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等不了余辉回来了,我只能给他打电话。
他听到这个消息,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这么突然?”他问。
“我也刚接到通知。”
“可以不去吗?”
“恐怕不太好,我早答应了的。”
“那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怎么,你很不愿意我去吗?”
我觉得奇怪了,他应该很高兴我离开才对啊,这样跟那女人不就可以又约会了吗?
“当然了,你走了,我会不习惯的,家里就我一个人了。”他有些丧气。
我突然愣住了,他还会依恋我吗?可能吗?
这种话,为什么现在听起来这么别扭。
第二天,我还是收拾好行李。
在家里待了一整天,做了好些菜,放进保鲜盒里,再一一贴上标签,将菜名写在标签上,我估计了一下,应该可以够他三天的量了,最后,我将这些盒子很整齐地放进冰箱。
我给他发了短信,告诉他冰箱里有哪些菜,连米饭都已经做好了,一块儿搁冰箱里了。
他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郑彬叫我直接去机杨,他会在那里等我,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桂林。
一个我曾向往的地方,有山有水,总是美的。
很好,我还可以顺便观光,去散散心。
晚上九点过的航班,七点五十分我就到了机场。
我坐在机场的大厅里,拿本杂志翻阅。
过了十多分钟,郑彬的电话就来了。
我合上书,目光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找寻他的踪影,很快,他的身影跃入眼帘。
他穿着休闲时尚,突然觉得年轻了好几岁。他将一只皮箱拖到我面前,那种有几何图案的高档货,鼓鼓的样子,看来里面塞了不少东西。
我心想,他到底是去办事,还是去旅游的啊。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换登机牌。”又是一种命令的口气。
我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以示对他语气的不以为然。
换好登机牌,过了安检,我一个人在前面独自走着,他跟在后面一直不停接电话,语气多变,不同电话不同的语气,凭直觉,一个是他公司员工的,一个是客户的,另一个是女人的。
即使在跟一个女人讲电话,他的语气也没多少亲切与温柔感,当然,也许对方并不是他喜欢的人。
上了飞机,他主动帮我放行李,我淡淡说了句:“谢谢。”
坐下后,我就闭上眼晴,突然觉得很累。
“要这个嘛。”他在问我。
我眼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瓶木糖醇。
“不,谢谢。”我看着他。
他倒出两颗扔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