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好菜,有又人作陪,清泊喝得有点微眩。两眼迷茫,满脸红光,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少爷,坐在清泊身旁,面前也放了一个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与清泊喝着,少爷喝酒的速度并不快,动作还是那么慢条斯理,少爷更多的时候并没有说话,只是附合着清泊的话微笑点头,时不时把话题引到清泊感兴趣的。
这是田芽第一次看到少爷除了茶之外喝的酒,原本还担心少爷身体刚复原,酒多不好,再说看少爷就一书生样,这么一杯接一杯,又没有偷偷放水,这么个喝法,真能喝赢?田芽原本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跟清泊喝酒,但田芽本来就是个聪明丫头,才一会就明白了少爷的意图,他这是要,清泊,酒后吐真言啊。
“来,来,清泊,多喝点,难得今天高兴。”少爷劝着清泊。
呃,清泊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年轻人啊,酒量不错啊,这么多年,能喝过我的人不多啊。”
少爷笑笑,“清泊过滤了,要不是你老,在我没来前喝了那么多,我一定喝不过您。”
嗯,清泊点头,“是啊,你怎么能喝过我。想当年我可是……。”不知不觉,清泊就说起了当年喝酒的故事。
“哎呀,你可不知,有一次我跟朋友喝多了,那可是整整喝了十坛酒啊,我们比谁走的路直,哎呀,笑死我了,我那朋友都走歪曲了,还一直强调是直的。可把我笑的。”清泊开心的回忆。
田芽听清泊讲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老头还挺有趣的。
“那你呢,喝了那么多,你干嘛了。”
“哈哈,我啊,听他们说,我都跳起脱衣舞了。还好当时醉了,也不知何人在场,要不然啊这脸都不知哪里放。不过从那以后家里婆娘就不让喝那么多,这不,这些年酒量都下来了,要不然啊,今天这点小酒怎么能喝醉我。”清泊对自己今天的酒量很是不满。
听到清伯说自己的糗事,田芽觉得分外的有趣,以前在家的时候,啊爹人逢喜事的时候也会喝点小酒,但醉了之后也是大声嚷嚷几句牢骚而已,那有人像这个老伯说的那样,还脱起了衣服,田芽咋咋舌,今天可算又涨进识了。
田芽偷偷望向少爷,喝了那么多酒,少爷依旧面不改色。要不是一身的酒气,少爷举杯喝酒的儒雅,田芽还真以为他喝的是白开水。
不知,这样的少爷喝醉了是怎样的光景,是像这老伯那样做荒唐的事,还是像啊爹那样,把心中的不满说出来,或者是,蒙头不说话,直接睡大家。田芽对比了下,觉得最后一个的可能性比较高。
“清伯,你是一直都在程符做事吗?”少爷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我父辈一直在程符做事,你不知道当年啊、、、、、、。”清伯话夹一打开那是止也止不住啊。
“程凌程老爷不是府上的人吗?”少爷在清伯讲得正高兴的时候插嘴问。
呃,清伯又打了个嗝。歪着头,咪起了眼睛,“程凌,程老爷啊。没错,是我们府上的老爷,不过啊,都是老一辈的事了。这个呀,要从我祖父说起了。”
听到父辈,田芽周天也对看了下,那这个程凌还活着吗?以清伯的年龄来看,父辈得要七十,祖辈不得上九十,就算这程凌还活着,他是否还是女鬼要找的那位翩翩公子。他是否娶妻生子,他又能记得跟女鬼的承若。
“清伯,这程凌还活着吗?”田芽忍不住多嘴问。
“去,去,小丫头,男人喝酒说话,小丫头不要参合。”清伯不洗欢自己讲话的时候被别人打断,嫌田芽话多。
虚,清伯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偷偷跟你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哦。清伯用手卷了个半圈,对着少爷讲。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可以每天出来喝酒不管事,但依然做着大管家的位置吗?”
周天也摇摇头。
田芽也想靠近听,却被清伯用手推开。“小丫头,听什么听,就不让你听。”喝醉的清伯就像个孩子一样,讲话都特别小孩子气,真是让田芽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相信世上有鬼不?”清伯神神秘秘的问。
“跟你说哦,那是因为我祖父救了前老爷一条命。知道吗?80年前,不对是一百年前前,程府闹鬼,是个红衣厉鬼啊,哭哭啼啼说要找相公,当时啊,整个宛桥都知道这事,当时女鬼害了几条人命,我们的二夫人也被逼疯了。我家祖父也就是你说的那个程凌老爷的跟班。你知道吗?在女鬼要加害我们二少爷的时候,是我祖父出来,跪求女鬼。你们知道女鬼是谁吗?告诉你,听我祖父说,那是程凌程老爷未过门的妻子,不知何故跳桥自杀。我祖父跟她到也相熟,求女鬼看在程凌老爷的份上不要伤害二少爷,也就是程凌老爷的弟弟。”
当清伯说到女鬼,田芽猜想,女鬼可能是奉顺娘。奉顺娘为什么要在大婚之夜自杀?从她的描述中,程凌很是爱她。那后来又是为何要大闹程府呢?奉顺娘由于某些原因忘记了一些事。也就导致了后来错认了相公。
“程凌老爷已经去世了吗?不瞒清伯,我们这次来找程老爷也是受人之脱。”周天也从清伯的话中抓到两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程凌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也就是说女鬼不属于这个时代,其实从奉顺娘的打扮来看就知道,只是当时并没有多想。其次女鬼杀人事件在当时一定很轰动,导致现在无人敢提。
但是,如果程凌都去世了,奉顺娘又是为什么找不到他,而且在她的记忆中,程凌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自己一向不相信鬼神,要不是这件事偶然的发生,说什么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事事实。但是这又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事。
“你知道吗?听我父说,程凌老爷为官清廉为百姓着想,却在新娘子死后没多久也惨死。后来我祖父就一直在本家呆着。”
“我还听父辈说起,那时谁提程老爷的名字,晚上一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梦里总是被人追问相公的去向。后来的后来啊,在也没有人敢在说。我敢说,在我这辈,除了程家族谱有记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清伯得意的说。
“老伯,你说没人知道这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田芽问。
“我啊,那是因为我父辈靠我祖父一直在程府当大管家,我父辈以这祖父救主为荣,代代口头相传。让我们后辈知道祖父的功绩。”
“小的,给我倒点酒啊。”程伯说了那么多话觉得口渴得慌。晃晃空空的杯子。
“哎,我说老伯啊,你还是少喝点酒吧,你看,你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别等下你要跳脱衣舞了。”田芽捂嘴偷笑。
“好了好了,少爷,你别帮他倒了,你没看他都不清醒了吗。来给你们倒点茶水喝。”说着田芽拿走了两人的杯子,给两人都倒了茶水。
“噗,我不喝茶,我要酒啊。要酒啊。”清伯把茶水吐出来,开始有点撒泼了。
后来怕他真在这里跳脱衣舞,问了小二地址,少爷花了钱,请人帮忙把清伯送回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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