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主就好!”这种事情不都是男人做主的吗?
“国事我做主,家是你做主,我听你的!”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他们皇上彻底沦落为妻管严了,这作风是无底线了,啊啊啊啊,叶显和林龙只觉得他们的偶像形象破灭了,威风了这么久,现在就一女人奴役的主了。
“皇上姐夫,你这是陷害我玉烛姐姐成了母夜叉了,我发现你比王爷还恶毒!”月儿好像很明事理的开口为玉烛洗白,玉烛那叫一个劲的感激啊。
“月儿,大胆!”叶显轻轻喝住她,吓得脸色都白了,竟然敢说皇上恶毒,上官昊越什么人他们可知道的很,他们亲如兄弟的人都最多开开玩笑而已,这丫头还真当自己是玉烛啊,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开口。
“哪个王爷?”上官昊越皱眉,好像没在意她话里重点,“叶显,女人是拿来宠的,你这么大声呵,媳妇跑了不叫怪朕啊!”
叶显只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月儿还真是说得对,这皇上还真是恶毒,竟然连他也陷害了,这回月儿该记恨他了吧,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宠的,他这么一说,肯定得不理她了。
不过上官昊越的举动让叶显也很意外,是爱屋及乌还是年纪小不计较,若说小,月儿也不算小了。
“是昊林吧!”玉烛看着上官昊越轻轻的说,她是记得,上官昊林追燕云那会就很恶毒,天天追着她表白,还不让别人靠近。
“说起昊林,朕得告诉他,,朕当父亲了,他都追了燕云那么久了,还不见一点动静,效率太低了!”上官昊越揽着玉烛心情很好的说,那叫一个挖苦的彻底,他现在是妻子和孩子的人了,得意得意。
玉烛看着他那更小孩子一样得意的表情,笑容更深了,这种幸福两辈子了,第一次承受,就承受得那般彻底,真想一切就停留在这一刻,他和孩子都在。
“我想了一个名字,大家看看好不好!”玉烛看着一屋子的人,轻轻启口,“上官天应,希望他一生天应,怎么样?”
淡淡的悲欢离合渗透了屋内的气息,其实他们中哪一个不都在追求一生天应,可是到头来该缺席和不该缺席的人都不在身边了,还真如玉烛所说的,他们盼的都是一生天应。
“好,就叫上官天应!”一生天应,他这一生,缺席的人太多了,希望他的儿子这一生,什么都不缺,父母健在,知己几个,赶不走的爱人,而他这一生顾忌太多,索性的是,烛儿还在他身边,上官昊越低头就着她的方向一个深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烛儿,我爱你!”
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玉烛只觉得一股电流穿过脊背,冲散在四肢百骸,整张脸蒙上了一股火热,脸颊也瞬间恢复了血色,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着这么多人面不但说这么多肉麻的话,还做这么肉麻的事,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啊,他们该怎么想她啊,红颜祸水?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这哪是来看望皇后的,这是来看皇上秀恩爱,表深情的么。
上官昊越却好似没看到他们一般,只见玉烛脸色绯红,羞涩的不敢说话,再看他们一脸怪异:“怎么还不走,这是要打扰朕跟皇后表达爱意吗?你看皇后都不好意思了,都是你们害的!”
啊啊啊啊,这男人贱起来还真是天下无敌啊,玉烛没想到上官昊越的脸皮不是一点厚,不但陷害她连自己的脸皮都出卖了,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等到一屋子人灰溜溜撤出去后,玉烛抬头,明媚的看着他,说话的话却有些凉凉的:“我觉得,这天下以后没人再是你的对手了!”
“那是,我没这本事,怎么保护我的妻儿呢!”上官昊越很得意的抱着老婆看着儿子。
“不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智者相争不要脸的胜,你这脸都不要了,这天下还有谁是你的对手啊!”玉烛轻笑着说道,眼睛却落在宝贝儿子的脸上。
上官昊越:“…………”
敢情他这么努力的卖真心,人家不领情不说,还挖苦他,嘲笑他,不过这才像他的烛儿么,永远那么嚣张,永远对别人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嗤之以鼻,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她。
“放心,烛儿,我就是不要脸也要要你!”
上官昊越被她骂了不要脸还这么开心,这让玉烛很是意外。
上官昊越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满满的,暖暖的,他的人生半生冰冷,半生温暖,妻子如花似玉美艳,儿子金戈铁马天应,他的人生该是美满了。
“皇上!”
