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站满了人,喧闹着。大厅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不少的墨痕未干的书画,中间的那个小台也没有了人。吴天好、张君圆和祥月的哥哥三人立刻围了过去看那些字画。
我们走到临窗边一个桌子边坐下。蕊儿不知道何时站到了我身后。我拉过她坐我旁边。陈祥月很温柔地对我笑笑表示没有意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微笑起来如此温柔,竟让我心里又整荡起来。该死,我又犯花痴。
这时一着金黄锦衣的老者站上中间小台,胡子眉毛全白了,像个老寿星。
“他是蔡老。在锦国和商先生齐名。”蕊儿小声给我介绍。
蔡老对大家一个拱手,朗声道:“今年有幸各位又来参加我们的菊花会的诗词评选。我们还是按照往年惯例。凡是胜出者获得此会中最名贵菊花一盆,奖金不变。目前已经到了最后,我们先看看今年的菊花。”说话间,已经有人搬上刚才我在楼上所见的“月之光”和“火焰”,和一盆没有见过的墨绿的菊花,那绿菊丝丝花瓣团团围绕,并没有完全开放。
我们只见那三盆花都在台前,白的玉般,红的火般,绿的墨一般,人人竞相向前观望,不会就都看不见了那花和小台了。
“不知那绿菊叫什么,好看是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那红的火焰和白色的月之光。”我侧头问祥月。
祥月慢条斯理地回答我道:“这盆绿菊叫碧波。按照名贵来说还是碧波最为名贵。因为这个培育不容易,去年那棵都不到菊花节就没有了。今年又出就只此一棵开了花。所以这棵名贵些。”
“哦。这样啊。可惜没有好好看看。”我心里痒痒的,自己没有好好看看就没有了多可惜。
祥月笑道:“那不打紧。菊花会他们几人年年都能得头名。今年想来头名就是那盆碧波。到时候给你看个够。”
“这样啊。他们不是四大公子吗?为什么不是三名都是他们啊?”我觉得好奇怪。
“真是傻妹妹。”她笑道:“就是真能拿三名也不能全部拿走啊。要不然下次谁来呢?本来就是以玩赏、娱乐为主,以地方风俗带动地方经济了。再说他们三人啊,没那么大本事呢,人外有人呢。”
我傻了。这个是古代人的思想吗?
说话见蕊儿拉拉我衣袖,我顺着蕊儿手看去,原来是我家爹爹来了,很多人在和他招呼。我跳了起来,想走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却不想他转身上了台。
蔡老道:“我们这次请来了我们锦国的第一师商先生做公证人。最后这个第一名将由他来评定。”
“好啊!”主持人刚说完,四周就欢呼起来。
只见爹爹走到中间说到:“这次我们诗词也评的差不多了,今年我想我们加点新鲜的。大家意下如何啊?”
“好啊!”我跟着蕊儿欢呼起来。
“小姐。”蕊儿拉拉我。我疑惑的看着她。她在我耳边说到:“小姐,你看这里的大家闺秀都不大叫。”
“啊?!”我看看蕊儿看看陈祥月。后面那位只是微微一笑,拉过我的手,微笑着望着台上,我安静下来。
“我们这次加上歌曲相伴怎么样?把自己的诗也要唱出来,如果有舞加分。大家意下如何。”只听爹爹又说到。
“好!”众人纷纷议论开了。
“这样的话,要文艺双齐啊。有难度。”
“好哦。今年我们在这里什么都能看见了。”
蔡老笑容可掬地道:“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我们开始吧。谁先来啊!”
“我来!”一青衣书生手持一把笛子,走上小台说道:“我配合刚才那对联吧-----满地花影风弄影,一楼竹色月撩人。”说完悠扬的吹奏起来。笛声悠扬
“好啊!”人群一阵触动。
青衣书生吹完后对大家微微一礼,站了一旁。
“那人怎么不下来啊?”我好奇怪。
“他等人呢。如果没有人去。第一就是他的了。”蕊儿说到。
我低头想着原来是这样,那如果要赢这个比赛的话,又要唱又要弹还要舞蹈,哈,如果想赢这个的话,除非找个人帮忙演奏,两人合唱带跳还差不多。如果让我去的话,我会来那首《水调歌头》。我回忆起在学校排练的无数独舞起来。
几人比赛过去,都是相差无几的表演。我已经站的有些腿软了。我拉拉祥月道:“姐姐,我去一旁休息休息。”
祥月体贴道:“我也有些累了。我们一旁去喝茶。待会来看他们争第一。”
我们说话间,忽然众人又大叫起来。
我一抬头,见一带着白色面纱的黄衫女子抱着琵琶婀娜走了上去。
“她是菊花坊的花魁。因为菊花坊的名字中含有菊花二字,所以每年菊花坊定要派人来,她们总是能得一盆菊花回去。”陈祥月小声告诉我。
那花魁即使是带着面纱,也能瞧见她容颜娇好,身形多姿。她在台中一扶手,娇声道:“小女子不才,今年被菊花坊选派来参加。请各位多多包涵。我以一曲‘菊意’谢谢大家。我们意在必得,请各位支持。”说完很优美的坐着台中间,铮铮地边弹边唱起来。
“祥月姐姐,这个人好高傲哦。”我小声对陈祥月说道。
“是的。菊花坊花魁名惯全国。自然与别人不同。”祥月笑道。
果然她的表演稍胜前面的一些,好几次她都稳坐在台上。
我和祥月笑笑评论起四周的书画来。
“商姑娘。”听得有人叫我,我们一回头原来是张君圆和吴天好。
张君圆温和道:“我们有一事想请姑娘帮忙。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望望祥月。祥月微笑道:“你先说什么事。”
吴天好拱手道:“本来往年菊花坊得了一盆不会再参加了,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得了火焰了,依然继续参加。当然我们只想得第一。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反而不好和她去争什么,毕竟是女子,我们也相识。所以想请小姐帮忙了。”
“啊!我?!”我大惊失色,连连摇头。“不行的。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