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父告诉我,他找到水国人,看到他惹到这上面来了,就知道要坏事,他的意思是让水柔回到水国,避免这场伤害,她在这儿住了二十天,这二十天,是劝说,也是在养她的呼吸的腮,原本上,她嫁给了我,这呼吸的腮就消失了,但是,为了也是可以养,需要水国人牺牲一个人,可是水柔不同意,腮养出来点,就扯掉,血淋淋的,有多疼,谁都知道。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
我问哑舍,他说现在已经是这样了,人来到哑地,虽然说不出来话来,但是他们如果能发现他们的水国人的一个致命的入口,就能进去,水国有一个入口,是永远也封不上的,也叫气口。
“我不会让他们这样的。”
“秋林,你阻止不了的,放心吧,这儿没有你的事情了,我把水柔给照顾好了,也算是给我的回报了。”
我坚持要留在这儿,哑舍让我们走了。
这些货色,不断的惹恼我,如果这样,我就得做诅咒。
我问水柔水国诅咒怎么样,她告诉我,水国人的诅咒轻易是不用的,但是,用了,也许也顶不了什么用了,水咒是可怕,但是已经不发展了,也算是废弃掉,这些东西,是一点用也没用,恶作用到是大,尤其是这个水国人,把水咒带出去之后,水首水多就决定不再用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是说,水国人的抵抗能力也并没有那么强。
我和水柔守在岸边,这些人会到小船这儿来的。
真是,第二天中午,几个人就来了,跟傻子一样,晃着来了。
他们到了哑地,说不出来话来,在岸边比划着,他们是害怕,也是紧张,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上船。
其实,那船上我已经给下了迷咒了,进去小船绝对是不会到那个地方的,跟我第一次和王娇来的时候一样,不停的转着,找不到地方。
我和水柔一直就在岸边呆着,一夜过去了,他们没有出来,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小船露出头来,但是船上只有顾晓珂和哈丫,扎让和徐铮没有在船上。
难道是他们找到那个地方了吗?
我让水柔在树丛后面呆着。
我过去,把她们两个吓了一跳。
“你们能出来,真是幸运。”
“黄秋林,果然是你,你说不找那个地方,谎话连篇的。”
“我确实是不找那个地方,但是你找水国人的麻烦,那可不行。”
“是呀,你是需要做出来一个男人的样子,但是,你也不一定能保护得了水国人。”
“你们两个可别像扎让和徐铮一样,恐怕已经是在水国人的鞭床上了,知道吗?那鞭床是什么样的吗?那毒鱼骨鞭子一鞭子下去,没有一个人能不死的。”
两个沉默了,我就知道,猜对了,看来扎让和徐铮是出了麻烦,但是在不在水国我不知道。
两个人匆匆的离开,我马上叫水柔上船,回到平台,哑舍在。
“扎让和徐铮……”
“你们两个怎么又回来了?”
“我担心……”
“不用担心,马上回那楼。”
哑舍没有告诉我扎让和徐铮怎么样了。
我和水柔回那楼,大门紧闭,也是害怕。
这一紧张就是四天,第四天,水石来告诉我,扎让疯了,把那些东西都送到了冥典,还见人就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去街上,果然是看到了扎让,看到人说我不敢了,我没有靠近,也许是真的疯了。
徐铮是回来了,但是也是紧张冥典之门,再也不和顾晓珂,哈丫来往了,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去冥典,进不去,想见徐铮,想想也就算了,别碰到了王飞宇,答应人家的事情,就不要不办了,人家见到我,就是第三次了。
事情到这个程度了,我想,应该是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下雪了,很大。
我喜欢雪后的安静,可是有人不让你安静。
早晨起来,看到雪地上,有一行的脚印,只是进来的,并没有出来,就是说,昨天晚上有人进来了。
我看脚印,一下就看出来了,是哈丫的,因为哈尼族人穿的那种鞋很特别,后面有尖,留下的脚印是不一样的,就是说,哈丫来那楼了,进来并没有出去。
我找遍了那楼,没有哈丫,她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来那楼干什么?我紧张到了极点,别伤害我的亲人就行了。
我们没有找到哈丫,就在房间里呆着,门紧闭着。
不知道,哈丫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一天,两天,第三天的时候,院子里的脚印又出来了,是出去的,是哈丫的,什么时候出去的,没有人看到,她在这儿呆了这么久,藏在了什么地方呢?
那楼的每个地方都找遍了,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就那家,最早的时候,出是和各族有着接触,也许哈尼族了解那家更多的事情,对那家有着更多的了解。
我自己出去转,上寒楼的二楼坐着喝酒,那是一个角落,很黑暗,我总是喜欢坐在黑暗里,就是在你父亲死后,我似乎对什么都感觉到害怕。
也许是失去的害怕,经过这么多年,似乎已经习惯自己坐在黑暗的角落了。
扎让进来了,在这个小城,都知道扎让,这个扎纸匠疯了,但是他们知道是扎纸匠,其它的并不知道。
没人得罪他,得罪了他,马上就坐在你门口扎纸人,恶心你。
他家家吃,但是绝对不会在吃一家不放,所以谁也没有在意,一个小城,吃遍了,也得两三个月。
扎让进来了,坐在窗户那儿,那儿阳光足,而且外面有雪,显得更亮了,看角落里的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或者说看不到。
这货喝酒,自己玩得也是嗨。
他转过头,看另一桌客人的时候,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