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倾右心中有些明白了,岩海的痛与挣扎,折磨……应该都源于她这些独特的改变吧!
“你认为,和岩海的这段感情,是恋爱么,会走到何时,或者说,你觉得会有结果么?”倾右话锋急转,面色深沉,眼犀利的,直直的盯着对面一直浅笑的殊曼,看她微弯的唇,无波的眼,想看到那里的变化,哪怕一点。
显然,倾右失望了,她眼里始终是温柔的,也是极为清冷的,那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呵,是恋爱么,我也无从知晓呢----至于走到何时,现在谈是否有些言过其实,毕竟我和二哥彼此都没有坦诚恋上彼此------我一直认为,这只是我们之间,彼此----互相需要----这种禁忌方式的安慰而已。”
“或者说,这件事儿,本身就是一场禁忌刺激的游戏,无所谓开始与否,不是么?”殊曼笑得很淡,眼神流转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周岩海,语气坦荡,依然温和如风,“二哥,不要说你看不清明。”可话却着实冷酷残忍,句句如刀般割开男人的身体,流出看不见的鲜红。
这淡漠的温柔,简直就是在狠狠的撕扯着周岩海的五脏六腑,令他痛不欲生-------
他是那样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得救赎--------
倾右转头,望向身侧的男人,浓眉高挑,语气是失力的无奈,“岩海,你这样何必?”她根本就没打算,也不愿回应,她说的……这只是她的游戏而已,她说的如此坦荡,毫无保留,你可听得分明?
周岩海微蹙着眉,眼里都是明显的伤,望了一眼浅笑嫣然,极为淡漠的人儿,心刺穿的痛着,蔓延四肢百骸------连皮肤都在疼。
那人轻轻点头,“她从来没说过什么,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可我还是无法放下,为她------我愿意,不后悔!”声音暗哑苦楚,含着很浓厚的悲凉味道,可话语,眼神依然坚定如初。
她,已成了我的执念------
“你……”倾右不知现在该对这个男人说什么,“随便吧,毕竟那种痛楚无人可以代替。”
“馨儿,只要能爱你,二哥做什么都是极愿意的。”男人的手越过桌面,把殊曼的手抓握在大掌中,眼赤诚真挚,里面蕴含着痴痴的无悔---甘愿……
可男人的深情执着,赤诚-----却令殊曼觉得索然无味,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没有想过,这个如此冷峻如斯的男人,竟会如此轻易的沦陷,交付自己的心---------
她应该继续再和他玩儿下去么?殊曼在心中问自己……大脑有些恍惚,没有找到答案。
重生醒来,不管她以哪种姿态,与何人刻意接近,浪荡也好,放纵也罢,魔艳绮丽也好-----
殊曼想要的结果,无非是无视道德的刺激与欲望,尽情的展示,无妄疯狂的去灿烂,璀璨-------
她想弥补自己上一辈子的寂寞与空洞------
这些,只不过是来渲染她黑白的没有色彩的灵魂与生命。
可偏偏,到头来似乎都事与愿违--------
刘斐然这个男人,殊曼自己也无法解释他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既然无法解释,那她就权当他是闯入自己生命的一个异数,极为特别的一个异数,一个她不想逃避的异数-------
但也只是他刘斐然一人而已,其他的人,殊曼不想,也不允许他们再成为另一个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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