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它开了个洞，我闻闻气味就知道不是了。”阿狸非常骄傲地比划道。
殷漓看着它，眼底快速地闪过一缕幽光，得瑟中的阿狸没有注意到。“非止说，那里面的人确实是膝盖骨碎裂，身中碧落奇毒的。”
阿狸想都没想地证明自己没有错，“阿九腿好好的，那毒十年前就解了。”
说完惊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蠢事，定睛看殷漓，果然发现那家伙嘴角含着得逞的笑意。阿狸气愤不已，指控着殷漓吱吱直叫。
殷漓才懒得理它，整个人放松下来，愉悦地勾起嘴角。手一挥，把阿狸扔到地上，嫌弃地道，“臭东西，多少天没洗澡了？”
说完闻闻自己的身上，皱眉。转身大步轻快地下山，大声道，“燕书，爷要沐浴！”
其余四人一直一头雾水地看着殷漓和阿狸一人一狐一个比划一个说话的交流，虽然不能都懂，但是大概的意思都明白了。反正这底下埋的，不是让爷会杀了他们的人就行了。
燕书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轻轻地吁出来了。笑笑，认命地上前抱起阿狸，“走吧，我们都需要沐浴。”
阿狸大老爷们似地摆摆手，让那钻地鼠走了。
非止看着燕南燕北有些腿软地跟着，眼底闪过同情兼幸灾乐祸的眸光。
殷漓回到蜀京自己的据点吃饱喝足，沐浴后足足睡了两天才精神焕发地醒来。坐在大厅闲散地饮茶，漫不经心地问站在下方的非止，“什么别院？哪里的？”
非止一愣，没明白殷漓突然问的是什么。
殷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吹茶，“你不是说她去别院住过吗？因为蜀国太后的宴会才回辅国公府的。”
非止这才反应过来，实在不能怪他。谁会想到爷一觉醒来，居然是问这个已经不重要到天边的问题。
“是无尘公子在槐花村的浮香别院，属下查到那是沐五小姐回蜀京后才建的。”
殷漓喝茶的手一顿，眉宇分明凝出了“不爽”两个字。但想到事情都过去了，只能作罢。反正沐向晚这个身份已经不存在了，不知道那个以未婚夫自居的楼无尘会如何……
“那这事楼无尘知道吗？”
非止微愣，有点跟不上殷漓跳跃性的思维，随即回答道，“这事无尘公子想必还不知晓。蜀皇知道无尘公子跟沐五小姐的关系，特意吩咐压下此事，让他安心与凤国交涉。”
殷漓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这个蜀皇终于做了件让本宫顺心的事。”
非止抽抽嘴角。
“可查出谁是派杀手的幕后之人？”
非止点点头，“查到了，属下查到这事有三方参与。凤国三公主凤兮与蜀国大公主合谋，主意是凤兮出的。而蜀灵给辅国公府大小姐沐向晴暗示的旨意，沐向晴花钱请的暗夜门的杀手。”
殷漓危险地眯眯眼，勾起嘴角，“凤兮、蜀灵、沐向晴？”
非止看了殷漓一眼，想了想还是开口，“爷，这事好像辅国公也有参与。”
看殷漓向他淡淡挑眉接着道，“蜀灵公主最开始有这个害沐五小姐的想法是沐向晴暗示的，好像借口是十年前大街上沐五小姐断腿事件。而沐向晴的所为却是辅国公暗中授意的，动机好像是为了锦绣江南和花开富贵。不过属下却觉得似乎还有别的原因，只是暂时还没查到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