下,分外闪亮和冰寒,对准那可以一击致命的部位,就要刺下去,却在几寸之内手腕处被打到,匕首脱落瞬间也化为灰烬,她呲着牙看着这可怖的一瞬间,刹那间,一切局势就被改变了,双眼圆瞪,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还是鼓起勇气向周围大声吼道:
“是谁在那里?谁?”,
“当然是我了,太后做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令微臣佩服。”,从黑暗中走出一人,不就是那个之前不想靠近傅惊鸿的面具男子,他手中无物,也不知道之前是如何做到将那丫鬟打扮的女子手中利器打落的,但现在也不是纠结那等事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