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子里就想着她撒,闭上眼是她浪荡魔艳的模样,做梦都是那天的艳景儿,睁开眼就想见她——看是不是那勾人儿——”
“今个——见着她和斐然打洗手间出来,脸嫣红,衣衫凌乱,唇娇艳,眼氤氲——举手投足——浅笑间都是令人动容迷醉的风情,几招人儿撒,你们不动心?”白城笑着瞄了几人一眼,看到几人跳动的眼瞳,笑的轻浮,唇角的弧度昭示着了然。
“反正老子是恨不得马上把这女人拖上床,狠狠的要她,把命根子扎进去——看她眼里有没有我,让她在身下艳丽,浪荡,在身下妖冶呐喊——感觉是不是那销魂——有多销魂。”
“没那多话,老子真还就要她了——非她不可——那个什么鸟规则,听上去也蛮有趣,她想玩儿,由着她就是——”
白城——看看,前边说的几横,几轻浮,最后——“由着她”——心里还是疼呗,当我们看不出来——几个祸水一致的心思。
李卿倪了一眼白城,赞道,“白城,够爽利,这多年咱们几个混一起胡天胡地,混账缺的德事儿是没少干,女人更是没少上——不照样没碰上个掐住命门,揪心的,除了这次的殊曼——”
“那些什么道德的破玩意儿,咱谁也没看在眼里过,那算个毛——”一口骤了杯子里的酒,李卿看了眼赋修,“修是咱们四个人中第一个摊开来来说上心的,先帮他,咱们三个不急,慢慢来——以后日子长着呢——殊曼不是想玩儿么,陪她玩儿,让她高兴。”
“嗯,还必须得让那妖精玩儿高兴了,要不咱谁也别想有戏,那妖精天性里就寡情冷血,心薄凉的怕了,比咱们可道行深多了。”赋修望着几人,眼中痛意蔓延,“对了,在她面前,最好还是保持原貌,要不丫头会心生芥蒂,她说了不喜欢真,她承受不起。”赋修肺腑之言哇。
“成,听你的,这才哥们儿。”南暂眉上调,凤眸含笑,笑的几艳,“斐然刚才的眼神儿,哥几个都看见了吧,以我说啊,咱还是早作准备哇,要不铁定死得很惨,以前的经验——啧,现在想起来都心里抽的慌。”
“恐怕这次是防不了了,还有摄像头的事儿,估计也一块儿算上了。”白城附和了一句。
“先不提这个,这也是咱们该,我要是斐然,也不能善了。”李卿淡淡的瞄了三人一眼,“明个咱们去他家,找他好好聊聊,把话说开,任他揍就是——今个就先到这,散了哇。”
你就说说——这殊曼就是个害人精,绝对是这世间绝尘祸害一枚,几害人哇——这不一祸害就是一窝。还个个被祸害的心甘情愿。
几大祸水开始铭心魔症,结成联盟——接着就是大变天鸟——
殊曼孽障降临人间,刘斐然妖孽助纣为虐。白城、李卿、南暂、赋修四大祸水也不甘寂寞,势必围绕着孽障生存。孽障心中的恶极度膨胀,更加猖獗,人间马上要疯狂的乱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