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水柔站起来。
哑舍说。
“你们谁也不要想怎么样,这个诅咒我们两个是不会解的,因为没有到时候。”
哑舍所说的到时候,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这六个人也是不明白。
“你是在找借口,怕是找到这个地方,我们分吧?”
哈丫的话哑舍并没有理会。
“不到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解诅咒,恐怕我们都有危险,在后面藏着多少人,有多少人看着,还有没有族人盯着,你们知道吗?显然你们一点也不知道,在这个纷杂的社会里,你们只看到了别人的黑,只看到了自己的脚,却没有看到什么,在争夺中的人,永远是弱者。”
哑舍的话,听着神叨的,但是谁都听明白了,我们身后还有一只黄鸟,这个我也没有看到,大概没有几个人能看到自己的后背,可是哑舍就是能看到后背的人。
关于哑舍,我知道的很少,他从来不说关于他的一些事情。
这六个人看着哑舍,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相信吗?
“虚张声势,根本就有的事情,如果有这样的人,恐怕早就跳出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王娇到底是小,总是跳出来说话。
“好了,你们有招想去吧,不要再来那楼了,这儿真的不欢迎你们。”
这六个人走了,是可怕的。
这些天来,我出去,就会在街上遇到其中的一个,他还在小城里,呆着,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去老牢长的酒馆,老牢长的笑声从院子里传出来。
我推门进去,看到老牢长带着女儿在玩。
“唉,秋林,很久没来了,快进屋,老太婆,做鱼。”
我和老牢长喝酒的时候,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
“哑舍的出现,你真的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解诅咒的人,或者说,他也是在找这个人。”
老牢长的想法真是奇怪,不过还是让我一惊,我找到了哑舍,不是解诅咒的人,会吗?
我心中产生的怀疑,哑舍可是一直坚持不解诅咒,说是时机不成熟,但是他说得也有道理,谁知道,会有什么族,什么人在坐等渔翁之利呢?
老牢长的话让我不安起来,如果是,那哑舍玩得真是高,利用了我,如果是这样,这个让我管着叫哑父的人,真是不想活了。
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哑舍不是解诅咒的人,他说自己就是问号师傅,也许问号师傅也不一定是解诅咒的人。
有点乱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哑舍是一直在帮着我,这就是事实。
从老牢长那儿出来,要转角的地方,我看到了徐铮,他看到我,就转过身去,我们真的没话可说了,成了敌人,再也不是朋友了。
我回到那楼,坐在院子里,想着哑舍的事情,哑舍过来了,坐下。
“你是不是要想,你是不是解诅咒的人呢?”
哑舍这么一说,吓了我一跳,看来他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想什么,他能猜测到,但是也是一个可怕的人。
“我不是解诅咒的人。”
哑舍说完就上楼了,我目瞪口呆的坐在那儿,老牢长说对了,哑舍真的不是解诅咒的人,那么他是什么人?弄得那么神秘,他说自己是问号师傅,这一切的一切一下就乱了。
我冷静下来,哑舍承认自己不是解诅咒的人,那么解诅咒的人会是谁呢?
那卡朝,那不和的金桃子,就摆在客厅里,没有人动,我看着,想着,分析不出来。
我上楼,进了哑舍的房间。
“哑父,那解诅咒的人会是谁呢?”
“这个人现在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出现。”
我愣住了,这是不开玩笑吗?不存在,没有这个世界上出现,那不是死咒吗?
“不是,只等着这个人的出现。”
我没明白。
“你不用问了,如果出现,我就知道,这点你放心,虽然我不是解诅咒的人,但是我是守着这个人的人。”
“哑父,你看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很难预料,能跳出来的都跳出来了,想跳出来的,也都跳出来的,那么还有没有跳出来的,一直跟一条狼一样,在阴暗处,在树丛后,盯着我们,这个人是更高的人。”
哑父说得我后背起了一层的冷汗,还有什么高人呢?
“那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这样的感觉,我总是感觉有人看着我们,盯着我们,等着我们做完最后一件事的时候,跳将出来,那才是可怕的,那才是最危险的一刻。”
哑舍得说我是汗毛倒立,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走的时候,哑舍说。
“你不要和水柔分开,从现在起,你走到什么地方都带着她。”
“我没有明白,您上次就这样说,为什么呢?”
“这么说,水柔是你的福星,可以给你避害免祸。”
这是一种说法,肯定还有什么更确切的说法,但是哑舍是没有说,他不愿意说,那就不说。
我带着水柔去河边坐着,我喜欢河从的流淌,从来没有变过,水柔很安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秋林,我们到时候有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反正我不会叫黄河。”
水柔捂着嘴乐,黄河在慢慢的长大,可是他的母亲却是跟我成了对头,这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黄河也从来不找顾晓珂,这也是挺奇怪的,就喜欢跟着我,我也引导过,毕竟顾晓珂是他的母亲,可是他从来不说话,瞪着眼睛,我不知道,他对顾晓珂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我正乱想着,河水起了泡了,那泡从小到大的,从慢到快的。
“走,走。”
水柔说得很急,拉着我,我们跑出很远了。
那河水竟然一下就冲起来,几十米的一个大水柱,我都吓傻了。
“这是什么?”
“水咒,是水咒。”
水柔非常的紧张,很紧张。
“有那么可怕吗?”
水柔说完,我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