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太子妃往桃花林那边走去了!”终于问道一个见过一面的侍女了,若不是玉烛相貌天下无双,估计还真没人知道。
桃花林?上官昊越脑海飘过西厢那片荷花池,几乎是用跑得过去,结果荷花池附近丫头,怯怯地站在看不到荷花池的地方。
“你们在这里干嘛!”上官昊越脾气差极了,这样的节骨眼上,人突然没有了,上次才闹过一次刺杀。
“景王说,晋王爷在凉亭休息,任何人不得靠近打扰!”一个丫头怯怯地说,景王只吩咐他看住不让任何人靠近,可这人是太子殿下,她确实不敢,她宁可得罪景王爷也不能得罪未来的皇上。
“去,赶紧通知晋王妃!”上官昊越一急,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
上官昊越一靠近,就看到远远看到两个抱紧在一起的一对人,双目暴睁,脑子轰地一下炸开,所有愤怒如大浪般席卷而来。
“救命啊,昊越救我!”女子发出嘶吼地沙哑到绝望的声音终于让上官昊越恢复理智,直接一个轻功就翻了过去。
凉亭里上官昊炎狠狠地抱着玉烛,胡乱得吻着她的背,玉烛脸上泪眼迷离,连带着声音都绝望,只是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救她,上官昊越一拳直接把上官昊炎大飞出了凉亭,一只手搂着玉烛。
“昊越,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吓死我了!”玉烛一见他就狠狠抱住他的身子,那力气真是大,他从未想到过,一个女子竟也有如此大的力气。
“没事了,乖!”上官昊越心疼地亲了她的额头,看着她满脸泪水的脸,心如刀割,玉烛还还说得真是对,他还真是无能,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上官昊炎,你胆子肥了是吧,本太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谁给你的胆子!”上官昊越眸底猩红,若不是玉烛抱着他,他估计能直接把他揍到没气为止。
“昊越,你带我回去吧,你打他也没用,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上官昊永,上官昊永在酒里下了药,上官昊炎今天心情不好,刚好买醉,就成了这样了,上官昊永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玉烛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只想离开这里,这里只会让她害怕。
“好,我现在就带你走!”上官昊越打横抱起玉烛,往外走,边走边看她的脸色,两颊微微发红,好像有些不正常。
上官昊永既然在酒里下药的话,就肯定不是上官昊炎一个人喝,应该是三人都喝了,低头看了一眼,脸蛋愈发红了:“你也喝了那酒了吗?”
玉烛诚实地点点头,这个时候,说谎也解决不了问题,上官昊越要是骂她她也认了,找到解药才是最重要的:“我本来不想喝的,推不掉,我就只喝了一小杯,真的只是一小杯!”
玉烛破天荒地温顺,那声音小柔软地比小猫咪还乖巧。
“嗯,一杯足够了!”上官昊越突然邪魅一笑,腿下脚步加快了,出了荷花池,上官昊越远远地看着孟灵琅带着人赶了过去。
“你那个弟弟还是哥哥,可真够恶毒的,为了皇位连这种缺德的招数都用得上,对了,上官昊炎不会死吧!”玉烛想,他喝了那么多,时间又过了这么长,能撑到上官昊越来救她,他的自制力还是可以的。
上官昊越看着怀里不知死活地在他胸膛磨蹭的女人,冷哼道:“你先关心你自己吧!”孟灵琅都过去了,那家伙自然是死不了的,上官昊永这次还真是圆了他一个心愿,今晚他可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肉了,不过敢最他女人下药,他保证他这个亲王也算当到头了。
“上官昊越,我就只能喝了一小杯,现在只是有一点点发热,应该不会有事的哦!”其实不止是一点点啦,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有办法,“太医应该能救我吧,不严重的话!”像上官昊炎那样的才是救不了的。
“烛儿,你还真是天真,你自己不是大夫吗?还找什么太医啊!”上官昊越亲亲她的额头,继续走,“太医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我有办法救你!”
到了太子府,上官昊越直接将她抱进了西厢,香梅一见这情形吓得瞪大了眼睛:“太子妃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什么都别问,准备沐浴!”
香梅准备好了沐浴,又过来问:“太子殿下,要在西厢准备晚膳了吗?”
今日是端阳节,马上又到晚膳时间了,应该是在宫里吃过回来才对呀,香梅觉得奇怪极了。
“准备些点心到房间,然后你可以过端阳节去了,任何人不得来西厢打扰!”上官昊越将抱着玉烛了沐浴房,重重地说,说完又加了一句,“记住,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香梅贼兮兮地退了出去!
从荷花池到太子府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玉烛身上的药效也发挥作用了,玉烛直觉浑身燥热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她所有意识和感光全部淹死,唯一剩下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
好热……好难受……
上官昊越把她放进浴桶里,她就慌乱地自己脱着衣服,毫无章法的动作,急得她快要哭出来了:“昊越,我好难受哦,好难受!”
一边动手,一边看着他,眼神迷离,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明知她喝了下了药的雄黄酒,上官昊越还是被她看得心砰砰跳,紧跟着,他自己浑身的血液也滚烫起来,上官昊越俯身,强忍着不看她的冲动,帮她脱了衣服。
雪白的肌肤因为药物的关系染上一层桃红,上官昊越不敢去看她,只得转过身,不一会玉烛,就在那叫难受,喊着他的名字叫救命!
上官昊越喘着气,再也抑制不住了,直接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毯子一裹,直接抱进卧室,人一落软榻,上官昊越整个人就覆上去了,玉烛很双手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已化羞涩为热情,主动得很。
玉烛有些笨啄地闻着她的脸,身上的温度滚烫滚烫,上官昊越自然是知道这药的威力,这丫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还是在上官昊炎也被下了药的情况下。
“上官昊越,太医能救我的哦!”脑海中闪过她期望的眼神,她到底还是希望太医能救她吧,不愿意他碰她吗?
可是现在没有办法,这种药还能找太医?他就是解药,而且是唯一的解药,其实如果真有解药,他也不会去找太医,自己的媳妇被下药了,自己不上,找解药,传出去还有人会说他是个男人吗?
“昊越,我很难受,求求你,救我!”玉烛在他身下不停地求救,也不停地点火,这让上官昊越有种暴血的冲动,但还是耐着性子拍拍她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
“烛儿,我现在就能救你,你还要找太医吗?”
“不要,不要找太医,你现在就救我,我难受,难受得快要死掉了!”玉烛眼角都是难受的泪水。
“看清楚,我是谁?”
“昊越,上官昊越!”玉烛已经意识不清了。
“我是你的丈夫!”上官昊越耐着自己的性子诱导。
“嗯嗯,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候的玉烛出奇的乖巧,估计这会说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也会说,上官昊越还真是阴险,“说你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就救你,让你马上就不难受了!”上官昊越明知道,即使她说了,事后也不记得了,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但是他还是问了。
“嗯,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
如绸缎般的黑发早就散开,铺洒着绣枕,形成一幅唯美,魅惑的画面.
夜是如此的激情,连天上的明月亦害羞的躲进了云层,星芒璀璨,一夜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