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有意,妾却无情。
被翩翩公子白宇渊扶着的云涒,每走一步路总感觉全身被投来冰冰的光速,御寒刺骨。她心里忍不住打颤,莫非白宇渊与自己的八字不合?只要一碰就万劫不复?
果然还是应该同他保持距离……
云涒怕是做梦都想不到,在他们的暗处还有一男子正用深邃的眼神打量着她。他的眼里满是怒火,其妒意就连他本人也难以估计它的威力。从来都是女人围着他转,而一旦成为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别想夺走。哪怕这件物品他已经玩坏了,没兴趣了,他都会放任它们在自己身边,何况这件物品在今朝之日对他来说还算是无价。
他的嘴角略微上扬,微笑的背后隐藏着一股邪气。一旁的小允子认得这个笑,那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笑里藏刀的笑容。小允子看着不远的虞妃与一陌生男子那亲密无间的样子,也不小心的吞了吞口水润润喉,他在心中乞求上天保佑,让自己的主子有一点为人妻的意识,不……是为皇帝陛下妃子的意识。
此时,好不容易回到榻上的云涒,虽坐在床榻上却迟迟不肯拖鞋。白宇渊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刻意,相反,他甚至喜欢她现在这个表里不一的样子。
“婷婷妹妹,你不拖鞋就寝吗?莫非是在等白哥哥帮你拖?然后再……哄你睡?”
晕了!云涒真没想到白宇渊会如此直白的讲这些话。搞得她面红耳赤的。不过这样子的眼前人才是真正的白宇渊啊。她不能对白宇渊无礼,唯有自己赶紧听话,快速地将鞋脱了,然后一个翻身,直接将床上的后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好了。白哥哥,你快去保护彩蝶姐姐吧。婷婷这就可以乖乖一个人睡!”
谁知白宇渊一看云涒扮嫩的表情,便有些得寸进尺了。“婷婷睡觉真是猴急!连外衣也不脱,这样穿着外衣很不舒服的。乖,你把衣服脱了,脱好了,白哥哥便答应婷婷立刻去保护彩蝶姐姐。”
“呃。这女人换衣服,男人非礼勿视啊!”云涒狡辩着。
“但是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个孩子吗?既然是孩子,那都是由大人帮忙脱衣服的!哦!对了,婷婷妹妹是在等白哥哥帮你?”
“不……不是!我自己可以脱,哥哥请住手!”
好不容易在一番拉扯过后,云涒在白宇渊面前终于妥协。她心想:这脱衣服也不是脱得一身不挂,还有一件雪白的底衣……按照现代人的思想来说,这底衣就像是在外头穿的春秋装!对照一下,自己脱衣服也好比被他乘机卡油。
无奈,云涒想了一个办法,自己躲进厚厚的被子里,她打算在被子里自己把自己解决了。但如此这番滑稽的情景,却令平时严肃的白宇渊有些大笑不止。他倒也是个正人君子。虽然他在被子外头细细打量这样一位红粉佳人的举止,也幻想这被子里头是如何的春光乍泄,但最让他在意的是眼前这个小丫头,究竟有何魅力可以俘获一个理智的男人瞬间失去耐性?他有预感,自己若不弄点恶作剧,怕有些对不住屋檐上那杀气十足的剑客。
“可惜啊……不能一饱男人吃醋意的样子……”白宇渊对着大被头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