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差点没摔倒,在床上趴了两天。
那个人竟然会是老牢长,我刚要过去抱老牢长,扎让进来了,我看到他,就生气。
“你们出去。”
王娇和水柔出去了,扎让把门关上。
“这老牢长是千数,现在那些尸动被控制住了,老牢长千数控制着,现在他只有简单的思维,我们要慢慢的陪养他更复杂的思维,甚至是到以前的样子,跟他成为最好的朋友,然后我们就永远可以控制着那些尸动。”
我看着老牢长,眼神有一些呆滞。
“把尸动全部杀掉。”
“如果能,我何苦这样呢?这事以后我们再说,老牢长半个月要回扎典一次,其它的时间跟你和我在一起,记住了,不要激怒他,因为他不是老牢长,只是一个千数。”
扎让把老牢长带走,说是七天后,给我送过来,一人七八天的时间。
我闭上了眼睛,这叫什么事情呢?这简直就是疯了。
老牢长一走,我就站不住,接着在床上躺着。
王飞宇来的时候,你好了一些。
他竟然是来要尸动的,七百尸动。
“你应该找顾晓珂要。”
“她跑了,找不到人了,现在我知道尸动在某一个地方,而且你参与进去了。”
“你知道的到是多,那些尸动害人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我吼了起来,王飞宇说。
“控制好了,它们可以做一些有意的事情。”
“放屁,老牢长就死在这尸动上,千数。”
“什么,成了千数了?”
“你就是一个混蛋,当初你也应该是知道的,顾晓珂借七百尸动,就会成千数,你为什么不说?”
王飞宇不说话了,千数看来王飞宇是很清楚的,他没有让尸动成为千数,大概也是不想失控了。
“你带我去见千数。”
“你想干什么?”
我的怒气越来越大了。
“好了,等你不生气的时候再说这事,我走了。”
王飞宇走了,我很久才平静下来,知道,发脾气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老牢长的死,确实是对我是一个刺激,现在他还活着,就是千数,根本算不得是人。
王飞宇会有办法吗?我不知道。
齐宏哲来了。
把阿林山字码给了我,我愣住了,怎么又出了阿林山诅咒吗了?那扎让还没有闲着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依然是没有闲着吗?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诅咒码竟然是让齐宏哲马上迁回典狱,离开冥典,否则的话,齐宏哲就会被诅咒,七天之内,必死。
看来这是下了猛药了,让他们离开冥典,肯定这冥典是有什么事呢,跟护者王飞宇和徐铮有关系吗?
“宏哲,没事,你先回去,明天我不给你信儿。”
齐宏哲一走,我起来,头晕,我要去扎让那儿,王娇是非得要陪着不可,说不放心。
那就让王娇陪着,这个冥师,也许会帮上我的。
进了扎让的扎纸坊,他坐在院子里扎纸。
“来了?坐下吧!”
我们坐下,我把阿林山字码拿出去,给他看。
“这确实是我卖给一个人的。”
“你怎么还害人呢?这样做是不对的。”
“现在没有对和错了,我需要钱。”
“我给你。”
“你没有那么多钱。”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
“这不是你要问的事情,这个诅咒,只要在冥典的人离开了,就没有事,并不是死咒。”
“我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我的事情,你没权过问。”
扎让说完,看了一眼王娇,然后就起来。
“你们走吧,这是我休息的时间。”
我们被赶出来,王娇说。
这个扎匠恐怕还干着其它的事情,一身的冥气味。
我一愣,王娇说,可能这个扎让这个扎纸只是一个掩目了。
我琢磨着这个人也不简单,那么来说,需要知道的,就是扎让,弄这么多钱干什么?
这件事,想知道,恐怕也是没有那么容易。
我让人盯着扎纸坊,盯着扎让。
老牢长被七天后被送来了,我跟他喝酒,聊天,聊以前的事情,他全不记得,但是思维还是清楚的,不过简单一些,这个老牢长,到底还能回到从前不?
我觉得不可能了,他是千数,只是一个尸体罢了。
王飞宇突然进来了,盯着老牢长看了半天说,千数。
我看着王飞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秋林,把这个人交给我,我会让尸动回到冥典的。”
“冥典那边有什么变化?”
“齐宏哲辞职不干了。”
这样的选择不知道对还是不对,不干了,离开这儿了,那么七天之后,这一切都跟齐宏哲没有关系了,那么新来的典狱长就要倒霉,但是现在这个位置是空着的。
“让我带着这个千数走,我要把一切摆平的。”
“不行,他是我的朋友。”
“这个我很清楚,我也知道,但是你要知道,他不是会了,就是有思维,你们也是从头开始,再成为朋友,但是,最终他不是人,只是千数,尸动的首领。”
“你想干什么?”
“让他带着尸动,回到冥典里去,那儿才可以控制住这些尸动。”
“根本就没有可能,我不会同意,另一个人也不会同意,就是扎让。”
王飞宇竟然不知道扎让这个人,看来扎让是隐藏的很深,谁会知道一个扎纸匠呢?
“那扎纸诅咒,我跟你说,这个你知道吧?”
王飞宇一下明白了,他说,他去找扎让,看来王飞宇对于这件事是寸步不让了。
王飞宇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去雷旭那儿,齐宏哲在。
“你怎么不干了?”
“我无法说服上面的人,只能是这样了,我干下去,命就没有了,明天就是第七天,那个诅咒真有的那么可怕吗?”
“对,不死两个人,上面是不会同意再迁回去的。”
“是什么人,为什么让我们迁回典狱呢?”
“我想冥城肯定是有什么说道了,这个我们无法知道,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也许这种选择也不错的。”
第二天,冥典真的就死了一个人,是副典狱长,看来这就是排下来的去死。
看来,齐宏哲选择是对了。
我在河边坐着,一个人叫我,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当时头都没有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