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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熊的自白(1)

57

我是熊伟,认识我的朋友都叫我小熊。我的父母都是生意人。,我记得小时候他们总是很忙很忙。

而我的童年和别人似乎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无忧无虑,一样的色彩斑斓。唯一一点,只是出场嘉宾少的可怜。

我印象里面自己似乎小时候从来没有缺过钱。那些陈列在橱窗里的任何东西,只要我喜欢,我都可以轻松的拿到手里。也许因为如此,我似乎从小就没有那份凑钱买东西的兴高采烈。

金钱,总是拉远你和你朋友距离的工具。而当时的太我娇纵轻狂。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范家兄妹的出现。

范家的兄妹两个都很有意思,哥哥长的很老,妹妹长的很乖。后来看了《灌篮高手》突然觉得这就是现实版的赤木刚宪和赤木晴子。

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我正在家门外的花园一个人玩刚买到的模型,那个长的跟小钢炮一样的贱贱就跑过来冲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范季安。”

我当时抬头看了看这家伙,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平衡。样子这么傻的人怎么可以长的比我还高半头呢,难道头脑简单的个子都长的很高。

(关于身高的问题,我一直安慰自己还小,现在只是现况,等我到了发育期,完全可以弥补过来。结果真等到发育期来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

我当时没搭理他,他倒是挺执着,接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心说这哪来的自来熟的小孩,这有大人管没大人管啊。我又看着满脸期待的贱贱,只得说了句:“熊伟。”

没成想他丫后面又来了一句:“这么巧,我以前认识一女孩叫大山的!”

你大爷的才长得像女孩。

后来过了很久我才让他意识到我是个男孩子,当时一起撒尿的时候他还仔细瞅了半天,当真确定下来的时候我看他还暗自可惜了好长时间。

我自己都忘记之后是如何和他熟络了,反正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对于他这种没心没肺到不在乎我态度的朋友,其实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就倍感珍惜,我渴望有个朋友。

其中也发生过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额,应该算是有意思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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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不知道从哪弄来个TT(不知道是什么?看下面的情节。问我怎么弄来的?小时候的事谁记得这么清楚!我怎么知道这个是TT,咦,对额,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了。)

我当时拿着这东西准备灌水当水气球用,不过后来想到贱贱的时候突然有种恶搞的念头。翻身出门,然后猛敲隔壁的房门。等贱贱一脸问号的开了门之后,神秘兮兮的拉着他就往他家厕所钻。

我记得当时我还一脸诚恳的对贱贱说:“贱贱你看!”

贱贱拿过来,瞅了瞅:“这是什么东西?”

我心想他果然不认识这东西,又暗自高兴了好一会:“气球呀!”

“你少来,我怎么没见过这种气球。”

“真的不骗你,这种气球可以吹特别大个!”

“哦?真的?”

“不信你试试。”

“我试试。”贱贱一边说,一边撕开包装。

“这气球上什么东西呀,滑滑的,你不会是吹过的吧。”

“没,怎么可能。”

“嗯,前面这个是干嘛用的?”

“我看看……应该是耳朵之类的吧。”

“耳朵?耳朵怎么就一只呀?”

“谁知道呢,你到底吹不吹呀,你不吹我回去自己玩去了。”

“我吹,我吹,这气球颜色挺特别的。”贱贱一边嘟囔着,一边打开吹了起来。

(做下广告,90年代末期,我国的TT的质量还是很好的,虽然款式不错,但是重在质量有保证。最主要的避孕肯定是可以的,不像现在,带尖的,带刺的,带棱的,带刃的,各种各样,口味不同的。可是就TM的不避孕。另外,我一直很奇怪,你一TT要那么多口味干嘛。难道还…………哦,明白了,当我没说。)

我看着旁边贱贱青筋都冒出来了,赶紧喊:“好了好了,绑起来吧够大了。”

“好。”贱贱喘着粗气对我说

门这个时候突然就打开了,赤木晴子……不是,小苹果就走了进来,她看着我们俩奇怪的问我们:“你们俩躲厕所干嘛呢?”

我当时有点做贼心虚,心想这丫头要是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用的肯定得骂死我,而且当时我确实对小苹果有些好感。心里一慌,手上的气球就给撒了气了。

小苹果估计我们俩背着她肯定干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哪里肯放过我们,威逼利诱下贱贱就把气球的事情给说了。结果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愣是不信。没办法贱贱又把TT给她看了一眼。

她当时用一种你别想糊弄本姑娘的表情看着我,然后问我:“就这个?”

我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贱贱在一旁不停的点头,说自己亲身试验过,绝对比一般的气球大一倍。小苹果不信,于是……于是她也拿嘴开始使劲……

我忘记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等到小苹果刚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的那段岁月,我每天都会被她海扁一顿。并且威胁我终身不许把这事情说出去,否则让我一辈子用不了这个!

59

然后我们慢慢都长大了,一切都发生的平淡而自然,直到我上高二的那年。

那年爸妈的公司突然出现了一些状况,很快就莫名其妙的破败了下来。我几乎没有什么时间来缓冲这段让我难以想象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像是整个天突然塌下来一样。我终于明白生活并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的,之前那些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在巨大而残酷的现实面前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爸妈当时把欠的钱还得七七八八,然后离开了那个已经被卖掉的房子。我也申请了转学,那段时间我因为承受不了这个巨大的打击,用非常消极的态度对待生活。而这时的高中课业也早已不是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所能驾驭的了,索性我根本就不想再去好好上学,我开始学会吸烟、偷东西。那段时间没有人在想着我的教育问题,爸妈当时已经被生活压的力不从心。还好,那时他们终于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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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苹果什么都没说的跟着我走了一天,无论我去什么地方。最后我无奈的躲进男厕所。这丫头也毫不犹豫的走了进来。那群混混在旁边吹着口哨。我不知道她看着我搂着一个毫不相识的女人是什么反应。但是我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去。我心里无数遍的回响着:不要管我了,求你不要在这样了,放过自己吧!!

后来我终于妥协了,指着她的鼻子狠狠的骂了她半个小时,那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一次凶她,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几乎把我十几年能学会的词语都用上了。小苹果也没说话,就在那攥着衣角听着,我心想这孩子今天的打击应该是受的差不多了。等口干舌燥中场休息的时候,小苹果特别无辜的抬起头,眼睛带着泪花的跟我说:“小熊,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

我当时第一个反映就是觉得全身血液如同抽水马桶一样在咆哮,第二反应才是:怎么?你这是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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