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忧入了皇宫,直奔拓跋冰璃住的幽兰殿。
伺候拓跋冰璃的侍女远远看到南宫离忧,风风火火的跑进了内室。“郡主,郡主,南宫二公子来了。”
拓跋冰璃还在床上,白藕般的玉手掀开珠帘。娇颜如染了红霞,弯弯的媚眼儿中晕出丝欢喜浅笑。“请他进来。”
“可是,可是?”侍女见她衣衫不整,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拓跋冰璃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娇矜样子。“这下子机会来了,我不信他南宫二公子不会动心的。”
那侍女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连连点头,转身出门时,南宫离忧已不经通报的闯了进来。那管拓跋冰璃起床没有,进了内室就站定在离珠帘不远的地方。
半晌无语,拓跋冰璃等的有些急了,探出颗脑袋,红着脸儿说:“南宫二公子,你,你怎么?”
“我今天来是来找少夫人的。”南宫离忧选择了开门见山的方式,在她未着外裳的雪白香肩上肆无忌惮的打量过,却不懂的回避。
拓跋冰璃脸火般的灼烫,未着衣衫走了出来。“南宫二公子说话真逗,夫人不见了,怎么跑到我宫里来找?莫不是借口?”她不知道香草是蔓珠,这样一厢情愿不是件稀罕事。
南宫离忧真有柳下惠的坐怀不乱,美人仅着淡绿色亵衣,没一丝心动,竟是粗鲁的攥起她玉臂,把她拉了过来。“那个叫香草的女子,是被你抓了起来,你最好放了她,否则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爷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
拓跋冰璃没有见识过他的冷戾,顺势倚在了他胸前。“南宫公子真会冤枉人,香草就是个丫鬟,根本不值得我把她关起来。”
“若是爷今天在你这幽兰宫找到了香草,有你哭的时候。”南宫离忧对美人毫无怜惜,把她推开的同时,剑光闪过眼前,只听的嗤啦声。拓跋冰璃仅裹在身上的亵衣掉落了下来,她惊的尖叫,脸顷刻间变了颜色。
这么明目张胆的羞辱于她,微一出声,南宫离忧的大手已捂住了她的嘴。“别喊了,没用的,我南宫二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最清楚。即便你今天真的说我非礼了你,也只会坏了你的声誉。”
拓跋冰璃泪珠儿珍珠般的滚落而下,对他爱慕竟换的这样侮辱,一颗心儿跟着碎了。“我说了,我没有抓少夫人,不信你就搜。”
南宫离忧的目光就这样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只五个字,让哭的稀里哗啦的拓跋冰璃停止了哭泣,转身狼狈不堪的寻了件衣衫披在身上,抱紧身子忿忿然,再不敢再说话。
“搜,把这里里外外给本爷搜个遍。”南宫离忧一挥手,南宫戬领了十几个男子闯了进来,将幽兰宫片刻功夫翻了个底朝天。
“少爷,夫人找到了。”拓跋冰璃一听藏的香草就是少夫人,身子吓的抖了几抖。
当真正领教过南宫离忧的暴戾,才相信世人所说,果真不是虚传。她怕了,真的怕南宫离忧会对她不客气。
那知,名叫香草的女子被带出来后,身上唯独缺少了昨日南宫离忧见时的灵动模样。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哭道:“奴婢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抓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