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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木寨(3)

我趴了一会儿,观察着炮轰以后的骚动。有些人在木寨附近的海滩上用斧头砍毁一个什么东西,后来我才发现,那就是那只可怜的单座小艇。在河口附近,远处的树木当中有一堆熊熊的大火,在那个地方和大船之间,有一只小艇不断地来回划。划船的人,我原来看见他们都是很郁闷的,现在却在划桨的时候,像孩子们似的大声吼叫。但是他们叫喊的声调却使人听得出他们是有了醉意。

后来我终于认为可以回到木寨里去了。我所在的地方是远在停船处东边的一片低位沙洲,那儿和骷髅岛隔着一条浅水。现在我一站起来,就在离沙洲更远的地方看见一座孤立的岩石,在灌木丛中矗立着。这座岩石相当高,颜色特别白。我顿时就联想到,那也许就是贝恩·根说过的那座白岩石,日后不知哪一天,要是需要一只小船,我就知道上哪儿去找它。

然后我就在树林中绕着道走,直到我走到了木寨的后面,也就是它向着海岸的那一边。不久我就受到了那一伙忠实可靠的亲人的热烈欢迎。

我随即就讲了我所经历的事情,开始向四周张望。这座木屋是用一些没有锯方的松树干建造的——屋顶、墙壁和地板都是一样。地板有几处比沙土的地面大约高出一尺至一尺半。门口有一个廊子,在这个门廊下面,一小股泉水从地下涌出,冒到一个相当奇特的人工蓄水池里——照船长的说法,它就像船上的一口大水锅似的,砸破了锅底,埋在沙地里适当的深度。

这座木屋除了房架子以外,几乎是毁得一无所有了,可是在一个角落里,却有一块石板,那是作为炉灶设置的,还有一圈保住火焰的锈铁围子。土丘的斜坡和木栅里面的空地上的树木都被砍光了,用来建造木屋。从那些树墩子看来,就可以想见那儿已经毁掉了多么好的一座高大的小树林。砍掉树木以后,大部分的泥土已经被水冲走了,或是积成了土堆,只有这股小溪流从小蓄水池里往下流的地方,还有厚厚的一层羊齿类植物和苔藓在沙地里呈现着绿色。离木寨很近的周围,还有些树木长得很茂盛,又高又密。靠陆地里面这半边全是松树,靠海的那边夹杂着大量的常青橡树。

前面已经说到过的晚间的冷风从那座粗糙的木屋的每一条隙缝里嗖嗖地吹进来,在地板上不断地铺上一层细沙。我们的眼睛里有沙子,牙齿上有沙子,饭菜里也有沙子,小蓄水池的水底也有沙子在跳动,活像一锅快要煮开的粥一样。我们的烟囱是屋顶上的一个方洞:只有一小部分的烟是从那儿排出去的,其余的全在屋里到处飘散,使我们不住地咳嗽,直淌眼泪。

更叫人看了难受的是,新手格雷在逃脱那伙叛乱分子的时候受了一处刀伤,现在他脸上已经系上了绷带;可怜的老汤姆·雷德鲁斯还没有埋葬,他挺直地躺在墙边,覆盖在一面英国国旗下面。

要是让我们闲着的话,大家就都会显出感伤的神色,可是斯摩莱特船长却决不是这样的人。他把所有的人都叫到他面前,把我们分成两个放哨的小组。大夫、格雷和我是一组,另一组是大老爷、亨特和乔伊斯。我们虽然都很疲倦,却还是有两个人被派出去找柴火。另外还有个人去给雷德鲁斯挖掘坟墓;大夫担任厨师;我被安排在门口站岗;船长本人到处巡视,给我们打气,只要有人需要他帮忙,他就出一把力。

大夫随时都出来透透气,让眼睛休息休息,因为他的眼睛差点儿要熏瞎了。他走过来的时候,总要给我说一两句话。

“斯摩莱特这个人哪,”他有一次说道,“他比我强。我说这话,是很有意义的,吉姆。”

另外有一次,他走过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脑袋歪到一边,望着我。

“这个贝恩·根是个好人吗?”他问道。

“我不知道。您哪,”我说,“我还摸不清楚,不知道他是否神经正常。”

“你要是认为还有疑问,我看他倒是清醒的,”大夫回答道,“吉姆,你要知道,一个人在荒岛上孤独地过了三年之久,当然就不会像你我这样神经正常。要是他和我们一样,那倒是不近人情的。你不是说他爱吃奶酪吗?”

