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是太意外了,混咒的盒子竟然是空的,我害怕没有打开,我想是完了。
王飞宇是不是骗了我呢?
哑书回家了,这货就恋家,离开两天就想回去。
空的?空的?
这一夜,满脑袋就是空的。
第二天,我让水石去找王飞宇,我告诉他,有危险就跑掉。
水石晚上回来,拿着王飞宇写的纸条。
“这个就是空盒子,诅咒是盒子,你的眼泪流到里面,盒子会碎裂,混咒就破了。”
这是真的吗?别TMD流进去,诅咒再会发生。
这些邪恶的人,让我不得处处小心,就是千防万防的,还总是出事。
我还是犹豫的,一个人的命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里,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摆脱,随时随刻的,这是让我害怕的地方。
王飞宇到底说的是不是真实呢?
我没有敢做。
第二天,我还是在发呆,水柔回来了,她不放心,我说诅咒还有,让她回去,等解决了再说,水柔摇头。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她也是摇头,不明白,如果分析而来,那么王飞宇这个断命人,肯定是在挣扎的,那么哑书的话是可信的,就是说,王飞宇的话是不可信的,如果我自己作死了,他可是乐坏了,摆脱了不说,这个混咒还没解了。
我犹豫着,扎让来了,得瑟着,不是又给我送什么扎纸来了吧?
这货把扎纸玩到这个程度我也是服气的,如果他好好的,是不是挺好的,可是他偏偏就不这样。
扎让让我把卡朝,不和的金桃子,还中绿幽灵桥,绿幽灵路还给他,不然麻烦就来了。
“扎让,你有病吧?你不知道吗?那个混咒已经解除了。”
扎让跳起来。
“不可能,没人能解,不可能。”
“你问王飞宇。”
扎让彻底的呆住了,他以为我不知道王飞宇没有死。
“就是一个小小的鬼揉咒罢了。”
扎让眼睛都直了,很久不说话,转身走的时候,到门口差点没来了一个老头钻被窝,看来他是乱了。
虽然他们没有尽全力一拼,这也是大家的力量。
我不能再犹豫了,水柔说,她支持我。
她跟着我进去的,我不同意,她非得进去,我想哭,TMD没眼泪,这真是可恨了,这叫什么事儿。
我让水柔出去,说哭不出来,我是不想让她看到我哭,她在我也真哭不出来,也不想让她有危险。
水柔出去,想想过去的一切,悲从心中而来,眼泪滴倒盒子是,盒子碎裂了。
果然是,王飞宇不想赌命,他说我不死,看来是说得实话,是害怕了。
我出来,水柔抱住了我,她是真的害怕了。
第二天,他们几个人来了,坐在那儿。
“你们很烦,还想怎么着?又带来诅咒了?”
扎让不说话,脸铁青,顾晓珂说。
“黄秋林,当初智者说,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可是帮着我们,可以留在塔塔尔族,我并没有相信,果然是,一难一难的你都躲过去了,看来真是,今天我们来,只是谈一下合作的事情,你想怎么样,我们都可以答应你,哪怕你只是让我们看上一眼地个地方,我们也死了心了,到底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折腾到现在,折腾了千百年了,死了多少人,竟然不知道,谁都不甘心……”
他们是急转直下,来了一个大转弯。
“顾晓珂,我根本就不想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对这个没兴趣,你们不来打扰我,那些东西就有后院,你们拿走。”
扎让站起来,又会下,那些绿幽灵可是他一辈子拼着命弄来的。
“你真的不合作吗?”
我摇头。
顾晓珂见我摇头,竟然提出来条件,把那个水国人交给他们,他们就是认定,那个水国人是解诅咒的最后一人。
“我告诉你,水国人并不是解诅咒的那个人,那个人没有人知道是谁,关于水国人,确实是出现过一个叛逆这人,但是已经是死了,水国人是向善的,他们对这个没兴趣,我知道这些,因为我的妻子就是水国人,我不可能让你们伤害任何一个水国人。”
我的话,不知道他们相信不?我想,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我们要听哑舍的解释。”
想不到,他们把很多事情也是打听明白了。
“对不起,哑父是不会跟你们见面的。”
这些人走的时候,也是留下话儿的,他让我们确实,而且让他们相信,水国人不是解诅咒的人,我们也不会要那个地方。
这些人走后,十几分钟,扎让回来了,说相信我们,让我把东西给他,这二货,这样回来,如果说我不想给,根本就不会给,我给了,因为我一直所担心的就是那个简单的诅咒,一直不知道背后是什么人,这才是可怕的,哑舍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会来告诉我的。
我把些那东西给了扎让,他真是没有想明白,后面还有什么人盯着,他也许是知道,不过看到了眼前,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东西拿走了,我想,他是背着这些人的,这些人会不会反目于他,就难说了。
我把东西拿出去,也是转移一下目标,那背后的人,肯定会是盯着这些东西的,当然也会盯着我和水柔的。
如果这个人,或者是族并不知道,那个解诅咒的人会是谁,那我们就安全了,可是我觉得似乎是知道的。
他们竟然发现了哑地,这是可怕的。
这个消息是水石来告诉我的。
我跟水柔说了,那样对水国人是会造成麻烦的,这些人太邪恶了,什么招术都敢用。
我和水柔是提前到了那个平台,把瓶子里的水倒上点,哑舍上来,我们把事情说了。
“唉,我就知道,会惹上大的麻烦的,水首水多也是不听我的,如果把……”
哑舍没有往下说,看来这话是不能说。
“哑父,你说怎么回事?”
哑父叹了口气,把事情说了,我看着水柔,转过身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