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最放心的,便最是能置你于死地的地方。
最强大的人,最细微的弱小脆弱之处,就是死期。
傅惊鸿吃着吃着头就发晕了,面前三人的影像也变得模模糊糊,那本来慈爱的农妇面目突然由憨厚变得狰狞,那平时默不作声的农妇的丈夫和儿子的身影开始摇晃,开始聒噪,她甩甩头,还是晕乎乎的,睿智的头脑转动的越来越慢,然后趴到在嘴上,碗掉到地上砰当一声摔个粉碎,但农妇压根就不心疼,反倒是看着那晕倒的漂亮女娃心中乐的直呵呵,仿佛那大把的钱就在眼前直晃。
“孩子她妈,现在怎么办?”,那是平时最沉默的农妇的丈夫的声音。
“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当然是尽早安排她跟我娃子的洞房,这孩子穿的这么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出身,我孩子睡了她,接下来还不是被轿子接回去过着山珍海味的生活,我们也能一跃成上层人家。”,农妇说着,脸上就荡漾着春色。
“娘,这人可真美,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她还美的人,我真的能今晚跟她一起睡?”,那眼睛看着傅惊鸿快眯成一条缝的粗壮男孩流着口水,迫不及待的问道。
“说你傻你还真傻,她现在吃了下了药的饭,就不会再醒过来,到明天,生米做成熟饭,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到时候你就是她的天,你要她往东她还能往西去嘛。”,农妇看着自家孩子不成器的样子,眼睛瞪的老大,就差孩子说一个不字,她就去拍他脑袋去。
“可是爹还不是被你欺负。”,傻呆呆的粗壮男孩自家低喃着只有自己能够听清的话语,但还是乐不可支的跑到傅惊鸿的身旁,将人抱起,然后走向这间屋子里面最安全的房间里去了,那里面到处都是红色,看来这农妇是早就打算将此间房间打造成婚房,男娃过了一会,又从房间里面出来,急急的走到自家爹爹面前,贴着耳朵说着两人间的悄悄话,原来这男孩,还是个处,竟然第一次都不知道怎么做。
那杀猪的粗壮汉子便大声笑了起来,那粗壮男孩就脸红了,然后又尿急般的风一般的冲了回去,将木门啪啦一声大声关起,就流着哗啦啦的口水,迷恋的朝床上静静的美人走去,慢慢的,踏着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稀稀疏疏的声响,是男娃在揪着自己的衣服,虽然或许明天他就可以摆脱原来的身份,但对于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他还是珍惜的,所以脱的比较慢,而傅惊鸿在知道自己中计之后,就开始运功了,只是抵抗力比较差,还是晕了一会,现在醒了过来,就看到自己面前那一具丑陋的身体。
没有惊诧,迷糊之中那些人的对话她都听得到,只是身体无力抵抗而已,而现在,看到这具丑陋的身体,她勉强的将头扭过去,不想看到丑陋的事物,差点就呕吐出来了,而那个粗壮的男孩却不知道自己眼中的美人对自己的厌恶,还以为这美人是在害羞,便大胆的走进,然后用那物事在傅惊鸿身上摩擦,傅惊鸿感受到那青筋暴露的东西,终于忍不住的呕吐起来,吐了床上一床,连自己的白衣都溅到了,就算平时多么粗俗,但现在这个粗壮男孩算是明白了,眼中的美人对自己反感,还是那种反感到厌恶,他虽然平时怂,但该有的尊严还是会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