“是的,您哪,是奶酪。”我回答道。

“对了,吉姆,”他说,“你看吃得讲究一点,是大有好处的。你看见我的鼻烟盒了吧,是不是?可是你从来没见过我吸鼻烟,原因是我这只鼻烟盒里装着一块巴马干酪——意大利出品,非常有营养。囗,就把它给贝恩·根好了!”

晚餐以前,我们把老汤姆埋在沙地里了,大家光着头在微风中站在周围。过了一会儿,找柴火的人搬了许多进来,可是还不合船长的心愿。他望着那一堆柴火摇摇头,对我们说:“明天再干这个活儿,还得多卖点儿劲儿才行。”我们吃完了猪肉之后,每个人还喝了足足一大杯掺水的白兰地,然后那三个大头目就凑到一起,讨论我们今后的大计。

看来他们似乎是绞尽了脑汁,还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我们储存的食物太少,还等不到支援的船来到,我们就会饿得受不了,被迫投降。他们终于决定,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大杀这伙海盗,迫使他们投降,或是乘希士潘纽拉号逃去。他们十九个人已经减少到十五个了,还有两个受了伤,其中有一个——在大炮旁边中了枪的那个人——即使还没有死,至少也受了重伤。我们每次向他们开枪,总是打得很准,为了活命,干得十分小心。除此以外,我们还有两个得力的帮手——那就是酒和气候。

关于第一点,我们虽然离他们有半里远,可还是听得见他们大叫大嚷和唱歌的声音,直到深夜为止。至于第二点呢,大夫打赌说,他们在沼泽地里宿营,又没有准备药品,不到一个星期,就会有一半要病倒。

“所以,”大夫接着说,“我们只要不先被他们全部打死,他们就得乖乖地乘着大帆船滚蛋。反正只要有一条船就行,我看他们又可以再干海盗这一行了。”

“这是我一辈子第一次失掉的一条船。”斯摩莱特船长说。

你可以想象得到,我简直累得要死,可是到了睡觉的时候,我还是翻来覆去,没有马上睡着,刚一睡着,就像木头一样睡死了。

第二天早晨,别人早就起来了,并且吃过了早点,还给昨天的柴火堆大约增加了一半。这时候我才被一阵喧闹声惊醒过来。

“咦,举了白旗!”我听见有人说,接着马上又听见一声惊喊,有人说道,“西尔弗亲自来了!”

我一听这话,就猛跳起来,擦擦眼睛,跑到墙上的一个枪眼那儿去往外看。

第二十章 西尔弗的使命

果然不错,木寨外面有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摇着一块白布;另外那个就是西尔弗,一成不假,他若无其事地在旁边站着。

那时候还早得很,自从乘船出海以来,这还是最冷的一个早晨。一股寒气侵入骨髓。天空明朗,万里无云,树梢在阳光中映出玫瑰色的光彩。可是在西尔弗和他的副手站着的地方,一切都还在阴暗中。夜里有一片白茫茫的雾障贴着地面从沼泽里缓缓移过来,那两个人就在齐膝深的白雾里站着。寒气和雾障合在一起,说明了这个岛上的居住条件之恶劣。那显然是一个潮湿的、热病流行的、不卫生的地方。

“别出门去,伙计们,”船长说道,“这十有九成是个骗局。”

于是他喝住了那个海盗。

“是谁在走?站住,要不我们就开枪。”

“这儿是白旗。”西尔弗喊道。

船长站在门廊里,他很小心地提防着暗算,要避开意外的射击。他转过脸来对我们说:

“大夫的一组注意警戒。请利弗西大夫守住北边,吉姆守住东边,格雷守住西边。后面的一组,一齐把步枪装上子弹。伙计们,打起精神,当心点。”

然后他又向叛乱分子那边转过脸去。

“你拿着白旗来,想干什么?”他大声问道。

这回是另外那个人回答。

“先生,西尔弗船长是特地来讲条件的。”他叫喊道。

“西尔弗船长!我不认识他,他是谁?”船长大声问道。我们还听见他自言自语地说,“船长,是吗?好家伙,这可是升官了呀!”

