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你在那一个人叽叽咕咕说什么?”云涒很快就将外衣全从被子内翻了出来。她识相的赶紧又用厚被子将自己的全身盖上。一张脸愣愣的看着白宇渊,而白宇渊望着她莫名其妙的傻样,既然有些为之倾倒。他极度温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佳人,又用他纤细的指尖划过云涒额头上的发髻,他的眼神是云涒毕生都难以接触的神情,她的内心像是因白宇渊的柔情而跳跃飞快,她努力让自己尽量保持淡定。她努力的拽紧被子,希望被子的厚度你遮盖她敲乱的小鼓。
白宇渊的微笑又再度施展。云涒相信,如果眼前的男人是生活在现代的话,定可以升级为少女杀手的!
“可惜了……那男人嫉妒的脸,你会看到的……”
云涒的脸又更充满困顿了。什么男人的脸?什么嫉妒?在这偌大的房间中,然道还有别人吗?
可是容不得云涒在细细思量,白宇渊对她的温柔就到处告终了。他的指尖毫不留情的离开额间秀发,就连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也突然的变得迷蒙起来。云涒的鼓渐渐开始敲慢了。虽然她有些对白宇渊离开自身的样子感到放心,但内在却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那是一种夹杂难受的思绪。她赶紧敲打自己的小脑门,莫要被男人的一点点温柔所折服了,此乃感激之情。
“白哥哥这是要去……”云涒后来回想起来,这句话真不应该说。
“怎么?不舍得我了?那要不哥哥留下来,不去保护彩蝶姐姐了?”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哥哥还是感激保护彩蝶姐姐吧。时间都过了这么一大半,但愿彩蝶姐姐平安无事才好。”
“会的。有我们这么可爱的婷婷妹妹为她着想,她会安然无恙的。”
不知是用何种心情最后终于告别了白宇渊,云涒有些缓了口气。她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盯着天花板精致细雕的纹路,她真是有些累了……
只不过,原本好不容易换来的平静,天空却突然惊险一片乌云,头盖照顶。云涒感受前所未有的压力与恐惧。
怎么回事?这难道是要作噩梦的前兆吗?
云涒难受极了。在垂死一番挣扎后,她惊愕的想坐直身来,却没想到一把被对方按压了回去。眼前的男人她是再熟悉不过了。那一身略比宫廷侍卫华丽的衣裳,那魁梧的身子,她曾经与他相隔几厘米之遥。而他冰冷的眼神与他的名字总是相形见绌。如果说他的名字是由三把火铸成的,那么他如今给人的感觉就是由三座冰山屹立而成的。
怎么回事?眼前的他不是我平常认识的高阳焱?因为……他不会直接用他身上的佩剑将我逼回躺下。如今好不容易送走一只蝎子,现在又来了一匹狼!
“火……火哥哥,你干嘛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啊?我……我犯了什么错了吗?”
云涒深感大事不妙。她虽然还搞不清高阳焱为何对自己发这么大脾气,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你这女人犯了什么错?你自己是真得装糊涂,还是假得跟我闹事?”高阳焱在说这话的时候,便已将剑偷偷地收回跨身上,但他自己却用身抵剑,一个跨步便全身压到云涒的身上。云涒感觉自己都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而最让她感到全身焦躁的是,他们此时的距离太过逼近,以致让人有些难为情。
云涒抿了抿嘴唇,这下不是心藏跳多块的问题,而是直接要不能负荷了。
“方才你就是用这样娇羞的表情迷住别的男人的?”
“咦?”他说的是白宇渊吗?
“方才你还在他的面前褪去了衣服?云涒,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的女子,但是如今你身在婷婷的身上,请你顾忌一下婷婷的名节好吗?”
“啊!?”所以他至始现在是因为婷婷而生我的气?他在乎的仅是婷婷的身体!
“再有,‘婷婷’的名字岂是别的男人可以称呼的?你犯的错太多了,多的我都想一剑刺死你,像你这样喜欢与男人勾肩搭背,无耻轻薄的女人,是没资格用婷婷的身体!”
什么?这男人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云涒根本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她也懒得为自己多做太多的解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高阳焱,可惜对方故意不放她走,他也用尽他毕生的力气,打算全力守护在云涒的跟前。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妒意……
很可怕,却也是很直接,很单纯的醋意……
“婷婷不在了。如今这是我的身体,我爱怎样便怎样,你无权干涉我!”
“你有胆你就再说一次!”
“我说人家是好心的救我回来。你自己做不到,就别在这里大呼小叫!我这几天遭遇什么样的磨难你又知道吗?只会在这里兴师问罪!”
“所以你要报恩?报恩就报到房间里,任别人将你的衣服脱下吗?”
“妈的,衣服是我自己脱的,我就是喜欢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你给我滚开!”云涒觉得跟一个不相信自己人品的人说话感觉好累。她的觉估计也睡不好了,索性拉着高阳焱,要他直接对自己晕倒。
“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无敌放荡的女子呀!当自己是那些青楼女子,还学会自己脱衣服招揽顾客吗?如此说来,我才是你的第一个客人,就现在吧,现在的气氛也不错!你该回报我将你从倾城妃榻下救出来的恩!来呀!你现在就给在下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