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漓看得眨眨眼，看着沐向晚神色淡然的脸，纳闷，“你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沐向晚挑眉，这事她能说什么？
殷漓看了沐向晚一会，忽然轻笑出声，“果然是臭丫头。”
沐向晚看了他一眼，虽然不太明白他的语意是何意，但也估计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凉凉地说道，“你这上面的信息少了一条，那华芳是明王世子的未婚妻。”
殷漓一挑眉，勾唇笑道，“原来臭丫头早就知道了？速度真够快的，昨日你明明还什么不知道的说。”
沐向晚淡淡地笑笑，“凤国各方面的资料我这边早就有的，昨晚我不过让人调出来给我看看罢了。”
殷漓了然地点头，若是没必要的事，他也不会去关注。“那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沐向晚看了殷漓一眼，这事与她何干？“这是凤倾城的私事，她若有心结还是自己亲自去了结的好。”
“也对，这事儿估计她也不愿意让旁人知晓。”殷漓想想也是，话题一转，“那白氏三兄弟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还未。”沐向晚摇摇头，“才一个晚上，要铁证如山，没那么快的。”
“铁证如山？”殷漓微微蹙眉，“臭丫头是想彻底解决他们？我原以为你不打算把这事闹大的，毕竟归云山庄现在不宜出什么让人侧目的事情。”
“我确实没打算把事情闹大，只不过在他们头上悬把刀，让他们暂时安分点罢了。”沐向晚淡淡说道，“等时间久了，他们会自己撞到那刀上去。”
殷漓一怔，看着沐向晚由衷地升起欣赏和赞叹。没错，谁头顶上悬着一把刀都会想办法去解决。那样，自然会撞上去。
臭丫头这样不动声色地兵不血刃，让对方自取灭亡，这才是兵之上谋也。他突然发现，若是与臭丫头为敌，那么她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不过，臭丫头是他的，那就非常可爱了。想到什么乐眯眯地笑道，“臭丫头好手段。”
沐向晚看着屋外慢慢飘起的小雪，想起什么笑笑，“这好歹是我第一次跟他们在一起过年，我只是不想败坏了这和乐的氛围罢了。”
“也对，总不能让那几只臭老鼠给扫了兴。”殷漓点头，看沐向晚坐在那里好像没什么事，便提议道，“我们去写对联吧，早饭的时候你不是答应了你娘给别院各处写对联吗？”
沐向晚点点头，懒懒地站起来。之前紧赶慢赶地忙了整整一个月，把事情都处理好了，现在放松下来倒是不愿动了。
“听说玉华公子的墨宝一字值千金，一会你可要多写些，我要收藏起来换银子。”
殷漓失笑道，“小财迷！你望江楼成了饮食业的巨龙赚的还少？”
“谁会嫌银子多。”沐向晚跟着殷漓一块踏出院门。
渐渐远处的两人身影只传来殷漓那低低的笑声。
听完穆奎跟毕乌的汇报，沐向晚看着桌上他们搜集过来的证据，淡淡地问道，“就这些吗？”
“回主子，是的。”穆奎沉吟了一下道，“这女人年纪虽小，心却不小。从她做的这些事来看，再加上她本身的身份，她似乎有意让凤国当权者发现她的存在和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