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刻披到那美女的头上,说:“现在你是阿法芙,我是阿里木,你不会阿拉伯语的话,千万别出声,一切由我来周旋。”
接着,胡刻指着一旁的两青年人,一男一女,估计还是情侣呢,胡刻轻声吩咐:“你们站起来,拿着这两把刺刀,学着刚才那两人向背靠着的姿势,糊弄其他同党,为我争取时间,我要到其它车厢,逐个干掉他们!”那两青年人听了,跃跃欲试,受胡刻的感染,竟然也豪气起来,用力地点点头,接过刺刀摆起姿势,别的乘客都松了一口气,但也都配合地没有弄出声响。
胡刻见状十分满意,他冲着大伙竖起大拇哥,接着他与美女紧紧依偎,轻声说:“咱们要扮演成那两人,就得这么亲密,我可不是存心吃你豆腐。”
那美女脸色绯红,瞟了胡刻一眼,也只好与胡刻这么亲密接触,亲密依偎着,她能感受到胡刻热乎乎的体温,还有强烈的男性汗腺荷尔蒙味道,不禁心旗猎猎,乖巧尤顺地随着胡刻往隔壁车厢慢慢走去。
胡刻全身心投入行动,寻找新的突破口,但也没有心思体会,美女娇柔的躯体,温润的肤感,他们低着头,往另一节车厢走去……
车厢里,飘荡着圣战歌曲,咿咿呀呀的阿拉伯语,在耳朵嗡嗡叫嚷,令人神情愈加紧张,车厢里还弥漫着尿臊味,个个噤若寒蝉,浑身发抖,好似一群待宰的羔羊。
胡刻与那美女紧紧依偎着,往前慢慢走去……
“你很冷吗?”胡刻明知故问,那美女那是冷啊,是害怕,是恐怖,她勉强挤出一丝笑,点点头“嗯”,自己是心冷啦,基本就是胡刻架着拖走。
“美女,怎么称呼?”
“……”
“总不能,让我一直称呼你美女吧,虽然你确实很美,但这样子称呼,显得生分。”
美女扑哧笑了笑,小声地回答:“浮萍。”
“浮萍,好有诗意的名字,人如其名,你也像名仕图里边漂亮的仙女,仙境美女。”胡刻小声夸赞,浮萍从心底乐开了,紧张得以缓解,身子也没有悉悉发抖,步履也走直了,他们慢慢穿梭过恐慌的人群,一双双惊恐的眼睛从他们身上扫过,立马避开,远远地退缩,以为他们就是劫匪暴徒。
“阿法芙,怎么啦?”隔壁车厢的两个匪徒,看到胡刻和浮萍依偎着走来,警惕地问。胡刻扯了扯浮萍的衣摆,示意她将头低下来,接着他也低沉着声音,用阿拉伯语回答:
“阿法芙肚子突然疼痛,你那里有应急药吗?”
“应急药?”那匪徒愣了一下,他们这次行动,抱着必死之心,哪里会准备应急药啊,令一匪徒心存狐疑:“阿里木,你的嗓子怎么了?”
“……”胡刻愣了片刻,连着咳嗽几声,粗声急促地回答:“刚才折断扶手栏杆时候,不小心碰到嗓子,咳咳咳……”
“你这家伙,总是毛手毛脚的。”那女匪徒,估计对阿里木有好感,说这话就像小情侣,在数落恋人一般,和她向背靠着的那个匪徒,心里酸酸的,昨晚他们刚刚恩爱缠绵,女伴的这话听在他耳朵里,百感交集,原本对胡刻他们起疑心的,也直接忽略了,冲着女匪徒唧唧歪歪几句,像是吃醋的话。
那个女匪才不管呢,她急忙向“阿里木”走近,想要查探“阿里木”的嗓子,撞破没有,当她手托起“阿里木”的下巴时,顿时傻眼了,更让她傻眼到眼珠子暴突的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从她脖子划过,很精致断绝的切割手术,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浮萍强忍着没有尖叫呕吐,颤颤着依偎胡刻,胡刻拍拍她的手臂,接着楼主那个女匪,不让她轰然倒下。胡刻的动作太快,就连身旁的乘客,也没有发现这个变故,还以为两个匪徒公然搂抱,情不自禁呢。到时那个男匪徒,觉察到不对劲,大声急促喊道:
“莫桑娜,你怎么了?莫桑娜——”
那男匪徒一边焦虑大喊,一边拿着刺刀,往胡刻这边冲来。
胡刻搂住莫桑娜,用力摇晃,也焦虑地喊道:“莫桑娜,你怎么啦,莫桑娜,你怎么啦?”
这就给那男匪一个假象,莫桑娜突发意外,“阿里木”也十分焦急,果然那男匪抓刺刀的势头,也开始减弱了,垂下来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莫桑娜。
心急生乱,乱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