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齿,不过你只是个奴婢,皇上除了赏你的金银珠宝,也没提你个官当当,哎,实在是不值呀!”拓跋冰璃走下软榻,走近了她笑的妖艳妩媚。
这个时候,不是嘴硬的时候。刚才一时嘴快,不能再得罪这位姑奶奶了。蔓珠眼珠儿一转,脸上马上堆满了笑。“是呀,实在是不值。狗皇帝只赏了我点金子。就请天萝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婢吧!”
“饶你?”拓跋冰璃冷冷一笑,白如葱般的纤纤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凝视了半天。“这件事情还不值得本郡主抓你来。”
“那你抓奴婢来做什么?”蔓珠不解。
拓跋冰璃凝着她半天,从起初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嫉妒再到深深的嫌弃和鄙夷,转换了无数种表情后,警告道:“最好离南宫离忧远点。”
哎呀呀,原来是担心这个呀!这么说刚才她和南宫离忧的一幕她都看到了。“郡主是说刚才吧,郡主大可放心。是奴婢贪财,捡了南宫少爷的一块玉坠子,奴婢不舍得还给她,惹的南宫公子不高兴了。你瞧奴婢这臭模样,南宫少爷根本看不上,再说人家搁着府中如花似玉的夫人不要,你说是不是?”她就是刻意提醒她注意分寸。
可臭不要脸的拓跋冰璃魅靠近了她,吐出一丝魅惑气息。“我拓跋冰璃看上的,没有人能抢得走,少夫人算什么。”
“难不成你想做二房?”咯噔一下,蔓珠料不到她如此厚颜无耻,心里那叫个恨,挑高了话锋。
拓跋冰璃没有意识到她的变化,声音绵软勾魂,像个妖精儿似的。“不,我要做他唯一的妻子。”
天底下有这么可恶的女人,蔓珠一想到南宫离忧会娶别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心里暗骂不要脸,也只得掩着。“恩,天萝郡主美若天仙,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呀!非得找南宫二少爷,听说他有怪病,暴戾无人敢接近。”
“不是少夫人早给治好了。”拓跋冰璃眼里溢的是对南宫离忧满满的喜欢。
真是遇到对手了,蔓珠笑的很难看。“听说他还吸人血,吓走了好多奴婢的血。郡主嫁给他被吸干血可怎么办?”
“哼,你很了解他。本郡主不怕,他喜欢吸就让他吸好了。”拓跋冰璃摸了摸她下巴的黑痣,眼底泛出胜利与欢悦的笑,一甩衣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给本郡主看紧了,回来再收拾你。当然,如本郡主赢了,你就给本郡主当一辈子的丫鬟吧!”
这女人太可怕了,嫉妒心好重。蔓珠在她走后,动了动身子,心道你是困不住本小姐的。眸子映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一缕月光,溢出丝寒凛浅光,轻轻斜靠在床边闭上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
南宫离忧回到南宫府,就直奔蔓珠的房间,在院子里坐着的浣若立即跳了起来,像是一宿未睡的样子,蹦了过来。“少爷你回来了,少夫人呢?”
南宫离忧自以蔓珠在府中,被她这么一问,整张脸沉了下来。“少夫人不在府里吗?”
“夫人在少爷入宫后不久,便入了宫,难道少爷没见着少夫人吗?”浣若即是担心,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南宫离忧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了那个叫香草的婢女,这时担心加之生气,低骂了句:“该死的女人。”
转身匆匆的去找南宫戬,正当气头上,他没有直接去宫里,而是差了南宫戬进宫。
南宫戬入了皇宫,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香草没有回她所谓的月蕊殿。身边带的几个人包括他把皇宫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直到翌日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回到了南宫府。
南宫离忧一夜未合眼,看到南宫戬回来,忙起身问:“少夫人呢?”
南宫戬一脸担忧的摇了摇头。“少爷,宫里没有少夫人,怕是被人劫持了吧?”
他说的担心,南宫离忧突然想到了香草和天萝郡主那场对决。天萝郡主的性子他了解,一丝不安陡生,奔到马厩,骑马直奔皇宫的方向。
南宫戬看着主子这般焦急,紧跟其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