去而复返的叶显再次出现在他们的屋内,才不到一会,眉宇间蒙上了一层阴暗,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般。
上官昊越抬头,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说,奶娘小跑了进来,抱过天应。
才抱过去,上官昊越就开口:“抱着孩子在皇后跟前,你也跟着,皇后会想念皇子的,不要走远!”
突如其来的细心还真是要玉烛有些不习惯,看来这一次生产真是把他吓坏了,当然此时的玉烛自然是不知道他观看了剖腹产的整个过程啦。
上官昊越起身想跟叶显一起出去,被玉烛喊住,轻轻的笑着:“皇上,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没有我不适合听的,对吧,因为我对你的皇位不感兴趣,你儿子若是感兴趣的话,他也不是你的对手吗!”
这女人说的是什么话么,不但有办法猜中他的心思还让他连拒绝都拒绝不了,她这个样子,才经历过生死,哪敢让她伤神啊:“烛儿,你好好休息,不然以后要落下病根的,其他一切有我!”
上官昊越把怀里的人轻轻按到在软榻上,又帮她捏好被子,却没想到,玉烛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因为笨拙的动作扯到了伤口,眉头还紧紧的皱着,上官昊越吓了一掉,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叶将军说吧,与其让我花心思去猜到底出了什么事,多伤神,还不如干干脆脆的让我听到,放心我没有事!”
玉烛看着叶显淡淡开口,可惜叶显的眼睛一直落在上官昊越的脸上,他哪里敢做这样的决定啊,除非不要命了,皇后娘娘还真是会为难他啊。
“烛儿,放心养身体,你在担心我的能力吗?”上官昊越拧着眉,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这女人真是坚强的让人心疼,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他的事,他自然懂得她的苦口婆心了,只是真是舍不得让她操心。
“我不是在担心你的能力,我是担心自己好吧!”玉烛靠在他怀里低低的说着,“现在我貌美如花,你爱我,但以后呢,听说生了孩子女人可是要变丑的,我丑了,你还会爱我吗?所以我不只想做你背后的女人,我还要做那个与你并肩作战的女人,等到我人老珠黄了,我还能站在你一起,和你并肩作战,这样你就离不开我啦!”
“烛儿!”上官昊越深深望着怀里的人,如此心思,一直离不开的人是他,“我来说过爱你,你就不记得了吗?是不是要我做……”才相信?
上官昊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玉烛捂住嘴巴,叶显一直拧着的眉头松开了,何未相濡以沫?这就是。
上官昊越的眼睛都在笑,得逞的意味那般明显,在玉烛面前能占的便宜很少,不过,如何能占到,他可谓经验丰富:“说吧,叶显!”
“据探子回报,白钦琪聚集了全城百姓,阻止我们攻城,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叶显异常严肃的开口,“他现在是在做困兽之斗,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可做出此举,实在让我们都不敢想!”毕竟那是他的子民。
一屋子内就这样静了下来,上官昊越若有所思的冷笑着,却没有开口,叶显在等待他发话,玉烛看着上官昊越不语。
时间过去很久,久得让玉烛感受到自己靠在上官昊越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起伏不停的跳动着,好似挣扎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抉择,难怪刚刚要避讳着她说,是怕她不舍吗?他终究是了解她的。
“既然他自掘坟墓,那朕就成全他!”终于等到上官昊越的一句话,要不是看在玉烛的面子上,他至于耗费这么久吗,“传令下去,天黑之前发起总攻,以最快速度拿下霖国京城!若敢阻拦,无论是谁格杀务论!”
“末将遵旨!”
叶显就等这句话了,这菜像上官昊越,白钦琪这个不顾百姓死活得昏君,总自己百姓得姓名来威胁别国国君,哪里还有当皇帝的命,早就想成全他了。
“叶将军,请留步!”
叶显刚转身,玉烛就出身阻止,上官昊越低头看着怀里的玉烛,对于她的阻止,并不意外。
看似嚣张,没心没肺的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何况霖国还是她的国家,那些百姓还是她的子民,他也是顾忌她的感受的,才让白钦琪蹉跎了这么久还能有机会在京城殊死抵抗。
上官昊越甚至在想,假如玉烛开口求情,他该如何,实在不行只能……还没等他答案出来,玉烛倒是先给了他一个很意外得答案。
“皇上、叶将军,天应刚出生就祸及百姓,实不是个储君的运!”玉烛顿了顿,见上官昊越面色无常,礼物开口,“我倒个有办法既能攻城又能不伤及无辜百姓,不知二位是否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