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舍告诉说,马上离开这儿,立刻,什么东西都不要拿,所有的人。
我当时一愣,现在也是不需要问什么了,这么着急,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就知道,这些人来不是什么好事情,他们的到来,恐怕也是达到了什么目的,他们玩的这一套,真是让我觉得恶心了。
我们离开这儿,哑舍竟然让去阿林山城,我没有问,所有的人,去了阿林山城,关于阿林山城,空空的一座城。
阿林山城依然是那么美,不管经历了什么,它的美,可以掩盖住那些伤往之事。
到这里是安静的。
哑舍告诉我,顾晓珂,哈丫,扎让,王飞宇,徐铮,他们五个人到一起,这是最终的,天相师王浩在两年前就算出来了,五星归位,乱了我这一年的流年。
五星必聚,绕着你我颗,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天相大师王浩所算的天相之准,我是想信的,看来这是最后一场劫难了吗?
我觉得不是,似乎一切都是最凶狠的开始,是不是也有一个凶猛的结束呢?
这五个人竟然在桌子下面,一人摆了一咒,离开那楼,那就没用了,他们是想要那楼,在那里要找到什么吗?
这并不重要了,那们恐怕是要一步一步的来,如果是这样,那会很麻烦的。
我担心水柔,说去哑地,哑舍摇头,告诉要到二十天的时候,才能接回来,不管怎么样,事情总是这样不顺心。
这几个人,原来是我喜欢的人,我的朋友,我的哥们,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是够劲儿,够味了,说不出来的几许伤心。
王浩来阿林山城,他跟我和哑舍说,又有一星近位,就是六星拱星了,从来没有见过。
“谁?”
“王娇。”
王娇是在冥舍封守三年,竟然也跳将出来,看来她有破解这封守的能力,她竟然也这样对我。
爱是邪恶的,走好了,是美好,走不好,是邪恶,人就是善恶两间。
六星拱星,看来我的麻烦不会小了。
王浩只是看天相,解决不知道怎么解决,那哑舍也是锁上了眉头,看来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了。
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将要来。
王浩走后,哑舍跟我说,躲星灾,只有一个办法。
躲星,如果是一星可躲,这是六星,能不能躲过去,都是十分难说的事情。
哑舍告诉我,让我躲到典狱里去,那儿是没有问题的。
“我躲在什么地方?”
“有一个位置,六星不近,就是在13号牢房里,那儿原来住着的是一位大臣,大臣病在死那儿,阴魂不散,各星不近,你就到那里就行。”
我看着哑舍,一切都没有脱离了典狱,典狱诅咒最初是在典狱里起来的,此刻,我又回到了典狱里去,似乎这一切都摆脱不了一个圈儿。
人生就是一个驴拉磨的一个过程,不停的转着,而不是人们意识中的,直线前进。
如果是这样,看来也只能听哑舍的了,我觉得没有可能逃过去,六个人联手,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我找雷旭,说了这件事。
“这到是好办,不过13号牢房一直就是关着的,没有人,那儿总是会有声音,走到那儿,你会感觉到,那儿很冷,那是阴气。”
“我就是需要那儿,一会儿我就住进去。”
“秋林大哥,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我摇头。
我住进了13号牢房,在这儿里呆着,心也是静不下来,想着乱七八糟事情,我的神经如果不是粗大,这么折腾,早就断了弦了,再也弹不出自己的曲子了。
王浩来看我,告诉我,六星失光,它们找不到你,如果这样能躲过半个月,就没有事情了。
我不相信,星拱位,我躲过了半个月,那么他们呢?他们六个人还在,他们的诅咒不说,就是其它的邪恶招术也是让我死的节奏。
王浩告诉我,这是天相天意,躲过去了,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这些不是我考虑的事情。
王浩走后,我在琢磨着,如果他说得对,那我得多大的命呢?
人的命有几钱,几克,几两,我大概得有几斤重,他四叔五大爷的。
在这里,阴气很重,让我很不舒服,晚上还会有一些奇怪的动静,走路声,咳嗽声,叹气声……
我也是慢慢的习惯了,半个月的时间,感觉太长了,三四天,还能受得住,一下半个月,有点扛不住,想想,那些犯人,也真是的,有的一辈子关在这里,那叫是一个怎么样的活着呢?
水柔被哑舍接回来了,我还有两天就出去了。
过了这两个,我就没会事了?谁信呀?
我不相信,六个人大概就等着我出去,一出去,是万箭齐发,不把我扎成一个稻草人,那就怪了。
我出去了,水柔和哑舍来接的我,水柔无声的抱着我,她不能哭,她的眼泪一生只有那么一滴。
雷旭送我出来的。
我们回那楼,哑舍告诉我,那些诅咒也是不攻自破了,他们在那楼里,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楼里他们在找什么,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重要的东西。
回到那楼的第三天,这六个人又来了。
顾晓珂,哈丫,王娇,扎让,王飞宇,徐铮,看着他们,我感觉,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们一样,这种错觉,让我重新的看到了他们脸上的邪恶,丑陋,恶心。
坐在后院的花廊里,王飞宇告诉跟我和哑舍说。
不和金桃的不和诅咒已经被哈丫解开了,还有哈丫解开的另一个诅咒,现在就差两个诅咒了。
哑舍不看到,只是看了水柔一眼。
他们进来的时候,哑舍告诉水柔,要一拉着着我的手,不让她松开,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娇站起来,阴阳怪气的走到我们面前。
“哟,这么恩爱,这么一会儿都这么样……”
王娇上来就扯水柔的手,哑舍比我还激动,一下就跳起来,把王娇推到一边,我愣怔着看着,不至于这么生气吧?要是生气也是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