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痛,扎了一根刺,一根名为殊曼的刺——可他却不愿强求她——只因为是真的喜欢。
在乎她,心疼她总是那么淡然的清冷——其实他知道,殊曼永远是温柔的,浅浅的笑着的,可他也明了,她唇永远上翘的弧线,是一种冷血,薄凉的体现,她没有心——是因为她的心忧伤的已经空了,麻木了。
可这一切不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么,所以辅修也愿意学会纵容,宠溺,她的一切。
她不喜欢认真,那他隐藏进心底最深处,她不喜欢的占有欲,那天就永远埋葬,不让她看见,感觉到——
他以后只会疼她,爱她——
此刻,赋修的心是从未存在的坚定——“殊曼——我赋修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爱你,很爱——不比他刘斐然少一点——甚至比他更疯狂。”
世界要疯狂鸟——男人们为了殊曼这一孽障开始疯魔鸟——
刘斐然看着依然浅笑淡然的女人,“殊曼,为什么不喜欢他?”
“呵呵……很简单……他玩儿不起——”殊曼轻轻摇头,笑容淡雅,参杂着魅惑,骨头里都散发着妖气,话直白,残酷,一针见血。
“唉……殊曼,你……个坏东西!”刘斐然无奈叹气,他又何尝玩得起?只是太爱——不能放手罢了!
低下头,欺上唇,带着疼痛——重重的吻住眼前的女人。
双手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殊曼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间,两个人的唇一直紧紧粘在一起,舌纠缠,缠绕,勾画,撕扯——
殊曼勾着刘斐然的舌,柔软地打着圈儿,一圈儿,两圈儿,——眼迷离,轻啜息——
这个女人的味道,带着看不见的毒,让他上瘾,疯魔般痴迷——
淡淡的茉莉香萦绕鼻尖儿,参杂着浅浅的烟草味儿——
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着迷——没有她陪伴的夜,苍凉孤寂——
他疯狂的想念她,想拥抱她的身体,想念与她结合时的满足,喟叹——
现在——只是吻着她——抚摸她,就像久旱甘霖——
每次和她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尖——那种接近死亡的快感——
太深刻——令他难以自拔,欲罢不能——只想要她,狠狠的要,直到没有了力气——
激烈的**结束——男人轻啜着气,唇流连地啄着殊曼的鼻尖,唇角,脸颊,耳垂——
殊曼眼神陶醉地搂着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胸前,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轻轻的呢喃碎语,“斐然,头好晕……斐然……”殊曼说着,身体开始往下滑——
软糯的声音,酥了男人的心尖儿——
刘斐然抱着殊曼的腰,往上提了提,用鼻尖儿揉着殊曼的鼻尖儿,眼睛带笑地望着她,“这样就头晕,那晚上你受得了,嗯?”男人眼里冒着毒,几坏的表情。
殊曼咯咯一笑,抬脸啄了下男人的唇,语气满含挑衅,“哼,看你先没有子弹,还是我先脱力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