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位乞丐今晚首次收到的“大票”,心里高兴,于是他拼命的用上半身点头,久久都不停。
这时蛇皮带渐渐松了,褪到腰下了,柴雪歌清晰的看见这位乞丐腰间的皮带上挂着一部苹果手机!
而柴雪歌自己用的也不过是一千多的上大学时买的。
还是自己阅历尚浅,这么轻易被一个江湖乞丐愚弄了,说不定他比自己宽裕多了。
怪不得季耒刚来拉自己一下,他比我看的透彻多了。
“他可是**湖了,总在这一带出没。”季耒说。
柴雪歌向来不同情这种身体健全的中青年,何况是个男人,一个男人。
做什么都能活下去,乞讨,只是因为他懒惰,不应该得到救赎。
今天,她只是不想欠下季耒送她回家的人情,才施舍。
小区门前的一颗大梧桐树旁边,柴雪歌叫停了车。她
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详细住址,何况是不怎么熟悉的人,同性都不安全,更何况异性。
“就在这停么?你住梧桐树上啊?”
季耒看到除了远处有明火像在烧什么东西外,面前的小区灯火稀少。
如果鬼片看多了,这种场景很容易联想到一个披肩散发的女鬼会然冒出来,吊着一根又红又长的舌头。
“谢谢你送我回来。剩下的路我自己可以走,不远。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喝了不少饮料,相信不到我家喝口水也不会渴。再见。”
雪歌边说边远离车门摇手离去。
“喂,嗨。”雪歌走远了,季耒才说出口,“其实我想说到你家方便一下。”
季耒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着柴雪歌走远的背影,又笑了笑,直到她拐弯消失才开车返回。
车上,季耒放起了舒缓的音乐,忽然有种小情人恋爱的心情。
对于没有得到的东西,充满期待,那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心情愉悦,这就是我们。
雪歌还不知道,有个人正在前方等着她,徐塘。