朗·约翰替他自己回答道:

“是我,您哪。先生,您跑掉了之后,这些可怜的小伙子们就选我当了船长,”——他特别提高声调说出“跑掉了”这三个字,“我们愿意投降,只要能讲妥条件,不发生争吵就行。斯摩莱特船长,我只请求您保证,让我安全离开这个木寨,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走远一点儿,先不忙开枪。”

“伙计,”斯摩莱特船长说道,“我一点儿也不愿意和你讲话。你要是想和我谈谈,你可以过来,就这样吧。假如有什么鬼把戏,那只有你们才搞这一套,愿上帝保佑你。”

“这就够了,船长,”朗·约翰高高兴兴地大声嚷道,“你说句话就算数了。我知道有身份的人的作风,这是实话。”

我们看得见那个拿白旗的人打算阻止西尔弗。那倒是不足为奇的,因为刚才船长的话说得十分傲慢。可是西尔弗对他哈哈大笑,还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好像是说他那么惊慌,实在太可笑了。于是他就朝木寨走过来,先把他的拐杖扔到木栅里面,抬起那一条腿,精神饱满、非常熟练地跨过木栅,安全地在里面着了地。

说老实话,我承认自己过分注意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结果我放哨的工作就丝毫不起作用了。事实上,我已经离开了东边的枪眼,悄悄走到船长背后了。这时候他已经在门槛上坐下了,胳臂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托着脑袋,定睛注视着泉水从沙地上那口旧铁锅里咕嘟咕嘟地涌出来。他独自哼着《来吧,少男少女们》这首民歌。

西尔弗爬上土丘,非常吃力。大概是因为坡度太陡,树桩太多,沙土松软,他和他的拐杖就像戗风行驶的船一样,使不上劲儿。可是他不声不响地鼓着劲往上爬,终于来到船长面前。他向船长敬了个礼,姿势十分漂亮。他穿着一身最漂亮的衣服:一件宽大的蓝色上衣,钉着很密的铜纽扣,一直垂到膝部,一顶镶着精致花边的帽子戴在后脑勺上。

“你来了,伙计。”船长抬起头来说道,“坐下吧。”

“您不打算让我进去吗,船长?”朗·约翰抱怨道,“清早冷得厉害,确实是这样,您哪。在沙地上坐着太够呛了。”“嗐,西尔弗,”船长说,“你要是愿意做个老实人,那就可以在船上的厨房里坐着嘛。这是你自作自受。你要么就在我船上当厨师——那时候可没有亏待你;要么就当西尔弗船长,做个普普通通的叛乱分子,那就只好去上绞架!”

“算了,算了,船长,”这位船上的厨师遵照船长的吩咐,在沙地上坐下,回答道,“现在又得请您帮我一把了,没别的事。你们这地方倒是挺惬意的。啊,吉姆也在这儿!祝你早安,吉姆。大夫,我向您敬礼。嘿,你们大伙儿在一起,可以说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呀。”

“伙计,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干脆说吧。”船长说道。

“您说得对,斯摩莱特船长,”西尔弗回答道,“公事公办,不含糊。好吧,您听我说,昨晚上你们干得挺漂亮。我承认那是挺漂亮的。你们有几位的枪法挺好。我也不否认,我们有些人有点动摇了——也许全都动摇了;也许连我自己也动摇了,这大概就是我来讲条件的原因。可是船长,您听着,这可就不会有第二次了,真的!我们也会多加小心,少喝点儿酒。您也许以为我们全是些醉鬼。可是我告诉您,我是不爱喝酒的,我要是早醒来一秒钟,就会把你们当场捉住,真的。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死,真的。”

“是吗?”斯摩莱特船长极力保持冷静,说道。

西尔弗说的话,他听了简直是莫名其妙,可是你从他的语调里肯定猜不出来。我倒是听出了一点苗头。我又想起了贝恩·根最后说的几句话。我估计头一天夜里,那些海盗喝得烂醉,在篝火周围躺着的时候,他准是光顾了他们一次。我一琢磨,就兴高采烈地猜到我们只需要对付十四个敌人了。

“哼,干脆说吧,”西尔弗说道,“我们要那些财宝,也肯定能拿到手——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你们只图活命——这是你们的目标。你有一张海图,是不是?”

“也许是有吧。”船长回答道。

“啊,你确实是有,我知道,”朗·约翰应声说道,“你对人说话不用这么粗声粗气,这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你应当懂得这一点。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你那张图。囗,我决不打算伤害你们,我可没这个意思。”

“我可不干,伙计,”船长插嘴说,“你们想干什么,你自己知道,我们不在乎;因为现在你们办不到了,你也明白。”

船长沉着地望着他,还动手装起烟丝来。

“要是亚伯拉罕·格雷——”西尔弗叫嚷道。

“住嘴!”斯摩莱特先生大声喝道,“格雷什么也没给我说,我也没问他什么。再说我还愿意看到你和他,还有这整个岛全都一扫光,先下地狱去见阎王。伙计,这就是我对你们的想法。”

他只稍微发了一点脾气,似乎就使西尔弗冷静了一些。他本来是火气越来越大,现在却镇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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