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诗!”
“你又想干什么?”
“嘿嘿!没想到真让我给蒙对了!你叫燕诗,她叫燕词,我实话告诉你,我和聂家庄的人毫无关系,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跟我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所以你告诉我也无妨!”
“我凭什么要信你?反正我们都快死了,没必要管你们!”
“我本来还打算替你们求情,请郭捕头放过你们,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说话,我好伤心!”鱼儿相信她的表情一定可以骗到燕诗。
“没骗我?你真的没打算要杀我们?”果然燕诗有些动摇,也许再加把劲,这事就成了!
“我和你们都不认识,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可是处处为你们着想!把他们都赶了出去,你知道审你的人是谁吗?”燕诗摇了摇头,看着鱼儿,等待她的下文。
“他叫郭游,刑部总捕头,一代神捕郭青山的独子!别看他经常犯傻,办起案来是一点也不含糊,幸亏你遇上我,否则还不知道有多惨!”
“你让我好好想想!”燕诗现在心里十分矛盾,关乎生死,不得不慎重!
“行!你想见我就跟郭游说,我先走了!”
鱼儿刚一开门,唐逸和郭游就赶紧跑过来。
“你没事吧!”
“怎么样了?”
“郭游你太过分了!”
“恩?”郭游不明白鱼儿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她在里面怎么了?“鱼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郭游上下来回打量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哪里有伤口,脸上的表情越发着急。
“哧!”鱼儿不由笑出了声。
“鱼儿你没事了?”郭游的确搞不懂,刚才一脸苦瓜相,怎么突然就笑了!
“我没事!燕词关在哪?我们去看看她!”
“谁是燕词?”郭游上下来回打量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哪里有伤口,脸上的表情越发着急。
“哧!”鱼儿不由笑出了声。
“鱼儿你没事了?”郭游的确搞不懂,刚才一脸苦瓜相,怎么突然就笑了!
“我没事!燕词关在哪?我们去看看她!”
“谁是燕词?”
“燕诗的妹妹!”
“啊!你弄清她们的身份了?”郭游觉得太意外了,他审了半天,人家一个字都没说,鱼儿才进一会儿,就有这么大的进展,他是不是可以向皇上奏明,下旨让她去刑部!
“真不知道你的神捕之名,是不是沾了你父亲的光!审个人都不会!”
“我只负责查案,审犯人都是六姑在管!”
“六姑是谁呀?”
“她是我娘的结拜妹妹,我娘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她只比我大十岁,却像娘一样照顾我!”说到六姑,郭游脸上带着幸福的笑,虽然母亲早逝,父亲在外奔波,他却从来没有感到孤单。
“对不起啊郭游,我不该乱问。”
“没关系的,燕词关在后面,我们过去吧。”
来到关押燕词的房间,门是半掩,郭游快步跑到门口,幸好人还在!不仅如此,还多出了一个,竟然是寇洛!
三人面面相觑,难道寇洛和燕词有什么关系?郭游示意不要说话,摒气凝神,看看寇洛到底是干什么。
“燕词,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寇洛一脸痛心疾首。
“不可能!义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燕词歇斯底里地声音穿过房间,重重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鱼儿不由叹息,竟然真的与她所料不差!
“我们走吧!”
唐逸和郭游犹豫了一下,跟着鱼儿悄悄离开。
寇洛回到大厅,只有鱼儿还在,其他人都离开了。
“鱼儿,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在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明白。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吧。”
“你和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才。”
“她是谁?”
“燕词。”
“身份?”
“燕溯的养女。”
“燕溯是谁?”
“隐士。”
“还有别的吗?”
“燕溯要燕词杀聂家庄的人。”
“原因?”
“暗地里为恶。”
“你听过燕溯这个名字?”
“师父从来没有提过,我也没有听闻。”
“这就是棘手的地方,他在燕诗燕词姐妹俩心中十分重要,所以不可能从她们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这事有得郭游忙了!”
“你也别想好过,你已经答应郭游会帮忙。”
“有件事我很奇怪!”
“那件事?”
“你为什么要去见燕词?还有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看上燕词””
“没有!你别乱猜!”
“我话还没说完,你干嘛急着否认?”
“我以为你要说…说…”
“说什么?”
“没什么!”
“你不就喜欢人家那把剑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寇洛擦了擦额头,虚汗都出来了!真不知道自己当时犯什么傻,和这么可怕的女人答成协议!师父死前还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相信女人,特别是那种怎么看都无害的女人!这完全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一定不会随便告诉别人!”
