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迎接之人,正好是焰国皇帝的亲兄弟宗文炎。只见他们踏着马,半晌,吁一声,勒令马车停下,后温醇亲和的一笑,道,“很荣幸能邀请到安王爷、翼侯爷和荣亲王的到来。”拱手作揖,眼神似有似无的瞄着马车里。
幸亏若随缘早早的将床帘放了下去,所以也并发掘不到什么。
顿了一顿,又闲聊着可有可无之事,满不在乎的笑笑,随后才正式领着他们的队伍进去。
一进入京都,以往繁华吆喝之声消失殆尽,有的只是低声细语之事。一路顺畅无比,直抵达到皇宫,进入特意安置的寝宫里,宗文炎特地交代了一下宫女太监,确定一切妥当后,抱拳才肯放心的走开。
入夜,天空上悬挂着一明圆月,稀稀疏疏间,还有着些许的星星作为陪衬。有一些没一些的月光如薄雾,穿过那深翠的树叶,映得地上的沙粒有些虚化。
若随缘漫不经心的看着那轮圆月,霎时,明月上闪现了一抹黑影,直踏上一寝宫里,按照那方位来推断,那应该是养心殿和妍和宫之间,更准确点来说,该是妍和宫的方位。
长眉一挑,握握手指,黯然的走开。毕竟一路长途跋涉走了半个多月的路程,若随缘劳累,也需要休息。然而,当她抬起的脚,却听见了一阵似人似鬼的呜咽声,打断了若随缘的前行了步伐。
扭头看回去,随着声音的地方走去,抬眸一看,却不曾想到,声音竟是从厨房里传出。些许的呜咽声夹杂着些许的苍老,惑引人心里的不忍。
踏入厨房里,更竟不曾想到,那声音会是出自她家的师傅的口中,不过,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若随缘也觉得无大多的惊怪。
“小缘,来了怎么就不进来呢?”天山老人鼓着腮子,卷着袖子,拿起手里的大刀,大有你不进来就跟你战一局胜负。
若随缘一个头两个大,搞不懂自己的师傅为毛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做着些许的无奈,摇摇头,一手撑着手踝,一手撑着额头。
虽然她是背着月光,但是老头子还是看出了她的“怪动作”,为了显示自己的不满,抹了一把眼里的泪水,再一次的将怒气发泄在他刚刚“糟蹋”过的砧板上。
“我切,我切,我切切切!”可是,为毛他会流泪的呢?
“小缘,你有没有特制什么眼药水的,给为师滴上几滴!怎么切这个东西会流泪的!”
“老头子,你切这个干毛用的,都扰着我的眼睛流泪了。”
“无聊,找事做!”简单明了,咧着嘴得意的笑了,可是,有着些许的疑惑,低声道,“当初我可是看得老二切的很尽兴,也不见他会流泪,为毛这东西切在我的手上就不一样了?”难道是爱情的魔力感化了?
可又觉得有些不尽兴,手上的速度也快了很多,“我再切,再切,再切切切!”
“死老头,给我住手!哎!让你切什么的都可以,可你为毛还偏偏切洋葱的!”叫死狐狸切洋葱是为了惩罚他,怎么这老头子也跟着一伙了!
霎时,那老头子停下了手里的“爽劲”,恍然的“哦”一声,接着撇开手上的刀,似乎隐约听到了什么响声,走到若随缘的身边,眼睛贼亮贼亮的闪烁发光。
“小缘,今晚你可是有什么特别活动不?”要不他一个人亲自亲自去探查探查!
想他一个老头子颠簸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寻乐寻乐一番。还没找上什么玩物呢,就有东西送上门了!
若随缘怕他会搞混了这事,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跟着他。说着是陪着他,更准确来说是为了监视他!
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揪住老头子的衣领,趁着他还没反应的时候,捻着诀,念动着咒语,摇身一变,两人就没了身影。
极其顺溜的神出鬼没,一把扯过老头子,快如利剑的淹没在黑色之中!
一霎时间,两人就诡异的到了妍和宫门前,塞着老头子的手也适时的拿开。看着里屋还亮着的烛光,婆娑的倒映出两个身影,从影子上看,似乎是一男一女,至于是何事,却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