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修转头扫了面色不佳的三人一眼,沉默的坐回沙发。倒了杯酒,唇角上翘,慢慢喝着。想明白了,心便不再阴郁,豁然开朗。
他坚信,他赋修会成为殊曼身边第二个男人——因为他要爱她,爱的不比刘斐然少半分——
为了她,他会学会默然守候,真心疼宠,无私去爱,不奢望她能回报——
虽然他会疯狂的嫉妒,想杀了那些企图染指她的男人——
可只要她喜欢……哪怕是再多男人,他也会……接受——
啧啧——再瞧瞧这屋里剩下的几个祸国妖孽哇,主角撂下结论一走,那个脸色儿,精彩撒。心纠结的缠绕着,接近打结的状态。
李卿的脸,那叫一个沉,刘斐然,你丫现在已经是嫡系哇,咋还让殊曼那样儿?令我心疼!
白城的脸,那叫一个冰,女人你就那不稀罕我,也不知道心疼自个儿?
南暂的脸,直接快赶上黑寡妇了,殊曼其实我也想和斐然一样,陪在你身边,可我知道,你这样说……哎,不是在挖我南暂的心窝子么,老子心疼你哇,你看你说话那淡,其实都是心底的伤吧。
只有人赋大少面色平静——为啥?心里通透了撒,心疼是一定的,可心中自有定数。
大口懑酒,闷头狠狠抽烟,紧紧蹙眉——一个个就是“二货”这时候都不装了,沉着,淡定——沉着个屁,淡定个鸟!
沉默,寂静——吞咽酒液声,杯子撞击桌面声,呼吸声——就是没个开头说话的——心思深藏——
心里那个恨哇,这个磨死人的妖精,那眼里咋就看不见自己,只有刘斐然,他们在她眼里就那不值钱?刘斐然就跟他们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嗯,也就一点点撒。他是利剑一把,宁可伤了自己去霍着她,爱她——
我就不能么?自问——
老子就不信了,非得让你正眼看不可,要争,绝对要争——争着去爱你。
爷我还真想试试,伤害自己去爱的滋味儿,看看到底怎样,有多好——
看他您刘斐然那甘愿,老子也他妈甘愿一回,又不是啥了不起的事儿——
想通了,也不阴了,不深沉了,摊开说完事儿——
白城,南暂,李卿对视一眼,再看看低着头的赋大少,唇一撇,皆是释然一笑,不言而喻——
——辅修抬眼望着三人,眼平淡无波,话真挚坦荡,“我辅修也不多说了,咱们几个打小一起混大,也都他妈不是什么好鸟,谁心里有多少弯弯绕,打得什么主意,彼此都看的透透的,都挑明了吧,你们个个也上了心了,也都为了一个女人,看样子也都想明白了。”
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吸一口——“说说——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该咋办咋办——那个磨死的东西——”白城靠在沙发背上,两手枕在脑袋后,眼神与赋修对上,“老子他妈就中邪了撒,还挺甘愿。”
“这段儿,天天晚上就望着录像流口水——打手枪的日子,老子这辈子都不想过了。也试过找别的女人,可不行不是——再漂亮的女人,都脱光了躺身边撒——愣是他娘的没感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