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着落叶发将地上散落的叶子吹上了高空,一旁伫立着额榕树望着眼前的一幕发出沙沙的声音。此时圆月依旧是挂在高空中,射在我的脸上映出那一丝忧伤。
“周剑你醒醒、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声音似乎是有着一股久别重逢的感觉。
缓缓的我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想看看是谁在叫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就惊得呆住了,刚刚跑掉的耶律高寒与欧阳静此刻正蹲在我的旁边看着我。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不是早早地就跑了吗。”我看着这二人问道。
“我们并没有走远,见你没跟来我和欧阳静便是有些担心,这便赶了过来,可一过来就发现你躺在这里。”旁边的耶律高寒看着我神情严肃的对着我说道。
我看着他们二人惊讶的睁大眼睛,正要说话突然感觉嘴里发甜,一口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耶律高寒和欧阳静看着我这一幕都是有些受惊,随后欧阳静是更为惊奇的惊讶,因为此时她已经是张大了嘴巴。而耶律高寒则是看了我一眼,便是陷入了沉思。
欧阳静却是对着我说道:“周剑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怎么变成了红色?”说完就像是在看珍惜动物一般看着我。
当听到欧阳静的这句话,我就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我就去翻我的背包却是发现盒子虽然还在,但是却开着并且里面的珠子却是不见了,只有竹简还安稳的卷在里面。我赶紧就四处寻找希望找到那珠子的下落。可是刚刚站起来,就突然两腿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我……我,我这是怎么回事?腿怎么,怎么……
“周剑?你……”一旁的欧阳静看我突然之间跪下,就对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这突然就成这样了?”我还想努力的站起来,可是依旧站不起来。
“你别站了,短时间你是恢复不过来的。”一道冷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抬头一看是刚刚思索的耶律高寒,顿时奇怪便对他说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耶律高寒冷冷的看着我说道:“‘独臂血炎’和你什么关系?”
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难道说……
“你为什么这么问?”看到耶律高寒这样问我,我立马就有些慌神了,便反问道。
“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的眼睛吧?建议戴个墨镜,否则会给你惹麻烦的。”耶律高寒说完便对着欧阳静道:“欧阳静你走不走,再不走恐怕麻烦你也要染上。”
欧阳静看着艳旅高寒说道:“耶律高寒你怎么这样啊,现在周剑可能染病了,你现在不来帮他,反倒是在旁边说着风凉话,难道说没有一点同情心吗?”说完就指着耶律高寒的鼻子。
耶律高寒对着欧阳静说道:“小静,你可能不知道这‘独臂血炎’的厉害,唉!等到麻烦来了你就真的躲不及了。”
欧阳静一听立马就来京了,对着耶律高寒就是大声的喊了起来:“耶律高寒你帮不帮,不帮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啊。”
我看着欧阳静说道:“欧阳静你别这么说他,说不定他知道什么。”而后我又将头转过来看向耶律高寒,对着耶律高寒就是一笑,之后便对他说道:“耶律高寒你知道‘杜比血炎’的事情?”
耶律高寒刚刚被欧阳静这么一骂,刚想说话却是被我的话打断了,便对着我说道:“我是在生父生前的记载上看见过的,我问族中的长辈们时,他们说这‘独臂血炎’似乎是和我们的家族有些渊源。而且他们还说他一个是盗墓贼,可当我想要细问起他们这些时,他们都会告诉我让我少问些,说是知道的多了对我不一定有好处。不过在我在查阅一些书籍时却是发现了不少信息,这‘独臂血炎’的眼睛是红色的,而且他的生性很是凶残,据说和我们一样也是受着某种奇异的诅咒。最为关键的是他盗过我们家族的墓穴,曾经被家族发布过‘剿杀令’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这‘剿杀令’就没有实行了。而且族中上下也是都是禁止提及关于这个‘独臂血炎’的一丝一毫。”
“原来这个叫‘独臂血炎’的人这么牛啊,真想亲眼见一见他。”在一旁听着的欧阳静突然说道。
耶律高寒闻言,有些无语便是对着欧阳静说道:“我说欧阳静,你没看见真人不就是在这里吗?”说着耶律高寒便指向我。
我看向耶律高寒说道:“耶律高寒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就是独臂血炎?”再听见耶律高寒这么说,我心中就是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此时的欧阳静也是被耶律嘎哈呢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对着耶律高寒说道:“我说耶律高寒,你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脑袋,又或者是被门夹着了?你开始拉着我跑我就觉得你不对劲,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耶律高寒并没有对着欧阳静说话,只是对我说道:“你是不是今天生日?”
