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斐然失笑,轻啜着气儿,唇追过去轻含住殊曼的唇,“歪理,个**血的害人精——看把我整的……”话没说完,唇就被殊曼含住——
“小模样儿,看你把我招的?”刘斐然抱紧怀中的女人,身体使劲儿往她双腿间挤,让她感觉他对她的渴望。
他的指尖轻点殊曼的眉心,顺着鼻尖下来,手指磨挲着殊曼红肿艳丽的唇。
殊曼微笑着用牙齿轻轻咬住男人的指尖,眼神好似带着钩子一样,很坏的模样。
“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围绕,环肥燕瘦,你应该找他们解决自己的渴望,那样多直接。”
刘斐然呵呵直笑,唇凑近殊曼耳边,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吮吸,“尝过了妖精的味儿,那些只是凡人的女子,又怎么能让我感兴趣呢?”
话落的瞬间,刘斐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殊曼的锁骨向下滑,一直移到她胸口,开始一颗颗缓慢的解殊曼的衬衫纽扣。
那一枚枚水晶纽扣被男人灵巧修长的手指挑开,随即他的手伸进去绕到背后,动作利索的挑开胸衣后扣,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技术很熟练么,”殊曼笑着调侃。
“妖精。”回应她的是他更加低沉压抑的低喃。
殊曼小口的啜这气儿,身体后仰,弯成一个妖娆的曲线,刘斐然抬头唇凑上去,咬着殊曼的唇啃咬。
两人身体紧贴,厮磨,彼此的衬衫被揉的乱七八糟。
……
包厢里,白城、南暂两个祸水坐姿各异,眼眯着,望着从洗手间出来一直阴沉着脸的赋大少,半天不说话。李卿一直低垂着眼睑,不看赋修,也没有打破静默的打算。
半晌——“赋修,咋了?被拒绝了?瞧这面色儿——”白城手磨挲这下巴,语气戏谑,带着幸灾乐祸的味儿。
“……”某人确实受了打击,心疼着呢,继续沉默——
“不是吧?难道魅力打了折扣,那丫头看不上你?”南暂唯恐不乱,不热闹,行火上浇油之能——心里那叫个爽哇。
“她怎么说?”李卿慢条斯理的轻啜了口杯中褐色的酒液,抬眼望向赋修。
“咔嗒,”门把转动,刘斐然牵着殊曼的手走了出来。
赋修看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望望两人艳红欲滴的唇,心阴郁,渗着毒汁儿,殊曼你怎么对我那么狠——“也没说什么,就是拒绝了。”赋某人双肩一耸,故作轻描淡写。
李卿只是瞄了两人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端着酒杯继续浅酌慢饮——面上平静,可那心里是怎样的波涛骇浪,只有他自己清楚。
“呦呵,啧啧——瞧这衣服拧巴的,够激烈的啊!满足了么?”南暂搓着下巴,眼里淌着坏水儿,盯着殊曼被揉皱的衬衣,调侃——其实心里酸着呢,妈的——和她激烈缠绵的,怎么就不是我?
殊曼拉拉衣服,笑着问南暂,眼神色情,语气坦荡,“程度吗还可以,只是够不上激烈,情欲之**没燃烧彻底,吻了,摸了……可惜呐,地方不合适,该进去的没进去。”
说着,还耸了耸肩,撞了一下身旁的男人,飞了个眼儿,一脸媚色,声音诱惑的要命,“我倒是觉得如果真在里面做,有种偷情的刺激,你说是么——斐然?”
刘斐然低笑着摇摇头,只是分外宠溺的望着身边的女人,一切任她,万般由她。
“额……”南暂无语,他没想到她会回答,更没想的这个女人把那事儿形容的——嗯——蛮直白,大胆,生动,幽默——不过——他真是觉得这个小女人蛮有意思,而且越接触越有意思。
殊曼走过去撞了下南暂,“怎么,惊着了?偷才有意思不是?”戏谑的语气,唇角邪气的弧度,浅笑朦胧的眼神,云淡风情的表情,殊曼做的驾轻就熟,表现的淋漓尽致。
几个妖孽眼中——极为不搭,又很矛盾的表情,聚敛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就是有那种令人动容的味儿——漂亮——妖艳——风情——魔丽——
瞧哇,这就是心境的微妙之处——当看一个人不顺眼时,她就是天仙,也不屑一顾,看顺眼儿了,她长的再不出挑,也能漂亮的晃眼。
“女人,少爷我是越来越对你刮目相看了,也越看越顺眼——粗俗中带着精致,淡然中参着魔艳的情欲,啧——真想就这么把你压倒——殊曼做我白城的女人吧。”白城猛不丁冒出一句,眼神深沉,蛮认真的语气。
亲们好过分,冰冷说好今天多更的,乃们就一条留言都不给,呜呜……伤心哇!
但冰冷一会还是会奉上二更,希望亲们给点力,撒票,留言,要么冰冷会去撞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