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若随缘就被肚子疼痛给痛醒了。昨日已有些许的绞痛了,她本以为是肚子痛,也没有太过在意,等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就入睡了。可是,第二天,却又疼的她皱眉滚床。
更让她汗颜的是,腿间还流淌着股股的热流,让她觉得超囧的。很显然,她“长大”了!
可是,她这个人总是会短线一次,丝毫没有意识到要必备着一些日常用品,如今虽有些纱布,但是都用在圈箍她的胸围,如今,还等着要纱布来更换呢!如今哪还可以得到什么纱布?哪里还能得到什么棉絮?所以想在,她只能惶急的走来走去了。
踌躇着是否要在翼侯府里找个丫鬟来询问,但是她深知她的一举一动必定会让她的师兄们知道,如此一来,她的女子身份肯定会曝光!可是,不问她们拿的话,自己不到几天肯定也会穿煲!
就因为这样,更搞得她踌躇不已,慌张不安。
而门外却忽而来了丫鬟的禀报,“木公子,侯爷吩咐要奴婢为公子梳洗穿戴的,请问,奴婢可否进去?”恭敬有礼的拱着身子,听从里面的指示。
若随缘本以为是她的师兄要进来,听到她们的声音,她才讪讪的虚了一口气,随后,对外唤了一声“进来!”
门外的女仆款款步入,为首女子走到若随缘的身边,而其他女子只是端着洗漱的东西,拱着身子,皆由为首女子递给若随缘,直到一切完成后,若随缘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恰恰是有意无意的吩咐一声为首的女子。
“准备两张长长的纱布,我急着需要。而至于原因,你大可不必知道,不过,为了让礼物有着神秘之感,所以我希望你们还是不要告知侯爷,不知姐姐可以不?”走进两步她的身边,放低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恳求着。
满脸的乞求的看着她,她的全部戏码可是押在了她的身上了。
要是要不得纱布的话,出丑的场面肯定会让她囧的直接跳河的!
那女仆似乎没当这是一回事,听着“他”叫的一声姐姐,就舒缓到心中,也没有像她那样思虑的那么深远,皆只是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嗯”一声,不一会儿,也就走开了。
可是,当回去的半路,恰巧遇见了司空雪宸。她知道他是侯府的贵客,不敢怠慢着一刻,拱着身子向他行礼。
“如此焦急冲冲的,到底是要到到何处?”
“安王爷,奴婢正是去荣轩阁里!”荣轩阁本是冰玄翼的寝室,如今让给若随缘,如此说来此奴婢正是去服侍着若随缘。
司空雪宸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只是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要两条纱布?究竟是用来所谓何用?还是那傻瓜又不会又要弄着什么东西来捉弄他们吧?
疑惑在心里做剧,脚下的步伐也不安分的跟上了。
“公子,纱布拿来了!”奴仆推门而进,款款的将纱布递给若随缘的手里。可若随缘似乎并不焦急,谢了一声,叫她们放下,关门出去了!
直到确定她们真的出去了,若随缘才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周围,确切没人经过,才关紧着门窗。不知是不是因她太过匆忙的缘故,一扇窗竟然露出了些许的裂缝,虽很小,但还是可以捕捉到里屋的一切。
话说道司空雪宸,他焦急的走到若随缘的寝室外边,迷蒙的双眸斜睨向紧关的窗户,他忽觉的有些不安,又怕她会发现,屏着气息,打开了那扇并没有全掩合上的窗户,里面的光景全入他的眼眸,恰巧看到了里边人儿赤果果的窈窕身子,他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那张绝美的俊脸再次抬眸看着,正好看到若随缘的胸部,呆然的端详了片刻,倏地,司空雪宸的俊脸爆红,慌忙的移开了视线。
“他”是女子!瞬间,所有画面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相拥而眠的场景,还有和她一起洗澡的情景,此刻再回忆,虽然她还没长大,仍觉得暧昧不已,连一向温润的他,俊脸也倏地灼热,思维轰然炸开!顾不得那么多,他扭转过头,施展轻功,倏地一声,就不见踪影。
里面的若随缘也刚好捆绑好胸部,看着扁平的胸部,她才讪讪一笑,“这会也应该会避过这一劫了吧!”迷糊的她,却不知大事要降临了!
接着她又换了绑捆一条的纱布在自己的臀部,换了一条裤子,顺手将那条染红的裤子毁灭掉,再次装模作样的收拾着行李。
不一会儿,她就在奴仆的陪伴下走到翼侯府的大门前,看着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己,若随缘略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陪脸一笑,本以为是要骑马回去,不曾想到,大师兄为了让“他”舒适安逸,特意为“他”安排了马车。
若随缘只以为她的大师兄心疼着她,也不推却他的好意。况且,自己现在是个病人,骑马肯定会则受不起那路途的颠簸,坐在马车上也好让她买上一份保险。
可是,她却总觉得大师兄今日的眼神有些怪异,至于怎么怪异法,她也道不明,也捉摸不透切,甩甩脑袋,接着摇头晃脑的爬上马车上。不一会儿,大队就启程了。
不知道自己一直颠簸了多久,直到她的大师兄说到了,若随缘才掀开窗布,窥看到了城门前的几个大字——焰城,也就是焰国的首都!
此时的若随缘仰止不了心里一份激动,甚至她很想大声的嚎叫一番。
焰城,她回来了!
大队不敢停歇多久,毕竟长途跋涉浪费了很多体力,要是中途来了一个偷袭,他们也不知可否应付的来。
不曾设想,门前竟有一帮人在等待着他们。当看到他们的队伍后,马上焦急的率领着士兵出来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