我对着耶律高寒点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在面对耶律高寒的问话,我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对我的家世都非常了解,我不知道的他都知道,我知道的他也知道?没听说过我们家族和这的家族有关系啊,怎么回事?
耶律高寒点点头,对我说道:“我也是今天生日,也就是说我的咒祭也是今天晚上开始。只是没想到你在我之前,可惜的是你是自愿的,而我则是被迫的,唉!”
我看着耶律高寒无奈说道:“没想到你也是今天生日,可是你说的咒祭是什么意思?”
此时耶律高寒则是略微有些吃惊,看着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我说道:“周剑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居然和我睡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咒祭?”
“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咒祭,我骗你做什么?”我看着耶律高寒表示非常的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真的知道我会说我不知道吗?
突然,欧阳静看着耶律高寒说道:“耶律高寒你是不是找事啊?没听见周剑说他不知道吗,难道你怀疑他的为人?我和你说我和周剑相处近四年的时间几乎是天天见面,他的为人我能不知道吗?你这样怀疑他是对我的不信任。你难道说是对我不信任?”说着欧阳静站起来怒视着耶律高寒。
耶律高寒被这一幕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无奈的苦笑道:“如果他不知道,他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现象啊?而且我在族中的记载中也是有看到,就是这种咒祭虽然会带来很大的能力,但是也是需要相当大的代价的。这种代价想必周剑你一定是知道吧?”
我看着耶律高寒点点头,而后对着耶律高寒说道:“可是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愿这样呀?这完全是……完全是——唉,我父亲的决定啊!”
欧阳静在听见我这么说,突然惊讶的望着我说道:“你的父亲?叔叔他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啊?”欧阳静说完便四处的看着希望可以找到我的父亲他的下落。
耶律高寒在一旁对着欧阳静说道:“别找了,小静他恐怕现在已经是化为这空气中的一份子了。”
欧阳静突然捂住口鼻对着耶律高寒说道:“啊,我说耶律高寒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一个大活人居然能化为空气?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虽然欧阳静这么说,可是依旧将口鼻捂住,似乎是对于耶律高寒的说法深信不疑。
我看着耶律高寒说道:“你怎么会知道?就在刚才我杀死了他,我亲手杀死了他。我……我是罪人,我是一个大逆不道的人,老天你为什么不劈下一道天雷将我劈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说完我鼻子一酸便泪如泉涌哗哗的流了下来。
曾经有一个笑容在我的生命里它似乎是出现过,可是本以为能够长久的留下时,到最后它还是如薄雾般消散了,现在那个笑容它已经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虽然它已经伴随了我二十三个秋冬,但是我知道它还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的陪着我。
“周剑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了,你,你这样样我也非常的难受啊!别哭了……”站在一旁的欧阳静突然在我身旁哭着说道。
我看着欧阳静说道:“你,你是不会明白的,当你真正经历你就会明白的,现在我的心就像是在流血一般痛的我都抬不起头来。”此刻我的内心已经是痛到没有任何的良药可以解开,也没有人了解我的心情,拥有的就只有压抑,如果现在我只是一个人我真想大声的将心中的苦水都倒出来,可是现在这不可能……
欧阳静看着我带着哭腔低声的说道:“你说出来我不就知道,不是就经历了吗?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呢?”
无奈,我无奈的看着欧阳静说道:“就算我说出来又能有什么改变呢?该我求承受的还是我独自的去承受,这是我的命运,从我出生时便已经是注定来了,注定了……”
耶律高寒看着我这样,也是有些动容,便对着我说道:“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没想到竟是有着与我一样命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