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歌将一脸兴奋过度的秦揽月拽进去时楚尧玦正在往出走,对上秦揽月那张笑如花的脸楚尧玦顿时诧异,“揽月,我听知敏说你在永乐宫被太后好一顿为难,差点危及身家性命,怎么你还笑成这样?”
秦揽月眉飞色舞,“我今天拉了一回皮条……不是,做了一回月老!”
楚尧玦表示自己听不懂她的话。
秦揽月继续道:“哎呀听不懂没关系,等到时候若是事成了你可以顶着我的名头去喝喜酒!”
楚尧玦不解,“为什么是顶着你的名头去喝喜酒?”
“当然是因为我是月老!”秦揽月颇为自豪的来了一句。
过了半饷,给羽宁蕊和凤桓煦做媒的兴奋终于过去了,她又开始吐槽今天在永乐宫遭到太后为难的事。
“嗳我了个去啊!这死老太婆简直没事找事我又没招惹她……丫的找人做伪证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对了,你得帮我查查,那个做伪证诬陷我的,是何方妖孽……”
“好,让成郁去查,你先说说那人的形态特征。”楚尧玦说罢,成郁从某个神奇的角落里飘出来,依旧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黑的令人发指。
秦揽月再一次鄙视了他的装扮,才思考着开口,“那人国字脸,倒垂八字眉,黑脸,粗布麻衣,说话油腔滑调,胆子不小,应该是瀛都城的小混混,你去按照我说的查……对了!”她转向了楚尧玦,“我们上次,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吃阳春面的地方是那条街?”
“正安街。”
“那就是了!”秦揽月继续道:“就是正安街,去查正安街的所有混混乞丐,看看近几日有没有失踪的!”
成郁听了她的叙述推断,有些惊讶她竟然说的如此清楚,他看向楚尧玦,楚尧玦却道:“看着孤做什么?去按照秦小姐说的查!”
“是!”成郁领命,瞬间射出窗外,夜色里不见了踪迹。
楚尧玦拿着灯拨子将灯芯拨了拨,“现在你该说说今日下午发生了些什么事了吧?”
秦揽月倚着桌案坐下,皱眉将下午在永乐宫发生的事陈述了一遍。
“现在盆盆怎么样?”
楚尧玦失笑,“你自己差点不保,竟然还有闲心关心别人?”
秦揽月亦笑,“我自己保下来了才关心别人,我此刻若是在天牢大狱里,自然不会去关心别人。”
“燕太后为什么要杀你?”楚尧歌不解,“你与她素日并无接触,又没有犯什么错。”
“政宁,教导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在不仁的上位者眼里,利益所趋势,重过人命!”楚尧玦淡淡道。
楚尧歌思虑片刻,似有所悟般点头深揖,“政宁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