寇洛很无奈,再次感叹又被涮了一回!
“哥,爹要你协助郭游,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聂萦本来以为父亲会让他们赶紧回家,没曾想他竟然飞鸽传书,一定要聂飞跟着郭游处理案子,增长见识。
“妹妹我也不知道,哥是真的没用,什么都要靠你!”聂飞心里一直很矛盾,常常怀疑自己的做法,他一直知道他应该承担家族的责任,努力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任务,可是一直以来的努力和坚持,不是道理就能轻易否决的!名利不是他所追求的,却是生来就无法选择的。
“哥,不许你这样说!你是我哥哥,不帮你我帮谁!”
“妹妹!”
“公子!”
“都办好了?”
“回公子的话,消息已经放出,济州城有什么人进出都有人严密监控,只等着黑手自己跳出来!”
“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唐保并没有立刻离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还有什么事?”
“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直接说!”
“这只是武林的事,我们没有必要管。”
“江湖中人也是我朝子民,岂能不顾他们的死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自有分寸!”
“属下告退!”
唐保很担心唐逸重蹈覆辙,不顾主仆之礼提醒,从这可以看出,唐保是个很忠心的下属。
唐保出去后,唐逸静静地坐在那里,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那个种了大片梅树的地方,还有一只红眼睛的兔子,以及悠扬的笛声和清脆的童谣。
“怎么样了?”
郭游刚才一直坐立难安,以往他办过大小案子无数,只有这一次心里没有把握。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是接到报案,济州不是京城,人手情报都不足,他实在无从下手!来之前皇帝下旨,三月之后回京复命,现在他不着急才怪!
“没什么进展,
“怎么样了?”
郭游刚才一直坐立难安,以往他办过大小案子无数,只有这一次心里没有把握。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是接到报案,济州不是京城,人手情报都不足,他实在无从下手!来之前皇帝下旨,三月之后回京复命,现在他不着急才怪!
“没什么进展,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燕溯应该是个很关键的人!”
听了鱼儿把她和寇洛说的话,郭游也很奇怪,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个人太神秘了!
“我爹的一世英明要毁了!”
“你还是把你的六姑给请来,没有她帮忙,这案子怕是难办!我以前还以为你很厉害,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燕溯应该是个很关键的人!”
听了鱼儿把她和寇洛说的话,郭游也很奇怪,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个人太神秘了!
“我爹的一世英明要毁了!”
“你还是把你的六姑给请来,没有她帮忙,这案子怕是难办!我以前还以为你很厉害,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燕溯应该是个很关键的人!”
听了鱼儿把她和寇洛说的话,郭游也很奇怪,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个人太神秘了!
“我爹的一世英明要毁了!”
“你还是把你的六姑给请来,没有她帮忙,这案子怕是难办!我以前还以为你很厉害,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燕溯应该是个很关键的人!”
听了鱼儿把她和寇洛说的话,郭游也很奇怪,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个人太神秘了!
“我爹的一世英明要毁了!”
“你还是把你的六姑给请来,没有她帮忙,这案子怕是难办!我以前还以为你很厉害,这案子你能很容易就给破了,唉!”
“你不要乱说,等六姑一来,我们一定很快就把案子破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靠六姑,有什么好说的!”
“你……”
“无痕我们走!大清早我就没消停过,现在总算有时间好好吃顿饭了!”
迎贵楼门前人来人往,吃早餐的,来给主家买早餐的人络绎不绝。鱼儿看着那些为了一个座位,全力以赴,就是为了吃顿早藏,摇了摇头。她也是贪吃的人,迎贵楼的早餐很合她胃口,所以她才会从停云客栈赶过来,但她不会把吃看得很重。无痕的为人,她早已了解,所以也没有虚伪地问一下,直接拉着无痕离开。
济州的确是个好地方,特别是在鱼儿真的饿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卖龙脚面的摊子,那种感觉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明慧师姐是南方人,龙脚面只有地道的南方人才能做出它的鲜美。离开京城这么长时间,除了爹娘、师父是她想念的,那就是白云庵的师姐们。在那里有她十年来生活的点点滴滴,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了,离开就会想念。
“姑娘公子尝尝我们的龙脚面吧,这可是地道的梁村龙脚面,不地道不要钱!”说话的是个壮实的汉子,黝黑的皮肤,一脸憨厚。
“好,来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