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求你一定要为我婆娘报仇,她死得实在是太惨。”男人还一再叮嘱。只不过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既然已接过他的话,开始对他妻子进行“解剖”。
“的确死得很惨。看看她的下半身,其裙角破烂,大腿内侧有由于水的关系,将那淤清显得更加显明,死前肯定有被人施暴过,并且做案人非常粗鲁,或者说是将该女也看作一个抱负对象,有一点不太确定,此女是中毒而死。但分不清是先中毒,还是先被塞上木棍堵住嘴……再来我们可以看看她的背部,这中间还有一条青痕,想必是上半身被靠在某个地方……然后下半身就……遭到侵犯……最后再被丢入水中……”
曹丘萍听着那句句分析,头脑都要轰炸了。倒不是男人分析不好,而是那故事中女人的悲惨待遇,让她句句流泪。
“女人……女人真可怜……男人应该要疼惜女人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女人……哦……女人呀……女人真是太可怜了……呜……呜……呜……”
全场又因为曹丘萍那对女人的独白,使所有的女人都陷入地位与爱情的沉思。有爱人相伴的人能因为这件事而更加珍惜彼此;而目前还是单身的女人也因为这件事更加审视对爱情的追求;而那些还会漂泊在女人温柔香里的男人又在想些什么呢?
“话说,你小子是谁呀?你不是都城里的人吧,像是外乡人。”知县大人虽然办案没一套,但是看人认人还是有两下子的。
“知县大人,在下……今日方到都城,只是路过此地。敝人姓白,字宇渊,乃东南沿海一带莲蓬县人,主要从事茶叶生意。但对此次案件只是想敬自己心意,纯属好奇。如不慎打扰到大人办案,草民在此深感抱歉。明日清早,必将赠送几包来自白莲岛上的东海雪莲叶茶送给大人。”
“你方才说什么?东海雪莲叶茶可是用仅生在白莲岛上东海雪莲的荷叶做的茶吗?那可是好东西呀。传闻去白莲岛都纯属不易,看你年纪轻轻,竟然就能拿到白莲岛上的珍品。你小子该不会是白莲教的人吧!”
“大人你说笑了。如我真是白莲教的人,又怎会不知好歹傻傻地到大人面前自报家门呢?只是因为在下确实打扰到大人您办案,而今日又是莲花灯节,我思考来思考去,想着自己家里有什么茶最能映景地送给大人,思索到最后,也只有东海雪莲叶茶。那可是我花了重血本,从方才大人您说的白莲教的小人手里买回来的。”
“原来如此……看公子您一表堂堂,也不像是混邪魔歪教的。”
“大人您过奖了。”
官场上的寒喧有时听起来真得很假,然而这也是人生之路上必经所学之道。
不过总有些高于普通人的强者,他们会不屑一顾。
曹丘萍显得有些坐不住了,他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像把尸体的事抛置脑后。他郁闷地起身,朝着那张着眼的女子楸上几眼,然后忍不住地哀声叹气几声:
“可怜呀~~奴家忍不住伤心呀。人躺在这里还死不瞑目呢,瞧瞧这女子那双眼睛,那是多么怨声载载,想必是恨透了这社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