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贱男的眼神里竟是有些莫名的东西闪烁。
“好。”片刻,有些艰难的发出声音,贱男径直就出了房间。
捂住胸口,我怔怔的看着这金色的床榻,有那么一瞬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微微咳嗽,我重新坐在床榻上,眯起眼睛。
我知道,我不愿意,哪怕是欠别人任何东西。
我怕死,但从来不想要任何人代替自己去死。
“殿下,这又是何苦?”不知何时沧海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类似与中药类的东西,黑乎乎的。
苍白的唇间扯出一丝微笑,我说道:“没有什么。是那贱男太过分了。他以为自己是谁。”
说着,我就接过了沧海端过来的药汤,一饮而尽。
靠,真是苦的要命。
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但也只能喝下去。
好歹喝完就开始咳嗽,沧海也已经端了清水递给我。
再次一饮而尽。
话说,这一大清早,我这个胃就没有消停过。
现在我这个太子还真是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病秧子。
微微喘息靠在床榻上,缓缓,我问道:“沧海,我不会一直如此吧?”
沧海略略摇头,说道:“如果,殿下能够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就不会一直这样。至少在这半个多月里不会如此。”
半个多月?是啊,时间过的真快。
真的是有不少时间荒废在了睡觉上。
如此算来我真正的生活时间岂不是连半个月也不到。
“我会的。”我说道,渐渐开始平稳自己的情绪。
“好,那沧海先出去了。”沧海说道。
“好,去吧。”我说道。
沧海端起药碗就走了出去。
独留了我一个人在这金碧辉煌的太子寝室里,目光里充满了金灿灿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