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逗我呢,直说不完了,不就老朱你思想活络了想乱搞呗,一个保姆还不够还想找别的?”我有点生气地对朱勇说。
“这个是误会!我这一个够了!但是你也知道,黑人这方面没有节制的,我不乱搞,这保姆就不一定啊,要是得个艾滋病啥的那我就没脸面回江东了!你们也知道,我们中国人的中央尺寸小,不一定能满足她们,对吧?韦义云你能保证你满足了吗?”朱勇口无遮拦越说越重口味。
“去你的,自己小别说别人跟你一样。”韦义云不屑地和朱勇说。
“有些事情呢,我老朱比你们多吃十几年饭,走的路看过的女人比你们多。黑女人出轨的概率那是杠杠的!我虽然没来过非洲,但我会看相啊,尤其是看女人相!”朱勇满目诡笑嘻哈道。
“还看相,要不要给你做个旗帜,然后吆喝几句“走走走,游游游,不学无数我不发愁,逢人不说真心话,全凭三寸烂舌头,马屁拍得他腿抽筋,老虎嘴上揩点油,东南西北混饭吃,坑蒙拐骗最拿手!”是不是啊,老朱?怎么样,我这给你配的台词不错吧!”韦义云站起身模仿江湖郎中的样子吆喝着不知哪里来的口号。
“哈哈,这个口号适合你,老朱。”我听完拍手称赞。
朱勇愤愤地看着我们两个,又好气又好笑:“不跟你两个小屁孩说了,老朱我做饭去了。”
朱勇说完起身去保姆那边帮忙,今天他用蒸笼蒸了一些馒头,说是馒头,其实就是面团,由于买不到发酵粉,馒头硬的跟石头一样,也就老曹几个喜欢吃。
老李和韦二犬把所有设备都保养维护了一遍,包括挖掘机发电机和水泵。多内在工地越来越表现出黑人难得的管理担当能力,水泵保养就是在老吴教授下多内和两个黑工独立完成的,老吴连连称赞多内的工作。
当天很快就这样过去了,爱打牌的在打牌,爱看电视的在看电视,cctv4里的节目也比较单一,都是远方的家或者汉语桥等节目,其他像小曹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机在上网。
第二天一大早凌晨4点多,爱瑞嘉就推了推我,让我早点起来,倒是韦义云很早就起床,而且还煮了几个鸡蛋,我们简单拿了点行李背个书包就上车,跟韦二犬起来打招呼告别后我们就出发了。
我们轻车熟路三个多小时到了东夸镇上,先把爱瑞嘉送家里拿上行李,然后韦义云开车到镇上路口。珍珠已经等在路口,韦义云赛了她一些赛迪说了几句话就上车了。
“哎哟,你还挺讲感情的嘛,给了珍珠多少钱啊?”我坐副驾驶问韦义云。
“没多少,珍珠也在给我们干活啊,现在买菜我都是电话让她买好了,让人稍到我们那个路口,再带进去,要方便很多的好哇,这也是劳动报酬!”韦义云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我。
“劳动报酬...嘻嘻,不止这个劳动吧,还有别的方面的劳动吧!嘻嘻”我开着韦义云的玩笑。
“你小子跟着老朱迟早要学坏!”韦义云反过来开我玩笑。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往库马西行进,爱瑞嘉一个人在后排直接躺在后座眯着眼睛睡觉,路上惯例似的被好几波警察要小费,明目很多,什么我们驾照有问题啦,什么中国人有钱赞助点饭钱,我们也早已习惯,各路小鬼也都得罪不起,和警察讨价还价给点小额面值20赛迪左右也就算了,毕竟在人家地盘上,这加纳的公路就是警察的提款机,用韦义云的话就是“小偷强盗不去抓,全在马路上做路霸!”
东夸到库马西正常四个多小时,中间一个镇是奥布奥西,这里有一个美国人的金矿,附近也有很多中国人淘金者,路边也能看到柳工挖掘机的很大据点,据说奥布奥西前些日子有矿一天挖了八公斤金子,GX的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得感谢微信的存在,什么事经过微信朋友圈一转,连鸡毛蒜皮的事情全加纳淘金者都知道了。
前些日子,奥布奥西也催了出了一起恶性案件,案件地实施者不是当地人,而是中国人,是为了矿地边界问题引起冲突,双方都强势不让步,GX人天性斗狠,最后尽然发生火拼,双方用散单枪互射,结果中国人没死,误杀了来调节的地主儿子,这个地主在当地很有威望也很有势力,经过这件事,这双方的中国人全部被抓到警察局,最后双方花了各100万人民币才跟地主和解,而且规定每个月上交地主的钱要翻倍。
由于大清早路上也没有车,一般来说黑人天性懒惰,抢劫的基本上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每天早上抢劫的,这回抢劫犯他们估计还在睡大觉呢!我们没过多久就过了奥布奥西,又过两个小时就到了库马西,照例我们选择了上林宾馆作为停车的地方。韦义云和老板打了个招呼也没吃午饭,我们叫了一辆出租就上了机场。
机场很小,类似国内的汽车站,还不是大型汽车站,就是普通汽车站。爱瑞嘉带我们道售票窗口买机票,卖票的服务员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姑娘,似乎和爱瑞嘉又认识,眉来眼去,哎,黑人啊!
机票是下午三点的,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间,就在机场的餐厅点了点薯条三明治吃,黑人的食物是冷的,我非常不习惯,倒是韦义云和爱瑞嘉都不太介意,可能也是饿了。
“阿云,好巧啊,你们也去阿克拉吗?”背后有人喊我们,我回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男子,正朝我们挥手,看着很面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
“阿叔,是啊,来来来,你吃了吗,一起吃点吧,你也是三点飞机吗?”韦义云回头站起来过去和那个男子打招呼,并拉他过来跟我们一起坐下。
“这位阿叔好面熟啊,你好,我是张小生。”我跟面前的男子打招呼。
“你见过的啊,小生,上林诊所地林医生,林朝英。”韦义云拍了我一下对我说。
“哦,对对对,不好意思,忘记了,阿叔你好。”我有点尴尬的说。
林朝英是坐飞机去接他的表弟和堂兄们的,他们也都想来加纳考察金矿,可以说整个上林镇将近有一半人都已经考虑来加纳投资金矿。韦义云和林朝英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就听到广播安排登机,黑人的飞机没谱,居然还提前半小时就起飞。
我们上了飞机,飞机是个小飞机,大概容纳100人不到,飞机起飞后不断颠簸,而且上升的速度很快,脑袋被大气压搞得嗡嗡的。平稳飞行后,以为不会颠簸了,我靠!飞机好几次极速上升极速下降,整个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飞行员简直就跟玩耍一样在开飞机。飞机上的人也都被吓到了,不敢作声。
这感觉就跟过山车一摸一样,当时我还看了韦义云和爱瑞嘉一眼,韦义云双手紧张的抓着扶手,嘴巴紧闭;而爱瑞嘉更紧张,眼睛紧闭,双手也是紧紧抓着扶手。在紧张窒息的气氛中飞机很快降落,降落的速度非常快,以至于我脑海中都感觉飞机是要坠落了,耳朵已经听不见了,脑袋炸的厉害。
妈的!飞了20分钟就到了!这简直就是飙飞机啊!乱来,我们三点就到了阿克拉了,比原定时间快了整整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