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胡中,等他的解释。
因为我害怕是那个可怕的传说。
灵岁进宅,不请自来,东西都坏,人都翻白。
这是邪恶的一种说法,可见灵岁的邪恶。
胡中说出来了灵岁,确实是让我害怕到了极点。
“这东西,谁得到了,谁就可以避灾,不管多大的灾祸。”
我悬着的心一下放下了,嗐给我这东西,为什么不给王新然呢?这个我解释不清楚。
“拿出来吧!”
胡中看着我笑。
“什么?”
“灵岁。”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灵岁一种香味,很淡,对人有相当的好处,你没闻到吗?”
我刚才是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让我感觉神清气爽,似乎闻到了什么让我最舒服的东西。
我拿出来,布袋子,把东西倒出来,吓了我一跳,一块肉,有着像十八岁女孩子一样的皮肤,就是一个肉团,我看得心里紧张。
胡中没有去拿。
“你小子命真好,弄到了这个东西,这东西就是你的了,它是活的,有灵性的,我想,嗐如果再活一年就是百岁了,这灵岁也就是千岁了,千岁能语,万岁能预事,就这东西。”
我不相信,一个肉球子,没有眼睛没有鼻子的,怎么是活的呢?
正说话,这货真的滚动了一下,吓得我一下跳起来,爷爷的,吓尿了个屁的了。
“不用害怕,它是善良的。”
胡中把酒干掉了,站起来。
“我得回去了,这东西看上一眼也就满足了。”
“留下吧,天黑了。”
“猎人从来不怕走黑路,半夜也就到家了。”
我没有再阻止胡中,这个人性情就这样,你拦着他,他会不舒服,反而不高兴。
胡中走后,我把这肉球子拿到书房,最初的时候,还不敢碰,拿到手里,感觉很舒服,那肌肤太细腻了,拿着就很舒服。
那灵岁真的能动,最初以为是看花眼了,它能滚来滚去的,像是在跟你玩儿,我觉得很有意思,只是有点让人害怕。
灵岁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几乎可以被忽略的香气,在不经意间,就让你通体舒服。
我把灵岁放进了一个盒子里,里面放上了细布,弄得跟养一个孩子一样。
天黑后,我去了典狱,我刚进办公室坐下,薛高明就时来了,紧张我是看得出来了。
“秋林,你说……”
他叫我秋林,我就得叫他高明。
“高明,你怕死吗?”
“怕。”
薛高明都没有犹豫,这也真是,谁不怕死呢?我也怕,不然我一个劲儿的穷折腾什么呢?不就是为了不死吗?
“怕也没有的,看我们的命了,这条线进了谁的办公室,谁倒霉。”
“你说这是阿林山诅咒吗?”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跟你一样害怕。”
薛高明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看来是没指望了,他摇了摇头走了。
其实,我何尝不害怕?那线就跟生死线一样,其实,如果没有薛高明来,我肯定早早的就去挖岗楼子下面,看看那线到底是怎么来的。
可是,谁也不想先招惹上这事,那可是要命的,万一不是冲着我来的呢?我去招惹了,冲着我来了。
半夜了,那线亮起来,一闪一闪的,如果没有这么邪恶的事情,我到是相信,它是最美丽的装饰,确实是让典狱的操场,有着不同的色彩了。
我没有出办公室,雷旭看着,薛高明就站在门口看着,那线就闪呀,闪呀的,能把人的心闪瞎了,我没看,我承受不了这样太过于美好的过程。
我能想得出来,薛高明那种被折磨的心里。
那线动了,往右,往东了,我听到薛高明的大叫声,就明白了,雷旭跑进来。
“哥,往那孙子那边去了。”
我出来,那线确实是往那边去了,在慢慢的往薛高明办公室去,到了门口,真TMD的邪恶了,竟然转一个弯,冲着我这边来了,速度很快,到了我的门口,玩刺激是不?
薛高明真的不掩饰,笑得差点没呛死。
我开了枪,打那条闪着的线,子弹打到水泥地上,乱飞,薛高明一个高儿就钻回办公室,关紧了门,雷旭也是吓慒了。
这才叫生活,刺激。
此刻,我更确定是阿林山字码诅咒了,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不掉,逃不脱的。
然而,就在瞬间,那线又转头了,我和雷旭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不带这么玩的,还不如来一个痛快的。
薛高明拉开门,探出脑袋来看,脸都没有血色了,看到那线又折回对了,他大叫一声,把门关上了,一点用也没,这回那线直拉就从门下的缝隙进去了。
我松了口气,那线的光线熄灭的时候,一切都是尘埃落定了,这灾就是蒒高明的。
薛高明跟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大笑着,跑出了典狱。
“哥,不会是疯了吧?”
我看着这薛高明像是疯了。
这一夜,没睡好,我决定早晨看情况,如果薛高明真的疯了,那么我就去找人来看看,冥师王新然是应该懂的。
薛高明没有疯,只是病了,住进了医院,不说话,高烧不退,我是临危受命,吴钟鑫打电话来。
“上面知道下面发生的事情了,你暂时主抓工作。”
爷爷的,这纯是玩恶心。
这事我以为能跑掉,竟然又弄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让雷旭开车去找王新然。
王新然这个冥师大概还真给我这张脸。
接来,中午在酒店请王新然喝酒。
我们没有再提嗐的事情,我真害怕他问起灵岁的事情,他似乎并不知道一样,我觉得他不可能不知道,就是没问。
我把情况说了。
“喝完酒我得去看看。”
那天,王新然看了,那线留下了淡色的痕迹来,他只看了一眼,进了办公室说。
“这是阴线,很少见,百人成线,千人成冤,冤就是魂,可以报复的魂。”
冥师王新然说得我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