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桃花眼,一直朝拓跋晰抛着暧昧,挤的浑圆的**轻轻颤动,随时都有弹跳出来的可能。
拓跋晰轻揽着钟慕慕的小腰,钟慕慕也坐直了身子,乌萌萌的眼睛一眨不眨。
两个人这时倒默契的很,像闲云野鹤般,气定神闲地欣赏着面前的舞蹈。
看着眼前惊艳的舞蹈,钟慕慕心中有些惊讶,这女子的舞蹈不是一般的好看,好看的有些妖冶。
嗯,尤其是那一双媚眼,似乎潜藏着一丝犀利。
因为,那一丝犀利好像是冲她而投的。
拓跋晰冷眼看着翠衣女子卖力的舞蹈,一根手指绕着钟慕慕的一缕发梢,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浅笑。
一曲舞罢,全场安静无声,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男女苟合一起的迷幻画面中。
“忠亲王,奴婢阿萝刚才的舞蹈,不知忠亲王可还喜欢?”
翠衣女子开口说话,声音竟也是媚骨如酥。
拓跋晰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饶有趣味的点点头,“喜欢······”
翠衣女子眼里露出一丝惊喜,“这舞蹈只是阿萝舞蹈里面最下成的,只要忠亲王喜欢,日后,阿萝还有更好看的舞蹈呈给忠亲王。”
“本王是说,喜欢那箱子里的一件首饰,其他的······”
拓跋晰侧头看着钟慕慕,“慕儿,你还喜欢什么,告诉我,我叫人给你去拿。”
全场哗然,这忠亲王对这个小姑娘竟然用你我相称,看来,不是一般的宠溺啊。
翠衣女子咬着唇,脸色变青。这不是明摆着讽刺她,不如一件首饰入他的眼么!
钟慕慕摇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喜欢什么首饰,都是身外的俗物,戴在身上全是累赘!”
她说的是实话,拓跋晰将所有的珠宝首饰,奇珍异宝都给了她,可她,将那些东西束之高阁,碰也没有碰一下。
若不是拓跋晰今日一再坚持,她的发间连这支冰清玉莲的碧簪子都不愿戴。
她喜欢的,是晨起开放的一朵蔷薇,抑或是小小并蒂而开的海棠,要么摘下一朵栀子,随意插在发髻。
只是,钟慕慕这一番话,让所有的女子都汗颜。她们每日里可不就是将这些名贵珠宝往身上戴吗,恨不能一身都是耀眼,把男人的目光全都吸到自己身上。
男人们听了钟慕慕这番话,却又是另一种心境。他们最喜欢的,也就是像钟慕慕这种不染尘世,却又天真可爱的小仙子。
拓跋晰淡然一笑,一指箱子,“把那只带铃铛的镯子拿来,其余的,都送给皇上······皇上,您不会嫌礼物多吧?”
他偏头看向高坐的太武帝,眼眸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拓拔焘瞟他一眼,知道这家伙不怀好意。其余的全都送过来,那不就等于把这妖冶女子推给他吗?
拓拔焘正在思量该如何回拒,哪知翠衣女子已经跪在地上先开了口,“忠亲王,阿萝是北燕皇亲赐给忠亲王的礼物,所以,阿萝只能跟着忠亲王,还请忠亲王不要嫌弃奴婢,将奴婢收在身边,以示北燕国与北魏交好诚意。”
拓拔焘悠闲地拿起酒樽,品了一口,凤目飘向了拓跋晰——
看来,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拓跋晰,你可得小心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