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晰抱着钟慕慕的肩头,看着钟慕慕的眼睛,“你一定要记住,这里面有我的心,今后无论你在哪,我的心都会像这个锁片一样紧紧跟随着你。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将金锁遗弃,或是你又像从前那样跑了,那么,我的心也跟着会撕裂!”
看他如此认真慎重,钟慕慕也认真地点着头,“皇后姐姐说,我和你交拜了天地后,这一生就都是你的女人了,是不能离开你的。何况,你又即将把我娘接过来,我又怎么会再独自跑回南床山去呢?除非,是你赶我走!”
听钟慕慕这样说,拓跋晰顿时放下心来,嘴角的弧线优美勾起,满脸幸福。
钟慕慕对着拓跋晰又是娇憨一笑,然后低头拿起胸前的锁片把玩。
这是一个云状的锁片,垂挂在金项圈上,锁眼正面上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且红得格外鲜艳,红得夺人心魄。
钟慕慕很是惊奇,正待细看,忽觉得头又开始发沉,身子有些发软直往前倾。
见此状,拓跋晰赶紧就势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
他捏起钟慕慕的下巴,关切地问道:“我的新娘子,你怎么了?”
“不知道。许是酒喝多了。娘亲告诫过我,饮酒不可超过两杯,我这都超过多少杯了,都是因为要和你白头到老什么的······”
钟慕慕醉眼半睁,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其实,你看上去很年轻,还是和我在初见你时一个样,你,你当真是个美男子······”
一双手在拓跋晰脖子上诱人的一勾,却又无力地倒在了拓跋晰的胸前。
拓跋晰抱紧了钟慕慕,看着怀中的娇妻,动情地道:“你醉了!”
她如此娇柔,浑身散发着芬芳的香气,他的心似小鹿一样乱撞。
长长的手指轻轻摸上了她的粉脸,既怜又爱。
“王爷······王爷······慕儿现在不跑了,你也不许再打慕儿屁股了······”
钟慕慕开始自顾自呢喃。
“我是你的丈夫。从现在起,你要改口称我一声‘夫君’,我呢,要还你一声‘夫人’!”
拓跋晰对着已经醺醉的美人开始引导着。
“夫君······”
怀中的声音有些模糊了,他却听的真切,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
他真的听到了这一声称呼,这一声“夫君”,他盼了多少个日夜,伤了多少回心,才终于在今天修成了正果。
“嗯!夫人!”
拓跋晰贴着钟慕慕的脸颊,把她抱得更紧了,“以后再也不打慕儿屁股了,如果为父手又欠了,为夫就脱光自己的裤子,让慕儿你狠狠地打,让为夫也尝尝被打屁股的滋味。可好?”
“好啊,你要记住哦······可是,我今天不想跳舞······”
钟慕慕的脸一阵阵潮红,美目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拓跋晰看得神痴。
是啊,她从来就没有骗过他,她真的实践诺言,做他的牵挂,一直等到了他回来。
那天晚上,他知道钟慕慕站在书房门外,心里也隐隐感觉到钟慕慕进来要对他说什么。
当钟慕慕在门外挣扎半天,他在书房内也是煎熬半天,感觉到钟慕慕要进来,他的心还是有些受挫,然后果断地用掌风灭了所有的灯火。
因为,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逃开的理由。
好在,今晚,她终于嫁给了他。
没有抗拒,没有威胁,说明在她的心中,她也是爱他的吧!
新婚之夜,新郎没醉,新娘子倒醉倒了。
拓跋晰抚摸着新娘如瀑的乌发,再没有半点失落,他倒是喜欢她此刻的样子,宁静,安祥,只躺在他的怀。
心似微风吹过湖面,轻轻荡漾,拓跋晰忍不住朝怀中那红唇吻下去。
香甜的唇瓣在醉梦中张开迎合着他,让本只想浅浅一吻的他如饮甘露,越发饥·渴。一个翻转,他将她压在身下。
身下就是他等候已久的心上人,从今晚起,再不用一道墙阻隔相思,再不用睡里梦里将她牵念。
从今日起,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整个她!
拓跋晰急不可耐地脱下身上大红的喜服,然后将新娘的喜服也一并褪了去。(此处省略N千字)
喜床上,古老的爱在持续······
钟慕慕感觉自己一会儿像在云中飘着,一会儿又像在水里游着,耳边还不断传来那个男人对她的痴痴呼唤——
“慕儿,夫人,我的王妃,我爱你······”
窗外圆月如玉盘,屋内春光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