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劫持了,想想我最近结怨的人,除了程茵茵也没有别人,也只有她会干这么莫名其妙的事,只顾着捂住我的嘴巴,甚至都没有给我上眼罩,反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虽然穿着男装,身材又这样明显的娇小,劫持我的两个男生又明显的手忙脚乱。
为了我的安全起见,我还是装着不认识她好了,也尽量的不和她对视。
后来我晓得我是看低她了,她不蒙我的眼睛纯粹是为了省事,原来是让我来看戏的。
我好奇的是她怎么找到的这样审讯室一般的房间,其实我想镜子后面的牧承之就算看不见我也应该知道我在这里,程茵茵真是个感人的人。
本来应该只是个笑话,可是我被这个笑话感动了。
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轮回,费尽心力得到的东西好像越发不能够属于自己,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我想牧承之是这么好的人,跟我在一起实在不划算。程茵茵这么爱他,他们应该在一起,我已经三十岁了,不是什么冲动的年纪,只是觉得人不能这么自私。
牧承之三两下就从她身上拿到钥匙把我从小房间里弄出来了,他的神色很焦急,这样的焦急也是没有道理的,他明知道程茵茵不是什么坏人。
或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吓到了他,他一直问我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我说,真的没事。
可是他好像看穿了我,瞪了程茵茵一眼说,出了差错,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牧承之,你真狠心,她是安安的妈妈。
牧承之的抱着我的身子震了一下,顿了一会对我时候说,苏旭旭,你又想怎么样?
他头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我,感觉真奇妙,我这个人很少有为池生以外的别人着想的时候,难得一次想为别人着想一次竟然被这样误会。
我正要说话,他立刻横了我一眼说,苏旭旭,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不知道这话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也不晓得该怎么去回应,我将要说的话又排列组合了一次再次开口,他又打断我,他说,她不是安安的妈妈,不要说那些话伤害我,不要做你自以为是的事。
我张开的嘴都要合不上来了。
牧承之突然笑了,没想到你也能被程茵茵耍上一回,这算关心则乱吗?
我想我和程茵茵这梁子真是结下了。
牧承之带我回家,看起来还有一副要帮我洗澡的架势,我有些哆嗦,推了他,他笑了笑说,干什么?
我不晓得这个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了,明明是个聪明的人精,一眼就能看出我要做什么,现在竟然这样厚颜无耻地问我要干什么?
我只好说,没什么,我想,你该出去了。
他说,为什么?
我说,可能是因为我要洗澡了。
他说,所以我为什么要出去?
我为什么之前会觉得这人是个翩翩君子,我只好说,那好吧,你随意,我先去睡一会,我开了一天的会,就这样因为你被劫持了好几个小时也怪累的。
他将我抱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补偿你一下是应该的,帮你洗个澡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我的不用被他吞进肚子里,他一改往日的作用,动作十分迅速地褪去我的衣服,将我翻过来,亲吻我的脖颈,我的身子在他温热的手掌底下颤抖,他的动作比往日来的重,我却觉得异常欢愉,他突然从后边拥有我,我的双腿发软站立不能,他的双手箍在我的胸前强迫我站立,我在镜子里看见我们赤条的画面,竟然觉得异常温暖。
他对着镜子冲着我笑,他的眼神迷茫,脸上有不可思议地浪荡表情,原来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欣赏这样的他,让人觉得就算什么也不做,光看着他身体的热潮也能一阵又一阵地扑来。
他大概发现了我的敏感,总在需要地时候将我面对面地抱起来,这样的姿势让我分外的兴奋地愉快。
真好。
没有池生,还好还有他。
可是池生让我离开他,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