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特警还没能登上地铁列车,以为列车停在一段漆黑的封闭隧道中,除了两头,侧位根本没有突破点,而列车两头恐怖分子重点把手,更要命的是,恐怖分子早就料到,特警只能从车头车尾两边进攻,所以他们令驾驶员一会儿全速前进,一会儿又突然抱死刹车,一会儿突然紧急后退,这个状态下他们的行动小组队员根本无法靠近列车,一时束手无策。
令警方没有想到的是,列车上正义已经行动,胡刻已经在悄悄写灭恐怖分子的有生力量。还有成叔派出的三个南海警卫,安指令到京城王爷巷地铁口与胡刻汇合,一起寻找那个五指全斗的人,期望那人的另一只手也是五指全斗,恰巧赶上列车,也正在砍瓜摘菜呢。
阿卜杜拉接着说:“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就两条,释放上个月被你们非法逮捕的圣战勇士,还有畅通通往******参加圣战的边境线。”他顿了顿,指着地铁列车的驾驶台,恶狠狠地说:
“你们别无选择,没有讨价还价的筹码,否则,我们很高兴,能押解着一整列车的异教徒,到圣主那里忏悔。”
说着,他的眼里散发出狂热的目光,仿佛就看到圣主向他们招手。吴组长听后,沉思片刻,坦诚地说:“老实说,你提出的两条要求,我做不了主,今天我得到的指令,或者说带来的筹码,就是能够应承你们的安全,除此之外,我不能够承诺任何要求。”
对吴组长的回答,阿卜杜拉和奥桑显然有心里准备,也能够想得到,假如吴组长一口应承下来反倒令他们怀疑,有理由怀疑吴组长在敷衍他们,肯定就失去谈判的信心,很有可能直接采取极端行动。
他们对视一番,点点头,奥桑说:
“知道你做不了主,你可以请示上头,能够做主的高层领导,记住,你只有十分钟,没超过一分钟,我们就会清理一节车厢,记住我们说得出就做得到!”
十分钟,只有十分钟的行动时间。
吴组长还想争取多几分钟,半个钟,一刻钟,但对方没有给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将影音系统关闭,眼前的屏幕一遍漆黑,怎么办?不容吴组长多想,临时指挥热线铃声大作,传来首长的指令:强攻!
对恐怖行为,绝对不能退缩,否则他们得逞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让他三分,他们就会提出一丈的新要求,首长在监控着他们的谈话,立刻做出强攻的判断。
地铁站早就清理,封闭。所有的站台出口,都停满医疗救护车,消防官兵和消防器械,特警全部就位,掩护小组、强攻小组、攀爬小组、爆破小组……强攻占就要从地面打响!
车厢里,胡刻和浮萍,已经成俩血人,他们搀扶着坐下,相视气喘吁吁。胡刻说:“真累,比做那事还累。”
“嗯——做什么事,比这是还累?”浮萍满脸迷惑。
“就是那事啊。”
“那事?”浮萍愣住了,再瞧着胡刻满脸的浪笑,她脸绯红发烫,娇嗔低声骂道:“去死吧,你这大色狼。”
调情是最好的缓解疲惫手法,这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科学原理,再加上有乘客,悄悄递过来的红牛,让胡刻气力暴增,他低声说:“咱们干掉多少暴徒了?”
“这——”浮萍哑口无言,一口红牛喊在嘴里,咕咚地用力吞咽,她那里有心机计算人头啊,她就是在恐怖和兴奋交织中,体会着人生最难忘的经历,见到胡刻问她,当然没有答案。
“这列车,有八节车厢,咱们突破了四节,两节有两个暴徒守着,有两节只有一个暴徒,咱们干掉了六个暴徒,还有八个到十个暴徒,这躺地铁列车就安全脱险了。”胡刻自问自答,他也知道,浮萍一个姑娘家,能够与他并肩作战,为他寻求突破勇敢作掩护,已经难能可贵了,怎么还有闲心思计数啊,他只是问出来,在自答,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有多少个暴徒?”浮萍不解地问。
胡刻也是估算的。在地铁进站口,和他碰撞那几个男的,有六个,按照他们搭档的规矩,在关键车厢节次尽量安排一男一女两人镇守,在方位没有突破口的两个车,只安排一个女的镇守,证明暴徒是男的少女的多,因为男的不容易混进车站,女的就相对容易些,地铁站安保人员思想上自然会有所放松,没有对魁梧大汉那般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